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力兔与图们准备谋划先行吃掉麻贵的步兵,奈何步兵本就行进缓慢,再加上卢狄兵败后,往后逃窜,将步兵又往回带了一段路程。
二人又听闻朝廷的大军已至,只得无奈地返回灵州城前。
现在二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两难的境地,如果图们就这般退去,对他的威信打击巨大。如果再进一步,则是陷入朝廷大军的合围,现在甘肃,陕西的兵马也在朝着他们靠拢。
“著力兔,你说,咱们现在去哪?”图们一时间没了计策,只得求助著力兔。
“等!”
“等什么?再等明狗的大军可就要围上来了。”
著力兔闻言一笑,“咱们可是骑兵,这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可是,你就不怕咱们折损在这?”
“汉人有句古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明军想一口吃掉咱们,怕是没那么大的胃口。”
图们听后,一咬牙,脸上露出一抹狠辣之色,“那好,我就再陪你疯一次。”
著力兔见图们下定决心,也开始宽慰他,“大汗放心,咱们要跑,明军肯定追不上咱们。”
“嗯。”图们连连点头,他们和明军作战那么久,一向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马儿在草原上来去如风,明军的战马不管是速度还是耐力,都远远不如他们。
吃了颗定心丸后,图们便平静下来躁动的心,全然不顾朝廷的大军朝着他们围困而来。
紧接着著力兔让图们带领两万骑兵藏在侧翼,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围困灵州城,再给朝廷大军的先头部队,迎头痛击
张云这边刚刚将牛羊以及普通百姓刚刚收拢完毕后,就见不少蒙古伤兵来投。
他们一见阿骨朵便立马跪下磕头,请求她能够救他们一命。阿骨朵顿时就心软,将目光移向身旁的张云,张云铁青着脸没有说话,径直走开。
“大人,还请饶恕他们一命。”阿骨朵紧随其后,在后面呼喊。
张云入了大帐,直接将佩剑扔到桌子上,狠狠地说道:“他们前来与我交战,还得我来负责给他们治疗?这他妈的什么道理。”
“因为你是好人,我知道,你肯定会救他们的。”
“好人就得被人用刀指着?”张云怒吼一声,语气中透着浓浓地杀意,随后觉得身子发热便将外边的铠甲脱去。
见张云起了杀意,阿骨朵赶忙跪地求饶,“我求求你,救救他们吧,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张云冷笑一声,随后一步上前就将她扶起,还顺带勾起她的下巴,玩味地笑道:“你不会觉得我会心软吧。”
“赵虎!去把那些人给我就地处决。”
“是!”赵虎在帐外应了一声,便准备前去执行张云的命令。
“不不不...我求求你,放过他们,”阿骨朵立马泪奔,赶忙跑出去挡在赵虎面前。
赵虎也看出她与张云的关系不简单,因此不敢对她动手,只得悻悻地看着张云。
“你看着我干嘛?还不快去动手,你忘了死去的兄弟们了吗?”
