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出电影院,夜晚的天空明月挂在天边围绕一层淡淡的云,与天空的宁静对比反差的是奥运村里灯火辉煌还是很热闹的繁华景象,羽生拉着寒沐说自己累了要回去,寒沐转身看向羽柯和她说没办法要陪着他回去,因为他还在拉着他,一直也没放手。
羽柯看那难分难舍纠缠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又劝道:“他过几天就回去了,对他好点吧。”寒沐显然并不那么认为,被一个男人纠缠他有一种很难为情的抵触情绪。
这边目送两个男人离去的背影,那边的洋子还不舍得和小漆分离,邀请小漆去喝饮料,看不出这女孩还挺大胆的。
小漆一直在看羽柯目送寒沐的恋恋不舍的身影,他转回头面对懵懂怯懦又被同伴怂恿后鼓足勇气试探自己的洋子点头同意了她的提议,和她去喝饮料看别的节目去了。
本来羽柯是想回来跟着小漆回去的,当她转回身看到那俩人好似情侣的背影时,只剩下花梨拉住了她,笑着劝她我们就不要破坏人家约会了吧。
五味杂陈在心头,仿佛没赶上飞机的自己又被动车落下了……
花梨却不走还缠在她身边,羽柯好奇的问:“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去?”实则纳闷为什么她还要跟着自己。
花梨却好像对小泽有很大的好感回答:“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啊。”
她的意思是自己不太熟悉这里想要小泽带她转转,她也没有别的朋友一个人很怕,又不能破坏朋友和喜欢的男人难得的交往机会。
羽柯好奇地问:“你们都没有男朋友的吗?”
花梨很是委屈的回答平时在训练没有机会出去找男朋友,而且洋子从去年开始就对毕先生念念不忘,她又好奇地反问毕漆先生和林羽柯是男女朋友吗?
羽柯才恍然大悟这家伙不想让自己走是来打探情报来了,她只好回答:“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就算这样他也不能洋子小姐交往啊毕竟好像也没什么发展的样子。”
花梨突然展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说道:“洋子已经定亲了的,她和三井财团公子早有婚约,只是她内心很喜欢毕先生而已。”
本来一直有负罪感的羽柯突然松了口气,要真的是让小漆欺骗一个无知少女的芳心她还有些心虚的,现在看来算是各取所需,仔细回味一遍还好自己没婚约要么怎么能给寒沐承诺会嫁给他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带着花梨来到中心酒吧,对于酒吧这种场所羽柯并不熟悉,她从小一直在女子学校念书,由于姑姑对自己要求严格安排的学校偏远闭塞管理严格,根本无法出去找寻欢作乐的场所放纵自己,只有年底才会派人把她接回别墅,还派人看管她不会让她去做过分的事,久了也就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虽然毕业后姑姑彻底放手,她也不会好奇姑姑不让自己做的事情,想想自己是一直在她的阴影下生长起来的,多亏遇到了寒沐,他有着无形治愈自己的能力他笑起来那么美好,只要看到他感觉所有的苦恼都消散了一般,感觉人生总会有希望……难道羽生和自己有同感才那么依恋寒沐的状态?
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来到酒吧,可是惹得无数异性运动员的垂涎,运动员本身就身体强壮更何况世锦赛的运动员,他们是世界上体力最好的一群人,体力好散发的荷尔蒙就越高涨,而且都是年轻男女,据说这边约会打炮一夜n次甚至避孕套供不应求,在这酒吧更是体现出这种氛围。
羽柯忽然感觉自己也许不该带着一个才十七八的女孩子到这种地方,转身和花梨商量我们还是走吧,但为时已晚两个高大的加大男子围了上来,他们对待亚洲女孩还是稍显礼貌的打招呼想要和她们两个约会,很热情的邀请跳舞。
显然身边的花梨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她既惊奇又腼腆的想要和高大帅气的他国选手跳舞,羽柯也没有阻止,毕竟刚认识自己也不会为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吧,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可自己是想要离开了,她对别的男人毫无兴趣,今晚自己两个最爱的男人都有人陪,自己说不出的郁闷,看来自己还是那么贪心的人一个都不想让别人侵占!寒沐和羽生也就算了都是男人也搞不出什么,原来小漆要是跟别人走了自己也会这般伤心难过。
小漆的身体那可是自己的领土,他的第一次是给的自己,认真地说他也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人,和云桐算另一码事吧,先不算,转念一想那自己和裴筠在一起时小漆是不是也会这么想呢?他怎么会主动让自己跟裴筠上床的呢?如果现在他要是和洋子在那个的话,越想心里越不安起来酸水已经蔓延到脖颈。
在幽暗吵杂的酒吧大厅里,灯光斑驳人影交错,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同样年轻旺盛的男孩们努力配合律动的DJ喊麦声中扭摆着身体,羽柯还在思考小漆最后和洋子离去的背影,在羽柯魂不守舍的恍惚状态时加大男子已经把她拉倒酒吧角落,将她壁咚在墙,眼看着他的大嘴就要亲过来,羽柯大叫一声:“不要!”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她怎么能够推开一个专业运动员呢?
在这关键时刻有人从这男人后边拉开了他,身后人力气之大可以想象,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男人——小漆,羽柯喜极而泣:“漆,你来救我了?”下一秒便扑在他的怀中边哭泣边呢喃:“不要离开我,不要和洋子好,我舍不得你。”
小漆在她耳边温柔的回答:“我知道的,能感觉到你快要酸死了。”此时的他还有丝小得意地调侃。
在两人离开之前顺便解救出被另一个男人纠缠的花梨,告诉她还是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寒沐拒绝羽生要他睡在一起的要求,这次他板起脸态度坚决的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反锁,本以为那个男人会来敲门央求自己,还在想着怎么能拒绝他,又在琢磨如果他不满明天会不会去找局里告自己,如果告自己没有按照他意愿接待他失礼的情况下自己该怎么应付呢?可是没有听到敲门声,长呼口气也许他自己也能睡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感觉这么安静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那还是偷偷开门出去看看吧,寒沐轻手轻脚的下床悄然打开门,突然门后一个人倒了下来,是他!
他怎么一直坐在自己门外吗?连忙蹲下扶起柔韧身体的羽生,近距离看到他的脸上满是泪痕,他一直是哭着靠在自己门外睡着的?
“雪,你醒醒。”寒沐不安的呼唤着他,同时抱起浑身冰凉的他暂时送到最近的床上,也就是自己的床上。
终于他张开长长的睫毛,眼神委屈幽怨的看着寒沐,呢喃问道:“你讨厌我吗?”
寒沐将他放置好同时抱怨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会生病的。”因为他还在放他的姿势身体还没起来,羽生此时瞬间抱住寒沐的身体依依不舍的央求:“寒沐你不要这样对我。”被他制固在怀的寒沐无法挣脱,羽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神动情的看着他,片刻他呼吸急促的又闭上眼吻上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