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只见地阁阁主往后一靠,慵懒地半靠在贵妃榻上。
“我不知道是谁发布的任务。”
“……”
徐秋浅无语。
她还以为真能知道,没想到是白激动一场。
祝逸尘闻言沉声道:“阁主若是不想告诉,直说便是,没必要溜着我玩。”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地阁阁主话头一转,意味深长道:“因为这个任务是主人发布的,地阁主解决的是土灵女,天阁主解决的是水灵女,除此之外,还有个金灵女。”
金灵女?
徐秋浅若有所思。
和她之前猜想的没错。
有土灵女水灵女,且是这种称呼,那么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三个灵根的。
“不过金灵女那边是主人在负责,听说金灵女已经化神,想要解决她很难。”
“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火和木?”徐秋浅出声询问。
地阁阁主看向徐秋浅,似笑非笑道:“看到你了解的很多嘛,我都开始怀疑,你不是那位土……”
“阁主,还请慎言。”祝逸尘沉声提醒。
闻言,地阁阁主一脸无奈。
“行行行,我不开你师父的玩笑了,行了吧?”
啧,真是个祖宗。
可谁让她偏偏就好这一口呢。
地阁阁主语气再次认真了许多。
“对于这个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猜测,有可能是那两位还未寻到或是出世。”
未寻到或是未出世?
徐秋浅琢磨着这话陷入沉思。
之后她便跟云翊一起离开了,至于祝逸尘,则被地阁阁主留了下来。
回到绍梨岛,徐秋浅让吱吱把单淼淼带了过来。
单淼淼如今整日跟自己的灵宠花花还有吱吱它们玩的乐不思蜀,至于逃跑想都没想过。
只要能跟花花待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
“听说你找我有事?”
“你知道土灵女和金灵女吗?”
“听说过。”
徐秋浅眼睛顿时一亮。
单淼淼坐在花花的背上,手支着下巴:“我在地牢的时候,听他们说起土灵女,因为他们叫我水灵女,所以我听到差不多的称呼,就非常在意。”
“他们说了什么?”
“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个地牢无法使用神识和灵力,她是捕捉到土灵女这个差不多的称呼才仔细听得,“好像是说什么土灵女很有可能来到了夕月大陆这边。”
徐秋浅点点头。
她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夕月大陆,没有怎么在玄云大陆出现,赤瞳阁那边看出端倪是早晚的事。
不过她也有些失望。
还以为能知道点什么不一样的线索。
之后没有什么事情,单淼淼就离开了。
徐秋浅也没有跟单淼淼说有关于她是土灵女以及其他的事情,因为就连她也没有弄懂要杀她的那个远山道君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杀她。
反正现在单淼淼在传送阵这边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离开。
“秋浅姐,我去帮谷姣了。”
这段时间从其他地方传送过来的修士越来越多,再加上许多岛主还有各方势力都想要让徐秋浅把传送阵布在他们岛,来绍梨岛的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他们听说杂货店是她开的后,为了讨好她,就买了店里许多东西,谷姣忙得团团转。
徐秋浅神识铺开,看到杂货店内的谷姣忙碌的身影。
“去吧。”
云翊应声,随即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徐秋浅又叫住他:“你们忙完了让谷姣过来一下。”
“好。”
云翊离开后,徐秋浅又将五只天意兽叫过来。
“是这样的,我想要知道当初来给谷姣留影石的到底是谁,以及谁杀了谷姣的爹娘,所以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
当然,她知道是谁杀了谷姣的爹娘。
也知道杀谷姣爹娘的已经死了,但是谷姣不知道,所以不是她要知道,而是她要让谷姣知道。
只有让天意兽亲自用神通给谷姣指明,谷姣才会真的相信,杀她爹娘的不是赵冬月的爹娘。
这是她当初答应谷姣的。
听到徐秋浅需要帮助,半皆连忙道:“我我我我!我可以!”
但是半皆还未成年,不论成功与否都要昏睡一个月。
徐秋浅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她温柔地对半皆道:“谢谢你。”
半皆闻言害羞的卷起了自己细长的半截尾巴。
于是半皆使用神通,来为徐秋浅心中所求之事找出指引。
须臾,它睁开眼睛。
“如何?可知给谷姣留留影石的是谁?”
半皆沮丧道:“我没有得到指引。”
徐秋浅顿了下,随即安慰它:“没事,你已经努力了。”
听到这话,半皆安心下来,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哼哼,看来还是要看我啦!”吱吱一脸得意的表情。
徐秋浅笑着道:“对,要看我们吱吱了。”
吱吱闭上眼睛使用神通。
片刻,惊恐的睁开眼睛。
“主人,我没办法使用神通了!”
徐秋浅愣住。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没办法使用神通了?为什么会这样?”
吱吱急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神通对于灵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没有神通的灵兽,跟残废也没什么两样。
徐秋浅也不由得皱眉。
她安慰道:“别担心,或许只是一时……”
说着,她忽地注意到吱吱蓬松的毛。
不对劲啊。
吱吱之前不是已经开始掉毛了吗?
她复又看向吱吱身下,没有毛。
“吱吱,你用了易容戒?”
吱吱点点头。
因为它之前毛快掉光了,很丑,所以就用了易容戒。
“你把易容戒摘了我看看。”
“我不!好丑的。”
徐秋浅无奈:“不丑,摘吧。”
吱吱只好摘了易容戒,于是徐秋浅看到吱吱现在的模样。
嗯,连毛都没有。
身上是肉粉色的皮,有的地方似乎出现了小疙瘩,仔细一看,竟然是鳞片的一角。
“……”怪不得无法使用神通。
毛没了,鳞片也没长出来。
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是有点丑。
徐秋浅默默地移开视线。
吱吱见状,哇的一声哭出来,徐秋浅哄了好一阵才将吱吱哄好。
她复又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的圆圆、小黑和清明,叹了口气。
“你们愿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