“哦,哦!”赵虎哦了一声。
“阿骨朵首领,还请让开,俺是个粗人,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说罢,推开阿骨朵便大步朝着蒙古骑兵走去,他们的生死只在张云的一念之间。
阿骨朵直接跪倒在张云身前,哭得撕心裂肺。
“唉。”张云长叹一声,将她扶起,随后让赵虎先等等。
“你想让我给他治伤,那是不可能的。我最多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凡是能够活下来的,通通编做死士营,只要在其中呆满2年不死,我放他们一条生路。”
阿骨朵还欲讨价还价,当看到张云冰冷的眼神后,只得点头应下张云的条件。有一线生机,总比死路一条要好吧。
当伤兵们听得如此苛刻的条件后,还准备奋起反抗,火铳兵已经对准他们,再加上赵虎的骑兵在一旁虎视眈眈。
伤兵们盘算一番,只得压制住反抗的**。
伤兵也就千余人,估计到时候能够硬挺下来的也就几百人,刚好用来当炮灰。张云也不怕他们反叛,几百人而已,反手就能将他们覆灭。
张云虽然没有给药品,但是阿骨朵实在看不下去,只得用牛羊,去换了些药品给伤兵送去,但是对于数量巨大的伤兵来说,这点药品杯水车薪。
当天傍晚就有人不堪忍受痛苦,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伤兵营顿时弥漫着一股悲戚之意。
张云对此却是丝毫没有同情,这就是战争,你输了就得认,既然选择来与我为敌,失败了自然要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张云匆匆吃过晚饭,就开始在帐内拿着油灯看起舆图,从伤兵口中得知,著力兔是渡过黄河而来。
张云也打起了强渡黄河,趁着他们内部空虚,去直接图们老巢的心思。现在张云也在等,等图们与叶梦熊打起来,这样自己就不怕他们突然返回,把自己堵住了。
扫荡梨庭,这可是不世之功,一想到这,张云就不免心中升起一股炙热。
就在张云看得入迷时,阿骨朵穿着单薄的衣衫,来到了张云的大帐。
“你怎么来了?”张云听得动静,赶忙抬起头。
阿骨朵红着脸,轻启朱唇,“长夜漫漫,我怕张大人寂寞难耐,因此小女子特来陪伴。”
“是吗?”张云从案牍上起身,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后面的床上,不多时便发出一阵男女之声,虽然阿骨朵起初强忍着不出声,奈何张云的动作太大。
风停雨歇之后,张云**着上身,一脸满足地躺在床头。阿骨朵则是浑身湿润,面色潮红的趴在张云的胸口。
阿骨朵两眼汪汪地看着张云,正准备开口,张云直接用手堵住她的嘴,“你先别说话。”
“我知道,你想让我分给你的族人一些药品,但是你要知道,我也很急缺药品,我的士兵的命很金贵。”
“那我不要药品,就想让军中的大夫,去帮我的族人看看,不要你的药品,行吗?”阿骨朵红着脸乞求。
“那好吧,你们自己去寻药材,剩下的就听天由命。”
“嗯。”
说罢,阿骨朵便欲起身离开,张云一把将她拉过,“怎么?办完事就想走啊?”
阿骨朵见张云又有了反应,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不是刚刚才...”
“啊!”随后阿骨朵痛呼一声,帐内顿时春光无限。风停雨歇后,二人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张云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八爪鱼一般抱住自己的阿骨朵,不由得暗自发笑。
这蒙古女子就是开放,而且体力极好,昨晚虽然前期自己占据主动,但是后面竟然被她反客为主。
看着她一脸地满足,张云脸上不由得露出自豪之色,还不住用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入手冰凉。
“嘤咛。”感受到张云的大手,阿过多睫毛微微一动,随后便睁开了乌黑的大眼睛。
二人赤身**,坦诚相见。阿骨朵羞红了脸,正欲将头埋进被子。
“怎么?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么来勾引我的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迫我,还让我做那些羞人的动作。”阿骨朵在被子中红着脸反驳。
“这可是我的床,你这是诬告。”说罢,张云从被子中将她拽了出来。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张云冲着她的额头轻吻一下,随即开口:“放心,我答应了让儿子做蒙古之主,肯定说到做到。”
说罢,张云起身穿上铠甲,便走出帐外,只留得阿骨朵一人躺在床上。
张云刚出了帐外没多久,便有小兵传来消息,“大统领,朝廷的大军已经将著力兔与图们围困在灵州城外。”
“好好好。”张云连声说好,随后去伤兵营挑出一个伤兵,让他带着自己的兵马强度黄河,往蒙古方向奔去。
王忠看张云如此急切,赶忙提醒道:“大人,咱们的辎重怎么办?”
“辎重?咱们抢到那就吃到那。”
“兄弟们,随我前去建功立业!”
说罢,长宁军士兵发出嗷嗷叫声,渡过黄河,直接往河套平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