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扑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输出,全然没有理会易中海九十岁的高龄。
他的依仗。
就是嘴里哭哭啼啼的喊着要易中海给傻柱赔命的话语。
一方面是想表现一个问心无愧,打的易中海越狠,越是可以彰显贾家跟傻柱的感情深厚,易中海喊出的贾家将傻柱毒死的言论,便也成了无稽之谈,成了易中海为了养老讹诈贾家的证据。
一方面是想出出这几天被压抑的那种怨气。
天见可怜。
这几天因为傻柱死翘翘的事情,棒梗一直提心吊胆的泛着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人家公安来抓他,让他给傻柱偿命。
心里窝着火。
怎么也得发泄发泄。
易中海刚好撞在了棒梗的枪口,他自然成了棒梗的目标。
棒梗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有帮手。
秦淮茹、小铛、槐花等贾家禽兽,全都是棒梗的帮手。
在棒梗呼喊傻柱且朝着易中海挥出拳头的时候,有哭哭啼啼哭泣傻柱的人,有想要拉开棒梗的人。
秦淮茹朝着棒梗去了。
打易中海几拳得了,真将易中海当小鬼子揍,容易出人命,见好就收吧,秦淮茹奋力的拉开了棒梗。
小铛和槐花两人趁机做起了收尾的营生,给易中海扣帽子,洗白棒梗暴揍易中海的行为,两姐妹言之凿凿的说了一大堆算是给易中海扣帽子的话。
“一大爷,您因为我傻爸死了,担心没有人给您养老,您起了坏心思,我傻爸尸骨未寒,您就拿着我傻爸死了这事大做文章,借机讹诈我们贾家,您究竟想要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我傻爸入土为安了再说?非要在这个时候弄,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您唯恐我们贾家不就范,甚至出言威胁,说贾家不给您养老,您就跟街坊们说傻爸是被我们贾家人给毒死了,我们贾家能有现在的好生活,都是我傻爸的功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贾家知道什么是感恩,您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做下这样的恶事情啊?”
“为了一个养老,您至于这么做?说我妈秦淮茹是潘金莲,说我哥棒梗是西门庆,说我奶奶是王婆,有您这样的恶老人?就因为我傻爸不在了,我们贾家难受,没能好好跟你谈话,你就这么说?”
“一大爷,您拍着胸脯说,您这样做,合适吗?您到底想要怎么做啊?我们贾家怎么才能如了你的意愿?”
周围有些街坊。
墙头草的那种性格。
一开始还认为易中海有理,觉得就是贾家人毒死了傻柱,刚才看到了棒梗怒打易中海的事情,又听到了小铛和槐花质问易中海的那些言词。
想了想。
觉得贾家人说的很对。
贾家人心中有鬼的话,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暴揍易中海吗?
望着易中海的目光,下意识的带着几分淡淡的不屑之色,作为四合院的街坊,亦或者邻居,四合院的那些事情,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点。
易中海如何算计傻柱,如何借着秦淮茹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等等之类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
晓得养老是易中海的基本盘。
换做他们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得如易中海这样做,谁让养老人死在了被养老人前面,易中海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理解归理解。
却不认可易中海的做法。
毁掉了傻柱的情况下,还想毁掉贾家嘛。
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出言教育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也是当过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事情啊,之前为了养老,自己不领养孩子,算计四合院的街坊,看好了傻柱,为了让傻柱给你养老,你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现在看到傻柱死了,觉得自己的养老只能靠贾家人,就开始用傻柱的死大做文章,你也太缺德了吧。”
“小铛有句话说的很对,死者为大,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傻柱入土为安了再说,非要让傻柱不得好走吗?”
“算计到头终成空,你易中海太精于算计了,算计过了头,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你呀,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你算计了傻柱一辈子,总不能再算计人家贾家人吧,贾家人可不欠你易中海的恩情,人家能有现在,都是傻柱的功劳。”
“现在有那个养老院,你可以去养老院养老!”
易中海直勾勾的看着出言训斥他的那些人。
我尼玛说的是实话。
傻柱真是被贾家人给害了,要不然健健康康强壮如牛的傻柱,好端端的怎么就半身不遂了啊,还惨死在了距离四合院很远的高架桥下。
这些人都不相信他的大实话。
环视着那些怼呛他的人。
易中海咧嘴将他脑补的贾家人如何让傻柱半身不遂的情节,朝着周围的那些人讲述了一遍。
说完后。
还反问了众人一句。
“你们说说,要不是贾家人给傻柱下药,傻柱怎么可能半身不遂?这就是贾家人觉得傻柱是累赘了,使的坏。”
出乎易中海预料的事情。
是周围的街坊们并没有依着易中海所预料的那样,站在易中海的角度,去帮易中海声讨贾家人。
反而都呵呵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不屑。
“你们不相信我?”
“凭什么相信你?依着你,傻柱喝了安眠药,被秦淮茹盖了好几张厚棉被,再然后家里升温,降温,这过程,你们谁信?反正我不信。”
“我们也不信,那可是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易中海莫不是还活在古代?”
