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
平淡的声音并不洪亮,但并不妨碍它清晰的回荡在所有人耳边,就如同附耳轻语,清晰可闻。
场面一时寂静无声,刚刚还闹腾的欢的儒生也安静如鹌鹑,虽然之前寒无衣一副因为他们学识而敬重的姿态让他们有些膨胀得认不清自己,但一路走来,寒无衣阴寒暴虐的狠厉杀伐,还是让他们能分清主次的。
“你们想离开?想回去?”
寒无衣扫视全场,除了几个当时被她裹挟的儒生,很多都是一群面色嘿呦,沟壑纵横的老农。
不同于因为前后待遇差距而心生离意的儒生,这些人是真的故土难离,愿意跟着他来到这里,不过是想活下去。
如今在这里,凋敝的民生都开始繁荣,那汉土呢?
十余年的时间或许已经结束了战乱。
他们想家了。
“你们就这么想离开?就这么想要背弃我们近十年时间,历经千辛万苦才建立的家园?”
面对寒无衣的质问,很多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离开的心思也淡了不少,虽然思乡情切,可他们已经背井离乡十几年,早就在这一片土地上安家立业娶妻生子,在这扎下了根,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但总有那么几个看不清形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