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天道整个一答非所问,依旧是自动回复,和上一次的一模一样!
天道说此间的因果线特殊,连他都说特殊,力量一点不弱。
国师抢了自己的因果线,没有别的事情合该速速离开这里,毕竟凶神在这,他如何保证自己可以一直控制凶神?
他不走,定有别的目的。
是抢光自己身上的因果线,还是盯上了那根特殊的因果线?
不管怎么说,找到他的行踪,盯紧他的动作,还是很有必要的。
商秋云将因果线全部召唤出来,本该全身被线捆绑,如今只有脖间和手腕上还剩下一些。
“够狠的啊国师。”她哂笑着自言自语,“冲着将因果线全数抢走而来,一根不打算留给我?”
因果线里的力量从何而来?又有何用?商秋云猜过,却明白自己猜中不过三成。
天道,国师,因果线,她又在这些人物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仰面躺在床上,商秋云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良久后,抬起手放在眼前。
右手无名指上是崇凛从书中世界带出来的战利品,那枚婚戒,现在封印着崇凛。
“说好了来找因果线,没想到能这些天神有探查其他世界的能力,更没想到他们还知道古城国的事,以为可以顺便知道些旧事找到天道和国师的联系,结果却变成这样……”说着说着,商秋云看着婚戒的眼睛慢慢变模糊。
用手背抹眼,轻轻嘲笑自己两声:“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呀,怎么这回感觉如此难受……凶神大大,自从国师出现后你骗了我多少回了?事情必须说清楚,账也必须算清楚,否则以后在你面前我都要装着猜着算着,你不觉得我很累吗?要真如此,还不如让天道把我关进小黑屋。”
戒指闪动一下,似乎在回应。
商秋云却吓的赶紧用左手捂住它,嘀咕着没事没事。她现在好害怕崇凛再出什么意外,结果或许没关系,但过程足够吓死她了。
三天后。
仲夜发来消息说找到河神了!
而明漳那边,一直没能找到国师。
商秋云劝他不用放在心上:“古城国覆灭一万年,我们也是最近才发现他还活着,躲藏的技术他说第二没人敢称自己第一。”
明漳问:“找不到人,如何盯?”
商秋云说:“之前他出现都是为了抢因果线,我们找不到他,他却能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动手收回因果线,他肯定有别的办法。这几天我想了想,你们的法力虽说恢复了些,却没到恢复到巅峰时期,盯他,够呛,既然他要抢因果线,我们就在身边张开织网,不让他瞬间靠的太近,留出时间发现他并做好准备。”
“这个不难。”明漳听懂了商秋云的话,颔首道,“你想保持距离,我跟着你身边维持结界,保准他那种划开空间的手法使不出来就行。”
商秋云说:“对于国师,我说不上了解,如今只能吃一堑长一智的慢慢弥补不足。走一步看一步吧。”
明漳认为这样太被动。
商秋云却说没办法:“古城国中,我是公主,他是国师,皇兄又刻意阻挠,我和他的交集并不多,我到现在都说不清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更别说提前预判到行动,做好准备。”
逆天者三个字听上去吓人,实际上什么也说明不了,勉勉强强能把天道拉下水,但没有任何证据。
明漳说:“对他,太岁也没辙?”
“你听说过太岁冷静沉着算计人吗?”商秋云哂笑道,“打架他行,动脑子……太岁有脑子吗?”
DISS太岁,明漳可没这个胆。
商秋云说:“国师和我一样,不死不灭,之前你也看见了,发狂的太岁拿他都没辙,单纯的动手拼输赢生死,根本行不通。”
“这个麻烦够大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放心,不会牵连到你们。”
“最好那样。”明漳抱胸靠墙站着,表情严肃起来,“仲夜和玉壶被太岁吓到了,加上本身也不是较真的性格,以为顺着你们的意思,恭恭敬敬送你们离开就万事大吉了,但我不这样想。不死不灭的存在在天神眼里同样可怕,太岁对你又不一般,老实说,那位国师让人担心,商姑娘你更让我担心。”
商秋云莞尔:“我不知道天神究竟为什么选择重入轮回利用人族的身份隐藏自己,替你们恢复只是因为找不到因果线的线索,如果这次的河神能帮我找到因果线,此间恢复的天神就只有你们四个……目前来说只有,之后的事情,我不保证,更不负责。”
“天神的事不用找别人负责。”明漳的记忆恢复过来后想起天神重入轮回的原因,他并不清楚细节,只知道最大的那个麻烦是什么。
一开始,他是天宫中反对重入轮回党,此时醒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要是换成那群同意党,别说帮忙找东西,不当场发作拼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
明漳说:“如果这次河神不能找到因果线,接下来唤醒天神的名单最好让我们来定。天宫旧事,不好同姑娘细说,你放心,答应帮你,我们绝不后悔。”
谁没点秘密?商秋云自己也有事情不想告诉他们,对于明漳的提议表示理解。
“走吧,找仲夜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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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夜找到的那位住在海边,离的倒是不远,如今社会,交通工具任君挑选,快的慢的要啥有啥。
商秋云和明漳坐车,半天时间就到了会合的海边度假村。
找到仲夜和玉壶,见他们悠闲的在沙滩晒太阳。
明漳过去一人给了一拳:“什么时候了?还有这心思?”
仲夜笑道:“这里环境不错,反正是等,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等是一样滴。”
“环境不错?”商秋云扭头看了看那片不知道为啥有些泛绿色的大海,“海水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说不定致癌……少接触些吧。”
仲夜表示无所谓:“在场诸位,谁怕癌?”他搂着玉壶的肩膀,爽朗一笑,“医神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