按照现代来说,十八周岁才算的上是成年!而她和慕容舒两个,都不过才十七岁。
孟良辰楞了一下,她还没十七岁呢!今日竟是她的生辰!她险些都忘了!
慕容舒脸蛋红红,心中“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们刚刚新婚,而且孟良初对这件事情好像十分上瘾,平日里看着冷冷清清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在床笫之间就变了个模样。
虽然也体贴她,但就是爱腻在她身上。这两三日,日日夜里不放过她,她也不好意思开口推拒。
孟良辰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敲桌子,道:“我决定了!今天晚上,绝不让碰!”
慕容舒有些为难的看着她,道:“那怎么说?他若是非要呢?”
孟良辰理所当然,义正言辞的道:“当然是果断的拒绝!”
慕容舒目光有些羞怯:“这种事情······可以拒绝吗?”
孟良辰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舒:“当然可以!不舒服的是我们啊!”
两人商量一番,最后的时候就连具体拒绝的细节都商量出来了。
等到了用午膳,孟良辰和慕容舒被下人叫回大堂用膳,看着满满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十分欢喜。
孟良辰入了座,看着满桌子大餐,开心的道:“今日的菜色这般丰盛?”
孟德也是满面笑容,道:“今日是你的回门之日,亦是公主与良初成婚三日,公主不能回门,便当侯府是自己的娘家,亦是夫家。况且,今日不是良辰的生辰吗?正好一起便过了。”
众人开开心心的吃了午饭,又坐在一起聊了许久,沐择和孟良辰傍晚之前才回了王府。
回去的马车上,孟良辰的情绪看起来不是很高昂,额头靠在沐择的身上,也不说话。
沐择询问道:“怎么了?”
孟良辰叹了口气,道:“爹和哥哥明日就要走了!”
新婚已过三日,孟德和孟良初是要回边疆了。
哥哥刚过新婚,就要上战场去,想想觉得有点难受。
沐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或许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回来了。”
孟良辰有些惊讶的看向沐择:“为什么?”
沐择道:“两国征战,双方受损,年关之前荣国就已经呈败弱之势了。”
孟良辰有些期待的道:“那是不是就是说,我们要胜了?”
沐择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深沉:“不一定。”
孟良辰惊讶的问道:“为何?你刚才不是说荣国势弱了吗?”
沐择道:“我也说了,两国征战,双方受损,虽然他们的确看起来势弱了一些,但是我们损失也十分严重。现在就看荣国是选择一站到底,两败俱伤,还是选择如上一次一样,休战讲和。”
孟良辰的心思一顿,道:“若是讲和,是不是两方都要做出一些让步?”
沐择点头,道:“理论上来说是的。”
孟良辰沉默了,一个念头油然而其,但是具体是什么她怎么也抓不住。
晚上的时候,沐择为孟良辰再次过了生辰,晚饭过后,孟良辰先沐浴洗漱好,等沐择沐浴回来的时候,孟良辰已经躺在床榻里侧,看似是睡了。
沐择看着那道面朝里面躺着的小身影,微微一挑眉。
这丫头真睡了?
孟良辰朝着里侧躺着,耳朵里已经听到沐择进来了,心里顿时紧张的起来。她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沐择坐在床外侧,轻轻的喊道:“良辰?”
孟良辰紧闭双眼,没有出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刻灯笼里的烛火被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她隐隐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沐择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一条手臂搂上了孟良辰的腰肢,孟良辰的身子忍不住一僵,暴露了她还未睡着的事实。
“还没睡着?”
孟良辰动了动,没说话。
沐择起身,用手拖住脑袋,问道:“那为何装睡?”
孟良辰支支吾吾:“没有装睡,原本已经睡着了,你进来将我吵醒了!”
明显就是在说谎,沐择还是能分辨的出来。
他将孟良辰的腰肢一收,身体便压了上去,孟良辰脸色一变,双手就推上了沐择的胸口。
沐择的身形一顿,开口问道:“怎么了?”
孟良辰脸色有些红:“不要。”
沐择沉默了一瞬,问道:“不要什么?”
孟良辰咬了咬嘴唇,面色红红:“不要那个!”
沐择的目光闪了闪,心思百转千回,片刻之后问道:“怎么了?不愿意?”
孟良辰不安的动了动,道:“不是。”
她回答的果断,沐择就更加不解了,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还疼?”
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腰酸,背疼,腿也酸······”
孟良辰说着说着,竟然觉得有些委屈。
这种事情,为什么女孩子要那么难受啊······
趴在她上方的沐择愣了许久,才声音有些嘶哑的道:“这般难受?”
孟良辰十分真诚的点了点头:“恩!”
沐择回想那一夜,虽然醉的不清,但是大致印象是有的,两人折腾的确实有些久,而且当时良辰的反应也确实不像是舒服的。
想到此,沐择突然起身,就在孟良辰不解的目光下,突然将她翻了个身。
“你,你干什么?”
孟良辰全身紧绷,不知道沐择将她翻过身要做什么。
一双大手随后而上,在她的腰肢上轻轻按摩起来。
沐择的声音随后从头顶上方传来:“力道重吗?”
孟良辰有些怔愣,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不,不重。”
沐择听到她的回答,便不再多问,在她的腰肢上按摩了一会儿,便又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孟良辰大腿内测的肉有些敏、感,沐择的手一放上去,开始的时候力道又实在是轻,弄得孟良辰又痒又酸。
“诶诶!好痒!哈哈!”
沐择的手一顿,一股邪火便窜了上来,目光一变,他一把将孟良辰从床上捞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