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顺着自动楼梯走到三楼,来到一座叫“麻溜的龙虾”的店铺。
豫珺早已经在这等待,微弱的暖黄灯光,像星尘一般稀稀落落的照射在这个店铺。
“导师”推开门,走过去,用充满溺爱的眼神望着豫珺,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菜过了这么久,应该已经凉了吧,我去热一下,你在这么继续看书等着我吧。”
豫珺并没有说话。
“导师”有点好奇她看的什么,沉醉在其中的连一个回应都没有?
头一伸,色/图。
还他妈的是np!**!sm!
“导师”无**可说,毕竟这可能是外面那些尸体里的,也有可能是去外面不小心顺手拿的。
总之只要豫珺不自杀和骗他或违抗他,豫珺无论做什么,“导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导师”无奈的叹口气,便径直走到了后厨。
待“导师”走后,豫珺摸了摸衣服口袋里的抗生素、一小瓶酒精、打火机、镊子和绷带,又看看脚下瓶子,已经完全变成火红色,星星火点在瓶中不停跳跃着,里面还有一些酒精,瓶口处塞了个白色布条做引,内部塞了塑料做隔绝,来确保那些火点不会跳出来。
豫珺捧着脸,将头转向窗外,为了省电,白天除了吃饭、豫珺生活所需要或者处理尸体,商场是不会开灯的,在适应了店铺里的灯光,外面的黑暗显得脆弱不堪,又如此的吸引人。
豫珺起了身,连同瓶子一起,匆匆前往了二楼,她无比的确信,“导师”不会那么快就出来的,他肯定喜欢豫珺给他准备的“惊喜”
“导师”进到厨房,发现原本躺在案板的人不见了,“导师”迟疑了一会儿,笑出了声,看起来“导师”很喜欢豫珺准备的惊喜,他走进厨房更深处,一个裸/体的女人正颤抖的躲在一个箱子里,里面有很多人体肢干。
这儿是一个冰库,大部分容易腐烂的“食物”就在这儿,“导师”呼出了一口热气,表情更加兴奋扭曲的起来,“导师”一个个的翻找那些箱子与其他可能藏人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
“导师”的嘴角仿佛要裂到耳朵处,咯咯咯的笑起来,抓住女人的长发说道说道:“你可真一如既往的傻,又是如此的可爱天真,本来想让成为我们的家人的………………如果你当初好好的听我的话留在这儿,而不是企图带着豫珺离开我!你也不至于沦落于此,呵呵。”
女人拼了命挣扎哭喊,“导师”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来,癫狂的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过女人的耳朵。
女人吓得停住一下,脸色黑得难看,又开始拼命了挣扎起来。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唔,在让你成为我们的营养之前…………先让你爽爽好了,呵呵。”
说完不顾着女人的意愿,“导师”公主抱着女人走了出去,直接粗鲁的按着,女人感觉自己好像压到了一个眼珠子,又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
“导师”不管这么多,直接将女人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了。
视角转回豫珺这儿,她相信自己没有阳痿的“父亲”不会那么快结束,豫珺跑到二楼里的,关押着佚名和陈辞的房间。
这儿本来是个理发店,只是因为大小合适,就被“导师”改造成监禁室,豫珺被“导师”带这时,可吃了不少苦,但对豫珺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如果“导师”不杀了她,那他无论对她或其他人干什么,豫珺都不会在意。
豫珺垫起脚尖,手趴在门上的一个小窗口,佚名低着头看向陈辞,陈辞眉头紧皱着,脸色相当的差。
豫珺把头上的发夹拿下了一根,撬开了锁,佚名听到声响,急忙抬起了头,就看见豫珺轻轻的开了门进来,豫珺将门半掩着,将瓶子抵在门口,径直走到陈辞那儿。
“喂,你想干什么?”
佚名的语气有点恐惧和无力,他害怕豫珺要对他的好朋友做什么残忍的事,更害怕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辞受苦。
豫珺只是小心的蹲了下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外套与裙子弄脏,将头发弄到一边。
强行把陈辞的嘴撬开,将抗生素塞了进去,拿起打火机灼烧着陈辞手臂的伤口,在陈辞却只是无力呻吟几声。
佚名惊恐想要叫出声,只见豫珺转过头,摆了个嘘声的手势,就继续烧着陈辞的伤口,待差不多时,拿出酒精小心的消毒镊子,随后用酒精瓶卡住陈辞的嘴,防止他疼出声。
豫珺将镊子伸进伤口里,慢慢的取出一颗子弹,陈辞在这过程中不停的唔咽着,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豫珺立马用牙撕出一段绷带,缠在手臂上。
待一切做完后,豫珺赶忙收拾起工具,沾了陈辞口水的酒精瓶,只是甩了甩,擦在了裙子上。
“你,你能放开我吗?”
佚名目睹了一切后,认为豫珺应该是个好人,想要询问她是否能放开他。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豫珺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
“…………那你为什么会帮他处理伤口?
这时豫珺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他答应会杀了我。”
“…………如,如果我也答应你呢?如果我死了,小辞也有可能反悔,然后不杀你呀?”佚名迟疑了一会儿也说道,他觉得自己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他真的不想死,尤其是这个充满血腥的商场。
豫珺走了过去,摆弄了下铁链,全尽全力,只扣下一个快松掉的螺母。
“……………………下次吧。”
豫珺只留下了这三个字,便匆匆关门走了。
这一路上,她开始思考起了反悔的意义和意思。
‘反悔应该是改变原来的意思,然后让自己获利,让别人没有获利,而且反悔某种意义上可以用来做交易的筹码’
豫珺在脑海生成了上面这样一段话。
豫珺跑到三楼时,已经大约过了快二十分钟,她小心推开了门,后厨里还在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豫珺坐在之前的位置,将瓶子放下,继续看桌子上的黄/书,看来豫珺一时半会是吃不了饭。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豫珺百无聊赖的继续看着书,她翻到最后一页,里面有一张略为粗糙的小熊贴纸,就是厨房里那个女人送给她的,豫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但却又一瞬即逝。
她望向厨房的方向,呻吟声停止了,一片寂静,一切都来不及了。
豫珺开始想,如果那个女人不仅仅只会躲,在豫珺放开她时,是不是就能活着离开?
如果她当初没有想带她离开,是不是自己还会无时无刻想死,再也没人给她微弱可笑的希望?
如果女人当初留在这儿,自己会不会有了个“母亲”?而“父亲”也应该不会杀了她,让她现在这样留在我们“身边”,
如果她………………………没有如果了,她已经死了,不会在一边跟自己聊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