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动怒。
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封历州看着,笑的越发诡魅了。
“我亲也亲了,这辈子,她身上都会有我的气息!”
傅云深扣着扳机的力道重了几许。
因为隐忍。
青筋腾出皮肤表面。
突突跳着。
“找死!”
他扣下扳机,封历州也没有求饶,他闭上眼,仿佛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二十年了。
他活的太累了!
千钧一发一际,一股柔软贴上傅云深的手臂。
耳畔,是安暖娇软的声音。
“饶他一命,他救过我,就当还他人情了!”
封历州缓缓睁开双眸。
瞳仁里,映照出安暖柔美的模样。
她长得温柔,声音也很温柔。
这一刻,他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却是不着痕迹。
“好。”
傅云深抬手,挡住安暖的视线。
下一秒,他朝封历州的左手开了一枪。
“以后,不许你再靠近安暖!”
“否则,下场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简单!”
封历州抱着左手,痛的浑身发抖,却是吭也不吭一声。
他看着傅云深带走安暖,凝着那抹身影,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封历州笑了,笑的凄凉。
原来输的最惨的那个人是他!
出了别墅。
傅云深想送她去医院,安暖拒绝了。
车子开回了公寓。
不一会儿。
私人医生上门为安暖做检查,她的手背一片红肿,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管药,叮嘱,“一日三次,别沾水。”
傅云深让方禹送医生出去,送完,方禹也识相离开。
偌大的客厅,一下子就剩下他们两人。
傅云深拿了棉签和消毒药水。
安暖疼的缩了缩。
他抬眸看她一眼,“现在知道疼了?”
安暖抿唇不语。
“一枚戒指,值得你这么拼命?”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为她上药。
那股疼痛减轻不少。
安暖盯着他,桃花眸一片水汽,“那是你送我的结婚戒指!”
“我不能将它弄丢了!”
听着她近乎撒娇的语气,傅云深哪里舍得再怪她。
最终,他轻叹一声,“以后,不许这么傻了!”
安暖乖巧地“嗯”了一声。
上完药,傅云深抱她去浴室。
他坚持要帮她洗澡。
安暖知道他霸道的个性,也就随了他。
后来,他将她按在墙壁上亲吻。
她想起封历州的吻,浑身冰冷,怎么也不肯了。
“不要……”
傅云深抬手轻抚她柔软的粉唇。
“乖!”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不知过了多久。
安暖靠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她受了伤,傅云深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就只是吻她。
从未有过的温柔。
安暖的心都要化了。
洗完。
他将浴衣往她身上一裹,直接抱上楼。
然后,为她穿上睡衣。
傅云深俯身在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睡吧!”
他嗓音低沉,仿佛自带魔力。
安暖阖上双眼。
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雪莲清香,她很快睡了过去。
月光下,她小小的身子依在他怀里。
傅云深抱着她,唇角勾起宠溺的弧度。
天亮。
他对封氏进行打压,封氏股票上蹿下跳,风雨飘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