“真能瞎编的,还贾家杀人,贾家真要是将傻柱杀了,何雨水能绕过贾家?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兄妹,雨水的男人是分区的二把手。”
“何雨水就是一个白眼狼。”易中海骂道:“当初就应该让傻柱遗弃了她。”
“何雨水为什么白眼狼,不是你易中海的手笔吗?为了让傻柱尽心尽力的给你养老,你让。”看到了在场的贾家人,不好意思说了,“算了,不说了,得罪人,总之一句话,何雨水白眼狼,也是你易中海逼得。”
“易中海,你说我们贾家人下药害了何雨柱,今天就让你看看,是我们贾家问心无愧,还是你易中海居心叵测。”
棒梗拿出了医院的病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傻柱的病症,怎么怎么得病。
有了这东西。
易中海给出的贾家人给傻柱下药的说法,不攻自破了。
棒梗心里还带着几分庆幸,庆幸留下了傻柱的病例,送傻柱离开的那天,觉得这病例有点晦气,就想丢掉。
还是秦淮茹提了一嘴,说留下没准有个什么用处。
现在派上了用处,成了证明贾家问心无愧的强有力证据。
这病例并没有给到易中海,棒梗先把病例给了在场的那些街坊。
棒梗也是多了一个心眼,担心易中海会撕裂病例,再将其吞咽到肚子里面,让贾家死无对证。
故意先让在场的街坊们看了看,刘海中、闫阜贵之类的前四合院管事大爷,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等这些人看完,棒梗才把傻柱的病例,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跟我们贾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口风一转。
决定给易中海找点不痛快。
“我傻爸怎么得病,为什么得病,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今天当着街坊们的面,我倒要问问你易中海,你到底怎么想的,医生不让你吃红烧肉,你朝着我傻爸要了二十块钱,说是买点什么东西,结果拿着钱,下了饭馆,就因为你这一碗红烧肉,闹得我傻爸没有了,是你夺走了我傻爸的性命。”
小铛也开始附和棒梗。
“我哥说得对,你得病了,跑肚窜稀,我傻爸担心你有个好歹,要送你去医院,准备出去喊个面的。”
九十年代。
京城的出租车是那种面包车。
俗称面的。
“你说面的不好坐,颠簸,我傻爸说雇个三轮车,你又嫌弃三轮车不好看,非要我傻爸背着你去医院,可怜我傻爸,听了你的话,背着你一口气都不带喘息的从四合院走到了轧钢厂附属医院,好家伙,您没事,将我傻爸累了一个够呛,从医院回来就病倒了,第二天就半身不遂的瘫在了床上,您才是让我傻爸身死道消的那个罪魁祸首,还有脸来说我们贾家对不起我傻爸,易中海,对不起我傻爸的人是你易中海,不是我们贾家。”
“我哥,我姐,他们说的都对,随便你易中海怎么去告,到哪告都行,我们贾家人不怕。”槐花也开了腔,“这官司,打到老天爷那里,也是我们贾家人有理,不相信,咱们走着瞧,真以为还像之前,你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时代变了。”
“棒梗,槐花,小铛,你们要干嘛?一大爷千般不对,他也是一大爷,你们身为小辈,要敬老。”
秦淮茹见大局已定。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她笑眯眯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伸手将易中海从地上搀扶起来,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易中海脸上的伤疤。
“一大爷,我在这里,代替棒梗他们向您道歉,谁对谁错,不提,打老人,她就是不对,是我秦淮茹没有教育好他们,当然了,也是他们太过思念傻柱的缘故,心里不痛快,觉得您是傻柱身死的罪魁祸首,您身体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让棒梗带您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心里冷哼了一声。
棒梗带着我去看病。
估摸着路上就把我易中海给丢弃了。
他现在愈发断定傻柱的死,不同寻常。
因为秦淮茹、棒梗他们太过反常了,不知道贾家人的秉性,也就信了贾家人的说词,关键易中海知道贾家人的德信,都不是好东西。
他苦于找不到证据。
何雨水又跟易中海不是一条心,甚至还有些抵触易中海,这可不好办。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那些人。
目光冰冷。
眼神中完全都是对他易中海的嘲讽。
“不用,我身体挺好。”
易中海推开了秦淮茹搀扶的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前院走去,他已经没有任何脸面待在中院了,人设被贾家人撕裂的不成了样子,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留下来,只能是自讨苦吃。
就在易中海走过中院和前院门廊结合处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飞入了易中海的耳朵。
“一大爷,我秦淮茹求您一件事,傻柱的身后事这几天就要办,您有什么事情,要做什么,求您等傻柱的后事办完了再说,求您了,我给您跪下来。”
心机婊。
真是一个心机婊。
借着料理傻柱后事,彻底的将了易中海一军,而且易中海断定,秦淮茹根本不会下跪,想下跪,不会跟易中海说下跪的话了。
易中海想的一点没错。
就在秦淮茹说完下跪的话,将要下跪的一瞬间,旁边一些看戏的街坊们,全都站了出来,一起阻止了秦淮茹的下跪。
“淮茹,别跪,易中海这个人不值得跪,他要是再来闹腾,我们街坊们都不会放过他。”
“傻柱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一幕,听着那些言论,他们跟易中海一样,也知道这里面充满了门道。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跟他们没有利益的事情。
还是算了吧。
没听刚才贾家人说,说傻柱的身后事,是经过何雨水同意的。
傻柱死了也好,不死也罢,何雨水都没有异议,亲妹妹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他们身为街坊,有什么资格参与其中。
也就看看热闹。
两人打起了作壁上观的心思。
就在扭头离开的时候,听到秦淮茹喊他们的声音。
当下扭过了身,看着呼喊他们的秦淮茹。
“二大爷,三大爷。”
刘海中支起了耳朵。
他耳朵有点背。
闫阜贵则是架起了眼镜,眼睛有点不怎么好使。
“是我。”秦淮茹见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有个听不明白,有个看不明白,不由得重复了一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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