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最珍贵的宝物啊……”从机关实验室回来的凯因看着五人思索道。
杨玉环,西施,钟无艳,廉颇,以及参谋米莱狄,聚集在这个商量着拿出最合适的方法,最珍贵的宝物。
“没想到归虚梦演竟然会有这样有趣的环节,我还以为只有满脑子的打架战斗呢,看来是注重两方面的全面发展啊。”米莱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思考或寻找的几个人说道。
她在看完凯因月之队的比赛就离开赛场了,其他队伍的战斗并不能提起她的兴趣,还不如多去研究研究机关术更舒适点。
“你别光坐着看戏啊,米莱狄,也来一起帮我们想一想。”凯因无奈地看着米莱狄,说道。
“我看最珍贵的宝物要闪闪发光并且历史悠久,还有就是价值高的同时要稀少,毕竟物以稀为贵嘛,只要符合这些条件,那肯定就是最珍贵的宝物!”西施率先举起手说道。
“如果只看价值高低的话,这也太简单了吧,应该是你们认为最珍贵的宝物吧,仔细想想你们最珍贵的宝物是什么?”米莱狄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我最珍贵的宝物……”杨玉环不经意的看了看凯因,没有把话说完,毕竟米莱狄还在旁边坐着。
“我最珍贵的宝物不在这里,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凯因耸了耸肩说道。嘴角轻轻勾起,他想到了露娜。
我最珍贵的宝物应该是露娜吧,但她又不在这里……
凯因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我最珍贵的宝物是钟无艳。
廉颇无言的站在钟无艳一旁想到。
“不对,不是你最珍贵的宝物,是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要照主观这样说,那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每个人都可以晋级咯,也很简单,所以肯定是客观的,在客观上所有人都认为珍贵的宝物,这样才能显得有难度。”西施严肃地指正道。
“主观上的。”米莱狄眉头一皱。常年居于高位的她总是会不悦他人对她深思熟虑的反驳,除凯因外。
“是客观上的。”
西施执拗着说道。在无主之地多年摸爬打滚的她对于宝物的定义,就如世人眼中的那样,美丽耀眼,是所有人都追求的。
“哼,你从来没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宝物吧,所以才会这样说,让我猜猜,你的东西都是别人的,还有那些金币?可惜却交换于他人。”米莱狄冷笑一声,一针见血地说道。
“唔……”被戳到痛处的西施低下头,抿嘴咬牙,逞强的说道:
“我有的是!”
“哦?那你倒是说说啊,你最珍贵的宝物是什么?”米莱狄带着戏谑的眼神说道。
“这有什么好吵的,嗯,先先看这个怎么样?”见队伍一筹莫展,气氛还变得僵硬紧张,钟无艳打破了这样的局面,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颜色晶莹剔透,造型朴素内含精美华丽,还带有一些岁月的古旧,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这是她逝去的爱人之物,在她眼中,这是最珍贵的宝物,不管是客观上价值,还是主观上的重要性,它是绝不会逊色于其它珍宝。
……
鲁班大师的机关实验室。
这是五个人中,最有价值的地方了。
星之队五人在这里翻箱倒柜,但这里只有满地的机关零件。
“这是什么比赛……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架。”蒙犽丢掉一颗螺丝钉,一脸无聊的说道。
“最珍贵的宝物……”曜咧嘴笑道,摆了个姿势,大拇指无言自恋的指向自己。
快看向我。
“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张太仙随意地翻了翻画着各种机关构想的图纸,说道。然后看向曜。
终于发现了吗,快说出你的答案吧,就是本天才,你们最珍贵的队长!
感受到目光的曜在心中兴奋地想到。
“嗯……什么都没有……曜?你在干嘛?还不快一起找。”张太仙一脸疑惑的看着曜说道。
……曜气馁的弯了弯腰。
“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家都一起出出主意吧。”张太仙看向大家说道。
内心的封闭变严重……这竟同时体现在机关与能力之上……
鲁班大师一边听着,一边悄悄地观察着孙膑。
“这本兵法让我们取得了胜利,所以它价值连城。”蒙犽举着《蒙氏兵法》说道。
“可惜是你自己写的吧,仅仅只是一场胜利并不能证明它的珍贵之处。”张太仙无奈的说道。
“是我写的又怎样?”蒙犽挑了挑眉,不爽的说道。
我竟然还比不上一本书吗?
曜指了指自己,在他们背后听到深受打击,欲哭无泪。
“这个……”这时,娇小可爱的孙膑突然出声道。
“什么?”蒙犽和张太仙看向孙膑。
孙膑紧握的手掌缓缓张开,露出一个精致的钟表,指针没有转动,看样子是坏了或者没有能量驱使。
那是他的珍贵之物,与田忌师兄的羁绊,留给他唯一的东西,那消失的场景,他依然历历在目,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怀念愧疚,甚至陷入了某种极端执着。
“唉……”张太仙遗憾地摇了摇头,为了防止孙膑太过失落,他伸出手安慰地摸了摸孙膑的头。
“这个就不错!”张太仙忽然眼睛一亮,看向曜的方向。
终于发现了吗!
曜心中振奋。
他立马摆好姿势,竖起大拇指,得意的说道:
“看来你的眼光还不错嘛。”
“这个机关翼好漂亮,好精美啊。”张太仙走了过去,拿起曜身后的鲁班大师手中的白色机关翼,仔细端详着说道:
“可以拿去参加明天的比赛,兴许会过关。”
唔唔……曜无奈的叹道:
“唉,璞玉总是会被掩埋吗。”
“这不行!这是给他的。”鲁班大师指了指孙膑,斩钉截铁的说道。
“唔!”孙膑闻言一惊,使劲地摇了摇头,拒绝了,眼中带着害怕,惹人怜爱的躲在了张太仙的身后,在他眼中,这个怪大叔对他有不好的企图,不仅总是偷偷打量他,还有那诡异的眼神,还总是偷偷摸他的机关翼,因为自己不喜欢与他亲近。
“班叔,孙膑小师弟他好像不喜欢啊,希望你不要强迫他。”张太仙有些汗颜的说道。摸了摸身后孙膑的小脑袋,安抚着他的不安情绪。
“……”鲁班大师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手中的机关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