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王师父的小院里,仇志毅盯着吕婉馨,沉声道:“上次你坠马的幕后之人,就是慕容绯柳。”
吕婉馨猜到仇志毅会想明白这件事,但还是配合的故作惊讶道:“为何这样说?怎么会是她?”
“这枚暗器与上次的箭头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比那个小些。难怪,今天我看这个暗器,总感觉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仇志毅将手里一直捏着的暗器举到眼前,又细细的看。
“坠马一事,我一直在追查,毫无结果,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原来,射入马身上的三支箭的箭头,就是比这个暗器更大一些的箭头,要细看才能发现与临渊书院的箭头不一样。”仇志毅道。
“不管你有没有与那个慕容有过什么恩怨,她这般手段实在下作,上次就害的你差点丧命,这次又想在书院里坏你名声,你何时与慕容家的结仇了?”仇志毅道。
“以前不懂事,什么话都敢说,就这么惹的祸。”吕婉馨道。
“现在懂事了?嘿嘿嘿...你倒是比以前有趣的紧。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要是不愿意说,便不说。”仇志毅道。
“志毅哥,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吕婉馨揪着腰上挂着的玉佩的穗子,脸通红道。
“不笑,说吧。”仇志毅道。
“我自从坠马昏厥,摔到头,之前有些事记不太清楚,这还是听夏荷告诉我的。”吕婉馨道。
“嗯。”仇志毅点头道。
“就是吧,有一次我参加名媛千金的宴会,不知怎么就将话题聊到当今帝都前十位青年才俊,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白玄,我在席间与她们斗嘴,一时无脑乱说了句,‘非白玄不嫁’。就这句惹的祸事。”
“白玄?白氏世家嫡长孙,灵平王白皛的嫡长子白玄?”仇志毅挑眉道。
“对,就是他。”吕婉馨泄气道。
“行啊!吕婉馨有志气,敢说敢爱。”仇志毅呵呵直乐。
“我当时都不认识和见过白玄,唉...也就是这句话惹到慕容绯柳不痛快。”吕婉馨道。
“这跟慕容绯柳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要嫁给太子吗?难不成?”仇志毅道。
“据说她喜欢的人是白玄,所以她对喜欢白玄的人都视为死敌。我说的那样的话,她怎么可能放的过我。”吕婉馨道。
“原来如此。慕容绯柳怕是个疯子,就凭一句话,就要用这样的招数。”仇志毅道。
“你有见过慕容绯柳吗?”
“没有。行事如此歹毒,怕长的也不好看吧。”
“慕容绯柳长的确实漂亮,而且瘦如杨柳,看上去柔弱聪慧。,一点也不象心狠手辣之人。”吕婉馨道。
“你方才不是说没见过她吗?又如何知道,听人说的?”仇志毅道。
“说那句话时,没见过。后来有一次进宫时,在宫里见过,她与皇后一起。”吕婉馨道。
“就是前几日吗?这事我有听说,说你是深夜为了吕放进的宫。就是那次遇见的?”仇志毅道。
“正是,她那天当面就想给我使坏,只是我运气好,不光是皇后来了,皇帝也来了。”吕婉馨苦笑道。
“知道事情的原委,总比蒙在鼓里好,我们还是按原计划。”仇志毅道。
“志毅哥,不管慕容绯柳是什么样的人,这件事的起因多少是我太荒唐,希望不要与他人说。”吕婉馨道。
“好。”仇志毅道。
“许久没看你练剑了,要不你练给我看,看你长进了多少。”仇志毅道。
“请师兄多指教。”吕婉馨笑道。
吕婉馨在院中练了一套剑法,仇志毅在一旁偶尔指点一二。
这时夏荷进到院里道:“二姑娘,仇公子准备晚饭了。”
晚饭后,仇志毅离府。吕婉馨回到暧芳阁,夏荷拿出一封道:“二姑娘,这是您信。”
吕婉馨接过信,心里奇怪,心想:“难不成又是樊翌,他又要请吃饭?”只是信封上没有樊氏家世的徽章,拆开信看时原来是一张请柬。
“二姑娘,是谁写给您的?”夏荷问。
吕婉馨打开请柬,道:“嗯,下个月一尘大师要讲学,九皇子邀我一起听夫子讲学,并说会亲自来府接我同去。”
“这原来是九皇子给二姑娘的请柬?”夏荷惊讶道,“二姑娘何时与九皇子相熟的?”
“我也不知。”吕婉馨实话实说道。
“那二姑娘是去,还是不去?”夏荷问。
“这...我...”吕婉馨还没说完,就听外面有小丫鬟道:“二姑娘,大姑娘来看您了。”
话音刚落,就见小丫鬟打起帘子,姊姊进来。
吕婉馨连忙站起身道:“姊姊”
吕婉莹走过来坐在吕婉馨对面,道:“今天仇志毅过来,你们有什么事?”
吕婉馨将今天在临渊书院发生的事同姊姊说了一回。吕婉莹听罢,道:“看来,慕容绯柳不与你分出个胜负,决不罢休了,真难缠。”
”对了,姊姊,今天我收到九皇子的请柬,是邀我一起听一尘大师讲学。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吕婉馨边说,边将那封请柬递给姊姊。
“你想去吗?”吕婉莹接过请柬,并没看,而是望向吕婉馨。
“一尘大师的讲学,我是廷想去的。只是...”
“想去便去吧。”吕婉莹不等吕婉馨说完,直接说。
“唉?”吕婉馨颇感意外。
“一尘大师的讲学,就算九皇子没有邀你,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去听,不过,正好他有邀请,也不错。一来,一尘大师的讲学是真的不容错过。二来,估计樊翌用计成功,有可能变成山陬国公主会被指婚给九皇子,他兴许也是想借你帮他脱身。让九皇子欠你一个人情廷不错,以后总归是对你有好处。”吕婉莹思索道,“这三嘛,有苏亚成和樊翌在先,九皇子在后,慕容绯柳也许就不会这么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