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艾江图挑了挑眉,“说是西部那边挺看好你的,最终就把你举荐过去了!”
艾江图似乎透露了一点情报,看得出来,他似乎有点喝醉了。
不然这种事情他也不会乱说的,现在的国服名单都没有确定,队长之位根本没必要暴露出来。
肖峰也不由得沉思了起来,肖峰可是知道西部军首时晓的。
当初军区大赛就是她推荐过来的。
也不知道这次是直接推荐自己当了队长。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想来就以着自己的实力,还有那实力恐怖的混沌系,不当队长都可惜了这块料。
艾江图大概是很长时间才来看望一次妹妹,饭后她们两个就出去了,肖峰选择回到了雀巢,好好休息一番。
“没想到啊!艾江图这次竟然不是队长,我还以为需要进行一场对决呢!”
原世界本来他就是队长,原本肖峰还以为需要一场对决,但现在看来,似乎根本不需要。
“什么队长?”
牧奴娇宛如一个女幽灵一样从小酒廊后面钻了出来,白皙素手上正拿着一杯红色浆液状的酒,颜色挺漂亮的。
“娇娇,闭关结束了吗?”
肖峰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她。
主要是喝的专门是魔法药酒,凭借肖峰银系气的感知,竟然也差点没发现屋内的人。
不过大概肖峰也是真有点醉了,没太注意罢了!
“早就结束了!”牧奴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
但还是转眼开口道:“刚才听你说艾江图,还有什么队长?也对,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他的传说,他是一个狠人,无论是实力还是管理都很出色,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一定是国服队的队长!”
而若是在原著的话,牧奴娇猜的一点都没有错,不愧是世家的子女,对这方面了解的确实很多。
但不要忘了,肖峰是重生到这里来的。
无形之中改变了什么?
至于这队长之位,那自然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肖峰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我是国府的队长!”
牧奴娇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双眼睛瞪得雪亮雪亮的。
“你是队长!”她不敢置信的,又说了一遍。
牧奴娇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反而又有些愁眉苦脸了:“看来是我拖后腿了!”
说着,她就将一杯酒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娇娇,你怎么还喝上了?”肖峰有些关心的看了一眼牧奴娇。
她是自己的女人,肖峰明显看出他有些不对劲。
牧奴娇凄苦的一笑,叹了口气道:“还能因为什么……我恐怕连提名之争都很难夺得了。拿不到这一票,我想家里头也不会费劲为我再争取别的东西。”
说着这番话,牧奴娇又想喝上一口酒,谁知肖峰不动声色的拿走了杯子,然后他自己仰起头一饮而尽。
牧奴娇瞪大了眼睛,带着几分羞恼。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那是自己的杯子!!
“嘿嘿,我喝我女朋友的东西怎么了!”肖峰转过头嘿嘿一笑。
牧奴娇白了一眼了肖峰,慵懒的往沙发上一躺,也不再想这种没羞没臊的家伙。
“不就是为学府之争吗?不如我帮帮你!”肖峰看着牧奴娇说道。
世家的子弟一般分为两种。
一种是那种游手好闲类型的,他们需要时时刻刻听家族的安排,长老让他们干什么?他就需要干什么?
另一种是有天才、有资历的人,这时候他们就需要向家族贷款,让家族为自己提前在自己身上投资,获得更好的成就之后回报家族。
倘若没有获得很好的成就,依旧会听家族的差遣。
想来牧奴娇就是因为这个。
她确实也可以继续向家族贷款,可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那就有些不一定。
看她的样子,似乎失去了信心。
“你就自己一个,肯定也不容易!”牧奴娇摇摇头。
她果然还是怕自己就彻底变成一个家族的傀儡,一切听他们摆布。对于女人来说,很多事情都可以听从,可婚姻呢,嫁给一个自己没一丁点好感的人?
况且自己已经是肖峰的人了,更不可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酿成大错。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的话,那就放弃吧!”肖峰想了想,还是说道。
原世界,牧奴娇最终虽然没有优秀的实力,但最终还是当了校董。
毕竟她对教书育人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
既然肖峰清楚的话,当然,也希望牧奴娇可以走她的老路。
“为什么!”牧奴娇美眸一转,她想要听听肖峰的看法。
可肖峰就是嘿嘿笑了一声:“其实,娇娇,你也不用这么努力的,我可以养你啊!”
“讨厌,正经点!”牧奴娇白了一眼肖峰,还以为是什么豪言壮语?
结果又被撩拨了一番。
“娇娇,开玩笑的啦,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可以着手去开始准备你的教育事业!当不成强者,可以当老师啊!”肖峰严肃且认真的说道。
此话一出,牧奴娇似乎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若有所思起来。
再根据以往的一些事情,她觉得似乎自己也可以走这个道路。
也许走这个道路,就可以摆脱到家族的傀儡,想到这里,就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
牧奴娇起身坐起来,柔柔的在肖峰的脸上吧唧一口,笑的开口:“峰,我怎么没想到了,你真好!”
肖峰被突然的一吻也搞得猝不及防。
被牧奴娇占了便宜,肖峰那怎么忍?
当然是双倍的送回去。
不一会儿,房间弥漫了爱情的花香。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
只不过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肖峰,牧奴娇已经离开了这里。
肖峰醒来之后,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了。
牧奴娇需要为她的事业去拼搏,需要去学习,需要去准备,上午的时候就离开。
原本可以“美妙”好几天的,结果她也走了,如今又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肖峰总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冲动。
貌似又感觉到有些似曾相识。
似乎不久前,某人也有相同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