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也是得知了事情的重要性,秘密联系了韩寂。
某间不大的屋子,韩寂、秦湛、肖峰、张小侯围坐在桌子上。
说实话,肖峰还是第一次见到古都的重量级人物。
能够提出这种计划,也是让校风感到佩服。
牺牲自我,成就大我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
斩首计划,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敢这么做的。
毕竟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处死撒朗的机会。
“能否将你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我们!”韩寂语气平和,可那双眼睛却是一种令人不敢违抗的威严与凌厉!
张小侯也不敢怠慢,正准备将他的事情全部说出的时候,肖峰开口了。
“他可是中了忘虫,先治疗,不然的话,他会死掉的!”
韩寂这才镇定了下来,主要是他得知到古都有关黑教廷的消息,确实有些激动了。
看了看肖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语气:“也对,是应该给他先治疗的,我知道你,国府大赛的内定选手,真是后生可畏,没想到你也在古都历练!”
韩寂难得赞扬了一句,看得出来,内定选手不是凭空来风的。
这种学员竟然能够来到古都这种妖魔横行的地方历练,就可以见得他平时的努力。
韩寂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小侯的手腕,更是迅速的将他的袖子给撕了开!
霎时,一道黑色如蜈蚣一样的印记趴在了张小侯的手臂上,简直就像是皮肉里镶嵌着,看上去狰狞至极。
“果然是忘虫!”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韩寂身上泛起了乳白色的华光。
可以看到一只羽翼极其丰满的治愈精灵蝶在他枯老的指尖飘舞。
随着韩寂施展,这只治愈精灵蝶飘入到张小侯的身体里,与那只惊人的黑色毒蜈撞在了一起。
张小侯皮肤几乎透明了,一条如虫丝一样的毒线一直从他的手腕部位渐渐的变淡,直到消失。
倘若肖峰再送张小侯晚一点的话,韩寂的治疗也没有这么轻松。
渐渐的,张小侯睁开了眼睛,他没有获得记忆的愉悦,也没有恢复记忆的轻松,反而刚睁开眼就是大叫了一句:
“是穆贺,是穆贺那个狗东西!”
随着张小侯的大叫,渐渐的,大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穆贺?”
韩寂嘀咕了一句。
“之前是博城穆家的人,博城危机之后,就来到了古都!”
“就是穆贺,那些黑教廷人称他为虎津大执事。”张小侯说道。
“黑教廷的左膀右臂,虎津大执事!原来竟然是他!”猎王秦湛一声怒喝,查了这么久的黑教廷,终于有了一些线索。
“你似乎还知道不少!”韩寂仔细打量着肖峰。
看到他的淡定从容 ̄ ̄,想来一定是早就知道了这事情。
“我当然知道一切事情,就是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肖峰笑着说道。
随后,他转头望了望天边,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仿佛下一秒就要下雨。
但这一切都来得及。
“说吧!虽然我们不知道现在穆贺在哪,但也知道了一些黑教廷的消息!”韩寂重重的开口。
他不觉得一个国服内定的选手会在这里面口出狂言,更不可能相信有着大好前途的他会在这里面开玩笑。
“你们还知道博城吧!当时就是因为黑教廷研制出了狂暴泉水,这才导致了接下去的灾难!”肖峰没有说完,而是反问大家。
“这事情我们当然清楚,狂暴泉水这种东西能让妖魔狂化,这也是导致博城危机的根源!”韩寂开口道。
“那古都的亡灵一般都是晚上出没,如果要是有人研制出了白天就能让他狂化的东西,你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肖峰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这那绝对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等等,穆贺就是在博城,现在他迁移到了古都,难道?”韩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而旁边的秦湛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黑教廷大干一场了。
“博城,不过是撒朗的一个实验地。”
肖峰话语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见众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于是补充道,“为这次精心策划的古都灾难做的一次预演。”
预演!
博城灾难只是一次预演!!
张小侯内心更加骇然了。
什么那么巨大的危机,竟然也只是预演。
韩寂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肖峰,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道:“预……预演???”
这种灾难竟然是预演。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你会说让外城的人迁移到内城,原来你那时就有了猜测!”韩寂看着肖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早在之前的时候,肖峰就来过古都,不巧,刚好就碰见了煞渊的出现。
当时,肖峰的一个无礼建议还让驳回,还是离曼提出的解决的方法。
再联系到今天的一切。
原来如此。
真的是原来如此啊!
即便是再魔幻,大家最终还是相信了这个结局。
至于解决之法,肖峰并没有全盘托出。
眼下,肖峰不知道还有多少的黑教庭成员在暗中潜伏,如果真要到了那一步再说。
肖峰离开后,韩寂也下达了外城居民全部迁往内城的消息。
至于什么原因,大家也不得而知,总之,在半夜的时候,挨家挨户的人就已经去往了内城。
另一边,一座古都的城池上方,一个披着破旧袈裟,手上拿着佛珠的苦行僧正在念经。
如果肖峰在这里就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掌教,吴苦。
说实话,肖峰也想过直接击杀他,这样的话就不会出现什么雨水之类的。
可是诺大的一个古都城池,找一个人何其困难。
重点是还会易容之术,隐藏在人群中,根本发现不了。
当然,现在的他屹立在城池上,完全是本来的面目。
此刻的他就是一个光头汉子,手里拿着佛珠,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只听着他念叨,还不停的看向远方,似乎是在等某个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