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赤霄就要去揪陆一元的耳朵。想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这个日子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让他有了什么错觉。
而一旁的青行灯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仅忙一笑,眉宇之间皆是兴奋的表情,显然也是跃跃欲试。
“唉,等一等等一等。我想我找到了。”眼看就要遭到毒手的陆一元忽然惊喜的叫道。
一样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庆幸,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原著里九卿中,一个叫做梵天的女人,正行色匆匆地疾驰而去。
“啊,真的,你没有在骗我们。”
听说陆一元的惊喜的叫声,二女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的轻声说。
虽然二人都想收拾一下陆一元,但是眼下还是正事重要,所以暂且饶过他,后面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陆一元则是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再次躲过一劫,同时为自己的机智暗暗点赞,果然不愧是我,眼神就是好,这么远都让自己发现了对方,唉。真是厉害呢。
“我怎么敢骗你们呢。快赶紧跟上,不然一会儿又丢了。”
正说着,陆一元看到了对方马上就要消失在人流中的身影,急忙道。
说话间右手符过虚空,直接画出一道毛山追踪符,几个闪瞬间便落到了那梵天的身上。
而忙于赶路的梵天,却没有丝毫察觉。自己的身后已然有人跟了上来。
九卿基地,梵天没有丝毫停顿地走了进去。
而这座基地,则是很有盛名的一家日料馆,名叫樱花居。。
陆一元等人在搜查的时候也曾怀疑过这里,只不过进去观察一番之后,并没有发现异常。,也就匆匆离开了,真没有想到这帮家伙居然会藏的这么深,还真是给这几个家伙上了一课。
匆忙中梵天在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庭院之后,终于在后面一个幽静典雅的小院儿中停下了脚步。
随后恭恭敬敬地敲了敲房门,“当当当!”短暂的沉默后,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进来。”
“是!”
梵天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推门而入。
略显暗淡的房间内飘荡着淡淡的樱花香,悠扬的日系音乐不断的萦绕在耳边。让每一个走进这房间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阵轻松愉悦。
只不过这般美好落在梵天的身上。却不亚于在地狱黄泉走一遭。
“老板果然不出你所料,天工会的人已经出手了。”
“现在天工会分部里面所有可以行动的御灵师都去了城南废弃工厂,那个莫名也带着重黎一起去了,想不到天工会这帮人,居然会对一个普通的人这么重视。”
“不过老板,咱们这样直接对普通人下手真的好吗,万一警方追查起来,咱们恐怕不好收手。”
梵天虽然惊叹于自己老板的神机妙算。,但同样心中也是忧心不已,毕竟这里不同于世界上的其他国家。
对于人民安全实在太过于重视,此时没有人举报还好,一旦被人举报出去,凭着九卿如今的实力恐怕有死无生啊。
“哼,这些不用你担心,莫名的母亲我会处理好,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房间中冷漠的男声如此说道。
“至于天工会,哼哼,我早就看透了,他们这帮自诩正义的人,绝不可能看到一个普通的人受到咱们这些大坏蛋的挟持,所以当然会有所行动。”
黑暗中那男子透露着浓浓的不屑,显然与天工会的所有作为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于他而言,天工会的这帮家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想怎么操纵就怎么操纵,他们那些可怜的底线以及正义就是他手里的提线。
“是!老板英明。”
那冰冷的嗓音直接让梵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好看的面庞更加卑微的低了下去。
身体不住的颤抖,即便是在房间里的音乐再如何的温柔,也无法缓和她的灵魂深处传来的刺痛。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按计划行事。把后面那个废物也带上。就当我给林晨玉准备的贺礼,希望我这位老对手会喜欢。。”
男声戏谑的说道。目光望着虚空,好似已经看到了林晨钰那难以置信的脸庞一般。嘴角忍不住勾起讥讽的笑容。哼哼!林晨钰咱俩的恩怨马上就要结束了。希望你不要过早退场才好。
“是属下,遵命。”
梵天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之后,便缓缓退出了房间。
当她最后一只脚挪出门外的刹那间。,整个人都忍不住放松下来,一口浊气顺着精致的鼻孔缓缓流出。
只觉得自己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上下布满了冷汗。即便此时正是六月天那炽热的太阳洒在身上,却也仅仅是为他带来了一丝暖意,根本无法吹散自己心底的惊恐以及寒意。
老板越来越深不可测。也越来越恐怖。
梵天擦了擦,我觉得冷汗,心中忍不住的惊叹,自己跟着老板也有一段日子了。
但是每一次见面都觉得老板是与众不同的,而且对方那强大的威压也愈加的猛烈起来。
那种恐怖的感觉是指让自己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每一次前去汇报任务就像在地府边缘游走一样,每一次都让她胆战心惊。
正想着身体却忽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随后紧忙摇了摇头。。老板岂是自己能揣测的,还是赶紧去完成任务吧,不然一旦耽搁了老板的谋划,到那个时候等待自己的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随后身形一动便紧忙向后面走去,也不知道老板说的废物是谁。
此时的樱花居外陆一元三人。来到了门口,看着这充满日式风味的饭店,陆一元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呵呵,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这帮家伙肯定藏在这市里吧,你们还不信怎么着怎么着,是不是在这儿?”
看着梵天直接消散在餐厅之内,陆一元忍不住得意的对二女如此说道,那么得意洋洋的样子,哪里是一个经历了几个世界的人,分明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模样让人既是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