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于是一个“回”字,”我继续解释道,“小“口”字当中是安全区,两个“口”字之间为危险区,大“口”字外面就是死区了。”
“缩圈机制介绍完毕,”张居正重新出现在了屏幕上,“接下来我讲一下决赛第一是赛段的晋级条件。你们可以通过两种方式晋级第二赛段,第一种是成为整片战场上最后一支未晋级也未被淘汰的队伍,届时幸存的团队成员会被直接传送至第二赛段;第二种是集齐所有的生肖符咒并且坚持至试炼正式开始第四十四小时,届时幸存的团队成员会被直接传送至第二赛段。”
“生肖符咒一套共有十二枚,分别印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稍后我们会给你们先行发放两套符咒,二十五支队伍中的二十四支可随机领取到任一符咒,剩下那支幸运儿只能自己从头打拼了。除此之外,我们在战场中的各个角落藏下了共二十二套二百六十四枚符咒,需要你们自行去寻找。理论上来说,存在你们二十五支队伍一并晋级下一赛段的可能。”
“队伍获取的每种符咒中的第一枚会被强制佩戴于左胸前,并且不可用衣物阻挡,不可损毁,不可丢弃或赠予他人。该符咒具体佩戴于团队成员中的哪一位胸前,由队长在获得符咒后一分钟内决定。若队长已阵亡或与获取符咒的小队成员之间间隔一百米以上的距离,则有获取符咒的试炼者周围一百米内的小队成员共同表决佩戴于谁的胸前。每名试炼者胸前佩戴符咒数目无限制。”
“若队伍获取了多个同一种符咒,除第一个外,多出来的不能佩戴于胸前,不可损毁,其他操作没有限制,可以与其他队伍之间进行符咒交易等活动。”
“当试炼者被击杀回归梦魇空间时,其佩戴的符咒会变更为无主状态落在原地,任何试炼者靠近后都能够进行拾取。接下来,开始发放前两套符咒。”
“暝天”没有“幸运”地成为那二十五分之一,一个小型的阵印在空中结成,化成了一个石制六边形,差不多是半个手掌大小,上面的刻印中用丹砂描绘了一只蹲坐着的狗。可徽眼疾手快,在符咒落地前一把把它攥到了手里。“好耶,我们是狗!”她把符咒举到我的面前。
“这哪里好了…”我嘴角抽搐着接过狗符咒,与此同时空间提示在我的心头响起:““暝天”已获得第一枚狗符咒,请队长决定佩戴于谁的胸前。”
从外形上来看,这符咒和我印象中小时候看过的神级动漫《成龙历险记》中出产的几乎一摸一样,估计八成是神炼司又进行了“友好”的借鉴。我略微思索后,开口道:“既然您这么喜欢狗就给您了吧…”心念意动间狗符咒自动飞到了可徽身前,小心翼翼地贴在了衣服上,“而且胸前多个符咒还能显得不那么平…”
“别别!这可是在飞机上,别玩那么大,呃啊!”
…
“笑什么笑!”我一边揉着红肿的左眼一边训斥其他队员道,“本队长只是在实验这狗符咒有没有特殊能力罢了,你们难道真以为我在讨打?”
“然鹅狗符咒在动画里的特殊能力是长生不死,老苏你真要做实验的话应该把它佩戴在自己胸前,”凌曦月无情地戳穿了我,“而且我觉得你更需要的是马符咒来复愈外伤。”
“啧,张夫子哪句话说了这符咒设定来源于《成龙历险记》?你怎么确定狗符咒的能力就一定是长生不老?万一是力大无穷呢?”我抓住漏洞反讥道,“那样的话你会死得更惨哦…”可徽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动物的趋利避害本能让我的毛都竖起来了。
“各位,不用试了…”似乎是能看到我们这些试炼者在各自隔间中的表现,张居正冷笑一声说道,“这些符咒唯一的特殊能力就是会自动贴到试炼者胸前,其他就跟个小石块一样。我们认为你们大家已经足够强了,没必要再搞些花里胡哨的符咒来增强你们的实力。”
“但实际上你们这规则设置的就很花里胡哨…”我吐槽道。
综合来说现在第一赛段晋级方式有两种,第一种就是传统的大逃杀模式的获胜方法,成为最后的幸存者,这样也保证了无论如何都会有队伍晋级下一赛段;第二种方法则是在地图上收集或从其他试炼者手里抢夺符咒,集齐一套后苟住便能成功晋级。这样等于是给了所有队伍晋级的可能,否则实力靠后的那几支队伍想与我们这些夺冠热门争夺头名,不如直接把这最终决赛当成观摩学习加旅行。
为了在决赛中照顾到二十五强中的每一支队伍,既不能让夺冠热门被落地围殴直接出局,也要保证弱队始终有晋级的希望不至于开场摆烂,神炼司也真是煞费苦心,整出了这么一套复杂的规则。真怀念当年麒麟计划决赛饥饿游戏那会儿,整篇规则半章就能介绍完。
“规则介绍完毕,之后的五分钟之内你们可以随意提问,直接开口说就行,”张居正满意地端起茶杯,“一个一个来啊,有队伍在发言时其他队伍别插嘴。”
张居正刚喝了一口茶,迫不及待的提问就开始了。“张大…呃,这是我的声音吗?”一个异常尖细的声音响起,显然提问者并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声音会被处理后再进行放送,这样估计是神炼司为了保护各队的**信息。
“就是我啊,不好意思…张大人,我想请问一下,战场的环境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温度、天气…等,神炼司应该不会在这些方面玩我们吧?”“神炼司什么时候玩过你们?”张居正被气笑了,“战场环境是秋天的正常天气,有可能会有降水刮风情况,但反正都是人界的常见天气。”
“啊,谢谢…”提问者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俺也一样觉得,他娘的神炼司玩我们玩得还少了?
紧接着又有三支队伍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张居正非常不耐心地一一做了解答。虽然对提问者的声音做了特殊处理,但第五支“提问”队伍的身份,所有队伍都能轻易听出。
“苏翎!你给我听好了,是男人就带着你的“暝天”跟我来学校一决雌雄!”“这位试炼者请注意,现在是公共提问时间,请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张居正警告道,“再整这些威胁其他队伍的话语,我就会关闭你提问权限。”
“小丑!”我冷笑着心道,“爷本来就不是男人,现在还是个男孩,你们“龙怒”爱跳哪儿跳哪儿,管我鸡儿事,要是听你的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面子?”
伴随着无用的问题,五分钟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我摸了摸下巴,决定还是得确认一下我的问题。最后二十秒,我抓住时机,***话去,“老张大人,请问下,我们怎么落地呢?”
“跳伞啊…”张居正一副你怎么在明知故问的表情,“降落伞就在你们各自座位的底下。”“那…如果不会跳伞或者说之前没有跳过伞怎么办?”我追问道。
“哦,这一问题我们也考虑到了,”张居正一脸骄傲地答道,“我们在伞包外面的口袋中放了说明书。”
“…跳伞是靠伞包说明书就能学会的吗?”
“时间到,提问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