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城内走去,苑以安紧随其后……
南宫靖溶拿捏人心的手段早已经登峰造极,狐族虽然以智慧明辨见长,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南宫靖溶没走出几步,突然又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追了上来的苑以安,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差点儿忘了,你们狐族有一名叫做阿诺的姑娘,不知你是否认识?
她之前被巨墨城的城主——方护给劫走了,对于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苑以安刚追了上来,便听到这话,本来很高兴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神医神色有点儿悲伤的说道:
“阿诺是我侄女,是当今狐王的亲弟弟多轮亲王的小郡主。”
南宫靖溶好奇的问道:
“那你是阿诺的什么人?”
“我是阿诺的叔叔,是多伦亲王的结义兄弟。记得当日,小郡主与她的父王闹别扭,私自跑了出来,结果被方护的爪牙抓住,献给方护作为礼物。
多伦亲王知道消息后,后悔不已。
多次派人索要小郡主,没想到这方护自持实力强横,不仅不归还小郡主,还要多伦亲王再献给他有“狐之花冠”的皇室狐女十名,如此无礼的要求当然被多伦亲王拒绝。
方护便扬言要生擒多伦亲王一族,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可是后来听说有一高手在磻溪之侧与方护约战。方护身败而亡。
至此,小郡主下落不明。”
说完之后,看有点儿疑惑的着南宫靖溶问道:
“敢问殿下是怎么知道阿诺的?”
南宫靖溶此时觉得这苑以安也太能说了,把自己都给说困了,有点儿不耐烦的说道:
“你以后能不能长话短说,像是听说书一样,听这么长时间,至于我为啥知道阿诺,你想知道吗?”
苑以安点了点头,
“是我杀了方护,救了阿诺,回的路上有给弄丢了,就这样。”
南宫靖溶淡淡地说道。
然后看着苑以安又想说什么,南宫靖溶赶紧打断,挥着手说道:
“行了,回去把你要的东西和‘云深不知处’的位置详细写给本王,孤准备三日之后出发。”
第二日,升堂议事,安排城中大小事情,军师严城文已经康复,能参与朝堂之事了。
不过,现在杨露蝉是主军师,而严城文则成了副军师了。
有杜袭、王双、余涛三人上殿奏事。
他们回报训练城外新军之事。
南宫靖溶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奏折放在一边,说道:
“既然人来了,就面奏吧!”
杜袭说道:“启禀大元帅,北靖王殿下,城外北大营训练新军三个月,共计总兵力八万两千五百三十七人,基本科目已经全部训练完毕,暂以三军建制整编,请主公选定阅兵时间。”
南宫靖溶眯起眼睛说道:
“明日午时阅兵,全军参加,银甲军在前,新军在后。除了守备部队之外,所有人全部参加。”
三人领命而退,南宫靖溶扫视满堂文武,问道:
“还有何事?”
右将军澹台明镜和大将曲凤仪出班奏道:
“‘破晓’头目——卡特菲得已被抓获,主犯七十人,从犯三百人,尽皆落网,请主公定夺。”
南宫靖溶又眯那双好看的丹凤眸子,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当堂审理,若有罪,明日杀头祭旗,以阅全军。”
立时,押入主犯卡特菲德等三十余主要头目,这些人之中,有一部分的白露城中的反动贵族。
还有一部分是前任城主路易枫丹的残余亲信。
这两股势力相互勾结,蛊惑人心,妄图推翻银甲军的统治。重新回到之前的精灵城堡。
审判很快就结束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根本无需大费周折。
‘破晓’组织被打上反动、恐怖、破坏等标签,共计罪名是一十八项,其中最严重的一条罪名,便是造反。
到了第二天,在校场之上,全军集结,帅台上斩首,帅台下走兵。
南宫靖溶在主位上坐定,两边是五子良将,前面下一阶是十三少保大将,依次排列。
最先走过检阅台的是银甲飞虎营,这营军兵曾经是明夏国御林禁军中的亲王卫队。
整个校场之上盔甲鲜明,戈矛曜日。
八万余新军全部配置了制式明夏军刀,只是银式盔甲一时间难以筹措,故而尽穿白衣。
台下走过一营军兵,台上斩十颗头颅。
后面的几营战士都是踏着献血,踢着头颅走过前方八百米的检阅台的。
此时,杜袭上前对南宫靖溶说道:
“新军虽然已经练成,但是缺乏实战经验。八万人实际战力不过三万,近日有斥候报告说,西南小深山上有一伙土匪,经常打家劫舍,好似‘破晓’行为,依末将之见,不如派遣一上将率领新军前往以为练兵。”
南宫靖溶看着校场中列队穿行的新军,对杜袭道:
“曾经你与蒋毅二人是我的文武智囊,自从蒋毅战死之后,我一直不敢用你,就怕你意气用事。当然,也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参军来与你共事。
此番你负责剿匪,就带着紫花木沁吧!这个女精灵可用,但不得不防。”
杜袭领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