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逆天而起的光柱咆哮之间,撞上了那倒悬而下的星河剑气。
黑紫色的光柱与那恐怖的星河剑气在距离,徐福头顶不过六尺的地方和横撞在了一起。
天地间先是居然一静,随后所有人眼前一白。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所有人恍若隔世。
恐怖的元素风暴瞬间席卷而来,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巨大的冲击力,将所有人都击飞出去,有如狂风中飘零的树叶,哪里有的自由?
难以想象的爆炸中,所有人眼前一花,随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恐怖的能量倒卷出去。
在这生不由己的途中,不知有多少人被无形中撕成了粉碎。不知多少人撞了个头破血流,
便是天音小狐丸血影琉星断魂残雪,也仅仅是护持住自己与自己的御灵师罢了,根本没有多余的能力去庇护别人。
即便如此,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面色潮红,鲜血顺着七窍流淌。
若非强大的器灵体质,恐怕这一波这帮人真的就已经彻底交代了。
这一刻便是被誉为最强杀戮的血影流星,也不由得心生胆寒!
这究竟是什么威力,这真的是器灵可以达到的。
对方究竟是谁?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觉得时间好似过得无比缓慢。
每一秒都好似千秋万载一般,那这近乎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原来一切都是这么渺小,便是时间也会变得如此缓慢。
随着第一波最恐怖的冲击缓缓过去,众人终于得到一次喘息之机。
他们再次抬头望下那爆炸的中心,却陷入了一种穷其想象,都难以形容的美丽之中。
那片空间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扭曲灿烂,霞光异彩无数,流光闪烁之间好似一颗又一颗的星辰划落。
那璀璨的星河之中不断卷起重重浪花,一颗又一颗的星辰,一重又一座的星海。在生与死之间不断破灭着绽放出世间难以相容的美丽。
两种世界最恐怖的力量撞在一起,创造了世界最难以形容的瑰丽色彩。
那种星河刘彰荡起阵阵涟漪的美丽,是人的穷其想象难以达到的极致。
而那由徐福绽放出的恐怖能量光柱,紫黑色的色彩之上充满了,深黑色的恐怖魔文,一笔一画都好似活的一般。
疯狂撕扯着空气间游离的能量,来壮大自己。那不断延伸的纹路更有如一只又一只虚无之蛇。
他们狰狞的扭曲着想要破开重重阻碍吞噬那璀璨的星河剑气。
只可惜那美丽的剑气下充斥着世间最恐怖的力量。
无数拍然而上的磨折不断的在剑气之下被磨灭得支离破碎一干二净。
时间不过度过了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那原本看上去,还曾与那星和剑气势均力敌的紫色光柱,已然开始变得衰弱起来,曾经争鸣不断有如潮水涌动的魔纹,也变得虚无懦弱。
每一次扭动,虽然看上去依旧那样狰狞,却有里到外的透着一种色厉内茬。
他的强大终究是一时的,便是徐福已经透支了全部的能量以及生命,但是终究是无根之萍无法长久。
然而诡异的是,面对那马上就要被破开的光柱,徐福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居然直接舍弃了自己的法相。
恐怖的威压之下,一个人影自那摩啰法相胸口走出。苍老恶心丑陋的人影,却挂着笑意看着,天空手持大名朱雀的陆一元。
声音沙哑阴霾:“小崽子,你现在动不了了吧?刚才那一击应该是你的本体,留下的最后手段了吧?
不得不说,确实恐怖面试,老夫也不由得感到心急。不过很可惜呀,你这一剑杀不了老夫。
啧啧!!!!
真是可惜呀,哪怕再强那么一点点,你都有机会杀死老夫啊,哈哈哈哈哈。”
徐福癫狂的笑着眼中的讥讽,近乎实质,顺着眼眶流淌出来的不屑却又无比愤怒地盯着陆一元。
“小畜生你杀不了我,那就该轮老夫杀你了。你的文体现在根本出不来,你还有什么能力阻止老夫?畜生你又毁了老夫一具法身,今日你必死。”
此时的徐福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已,整个人已经腐朽到了极致。
本来殷红的鲜血都变得污浊污浊扭曲了,黑红色的血液中似乎有一只又一只的蛆虫不断蠕动着。
犹如一只只小鬼狰狞着顺着他的七窍向外逃窜。
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得意,因为这老东西还有后手,而那个看似高高在上,悬浮在天际的陆一元,却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天音抓紧了握着小狐丸的手,紧了又紧,最终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因为她知道对方既然敢在这个时候出了,那么必然有所依仗。
相较于无力的天音,血影流星以及断魂残雪,则是隐晦的移动脚步,方便自己更加谨慎的保护自己的御灵师。
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恐怕绝不简单。
此时残雪的内心则是震动不已,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没死。难以想象他居然活了下来。
要知道,作为所有七皇器灵之中,最早被徐福掌控的存在,她多少当然对徐福的实力有些了解与推测。
虽然这老东西一直隐藏得非常谨慎小心,但如此之长的时间下,终究会有一些马脚露出。
但是今天她才发现这老东西隐藏之深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
那种几乎于神明的力量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这真的是器灵可以达到可以爆发出来的力量。
至于血影流星对于徐福更多的是谨慎,虽然她依然不认得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但是作为杀戮最强的器灵,她对于气机有着独特的敏感度,她隐晦地察觉对方的气机曾经出现,也正是因为对方才使得自己的御灵师变成了这种模样。
再加上对方刚才所表现出的实力,已经容不得小窥大意了。
“怎么不说话了?”徐福眯眼看着悬在半空中的陆一元分身。
“呵!”陆一元不屑的喝了一声。
那显然对徐福的一番话是嗤之以鼻,分明是告诉他少见多怪,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