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你说得没错,这个皮温柔的很,要得就是这种感觉,
江风客嘎吱嘎吱的切着手里的番茄,分出一块递给小工藤,笑眯眯的道:
“谢谢工藤君呢,你也很可爱哦。”快吃番茄,嘴忙活起来就别聒噪了。
江风客睫毛微垂,把他江某人剥皮剔骨拆了也抽不出一丝“温柔”的筋,
温柔的是最开始的祁鹤,和他做了三年室友,这方面气质学个表面还是学得来的。
一顿饭吃的大家宾主尽欢,唯一有些不协调的就是“吨吨吨”灌水的工藤新一。
“对不起啊工藤君,是我的失误,辣椒放得有点多。”啊,真爽啊,江风客抬手揉了揉小东西的狗头。
工藤新一连连摇头:“是我自己啦,没想到这个辣椒这么辣,加了这么多,不过是真的好吃诶”
你丫知道就好,江风客婉拒了阿笠博士开黄色甲壳虫送他的提议,轻轻笑了笑:“外面雪小了呢,我喜欢在雪地中慢慢散步”
雪仍旧下着,却越发的细心温柔了,连那轻纱摩挲似的稀碎声响都一概不问,如倾沙一般,只管悄无声息的下着。
地上的雪积得愈厚,深一脚浅一脚,踩上去松软而踏实。印下的脚印里,明明暗暗的,阴影的边缘镶满了碎钻般的金色细芒。
江风客仰头看着路灯的溶暖橘光下闪烁飞扬的碎雪,思绪也跟着飘飘扬扬。
簌簌的落雪轻吻上他的眉眼发丝,过了许久江风客才扯起一抹轻笑,脚步轻快的返回安全屋。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一天中的大好时光才刚刚开始,撕掉这层脸皮,换上酒厂专用工作服,又是一条好汉。
当天边泛起一丝朦白,忙碌了一天的江师傅终于卷进了被子里,然而美好的安眠时光结束在半个小时后。
炸着毛的江风客裹在被卷里拿着手机气急败坏的叫骂:“好你个琴酱,竟然偷懒,我也刚睡下好吧”
骂骂咧咧的江风客爬起来一头砸进水盆里,清醒了一下狗头,胡乱炫了一块饼干,骑着他新顺到的二八大杠嘎吱嘎吱前往研究所。
他现在的任务是要代替人在长野的琴酒去带那瓶雪莉酒外出放风。
雪莉的头脑很有用,ATPX—4869目前来看只有她能制造出来,为了让她有一个更好的心态,
四年前祁鹤住进新壳子后立马就将在美国留学雪莉的监护人琴酒调了回来,换上了一位顶着代号成员皮,工作在当地的女性0组乌鸦上去。
面相和善的女性果然能给雪莉更好的照顾,她的药物进度在缓慢的推进,现在已经小有成果。
现在的她对组织虽说有些抗拒,但比原本要好的多,今年回到霓虹后那位监护人乌鸦被放回了属于她的岗位,
在这边她将不再需要监护人,只需要在放风的时候安排最可靠的霓虹常驻成员琴酒随行保护。
今天大保镖琴酒忙去了,雪莉对现在的他们很重要,换别人不放心,只能把君度酒拎出去顶上去。
对于这瓶雪莉的未来规划有两条路,一是如果她能将ATPX—4869研制完整,再有外加的创新,祁鹤会用她的姐姐明美一直将她栓在组织里,
二是如果她连4869都研制不好,那只能含泪将她姐妹二人换成剧情进度值,
毕竟每增长1%的进度值就能多收获100积分,祁鹤的老破壳子需要这东西来续命,在外玩命的江风客也需要它来兜底。
到时候就看哪种方案能给他们二人带来更大的收益了。
车轱辘一路咯吱咯吱压着地上的积雪,江风客将他的二八大杠骑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到了藤原生物制药研究所。
经过一系列虹膜指纹验证,终于来到了雪莉的门前,江风客扯了扯嘴角,见个她比唐僧取经都费劲。
“咚咚咚”
在室内焦急等待的雪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人来得这么快,琴酒今早通知她今日临时另换人跟随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会迟个把小时的准备。
“雪莉酒?走吧,咱们抓紧时间。”江风客看门开了,瞥了一眼里面的小姑娘摆摆手示意赶紧跟上。
雪莉眉毛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拎起小包包快步跟了上去,见姐姐最重要。
“你,你就骑这个带我去?”走出研究所的雪莉不可思议地看着骑在自行车上招呼她过去的黑衣少年,指着自行车后座叫出了声。
江风客啧了一下:“要不然呢,我穷,赶紧上车,这还是我特意为了接你准备的”
一阵微风卷起地上细碎的小雪花,雪莉突然有些不信任起来,转头跑回了研究所,并拨通了琴酒的电话:“琴酒,你安排接我的人是谁?”
“怎么了?”琴酒冰冷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入她的耳膜。
“有一个人来接我,我感觉他有问题,”雪莉话还没说完,驱散完那群保卫人员的江风客就跟了进来大叫道:
“琴酱,这个小孩她看不起我,我就是骑了个自行车,她就怀疑我身份,妥妥的以貌取人!”
拿着手机的雪莉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琴,琴酱?
“跟他走,听他的安排。”琴酒咬着烟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毫不留情的挂掉了电话。
“你也听见了琴酱说的,正好你跑回来了,再多加一件外衣,我们再出发。”江风客倚着墙向里面扬了扬下巴。
雪莉偷偷松了一口气,冷着脸保持着体面,身体老实的回去加了件衣服,毕竟一会儿要搭乘的是露天的坐骑。
能当着琴酒面喊琴酱的人,他身份绝对不会简单,自己今天见姐姐的事落在这人手里,她忍。
【江风客:这孩子比原著讨喜多了,我还以为她会臭着脸傲娇一番】
【祁鹤:之前养她的人不是我的TopKiller,那只温柔的乌鸦会让她有一个好性格的】
这次没起什么幺蛾子,雪莉胆战心惊的坐在自行车后座,紧紧抓着座位上的铁杆,
细细的车轱辘在松软的白雪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细痕,又快又稳的向前疾驰,破旧的自行车让他直接骑出了小电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