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就看到傻柱跌着一张脸,苗香柔见了冷哼一声:
“傻柱,我可听说了,你跟秦淮茹勾勾搭搭地有一腿。”
“还真别说,我不在乎。”
“但是前天一晚,我说不定有了你的骨肉。”
“就算没有,昨天也说不定有了。以后你想让咱孩子叫秦淮茹破鞋?还是想让咱孩子骂你?”
说实话,这事傻柱还真没考虑过。
他有孩子以后的事。
孩子长大以后的事。
苗香柔这话,等于让他提前成长了。
“你以后跟秦淮茹划清界限。”
“当然我也不期待你们这就一刀两断,你们可以慢慢来,但不能太久,毕竟咱这是一个家,你懂吗?”
……
苗香柔这番话,又让本来偏向秦淮茹那边的傻柱心里生出别的芽芽儿。
如果苗香柔闹着跟他离婚。
说不定傻柱一气之下真离了。
但苗香柔说给他生儿子,傻柱瞬间就有一种成了家的感觉。
虽然还有四张嘴,但这是更新一层的体验,是人生中其他时刻没有体会过的。
四个孩子加苗香柔,吃傻柱带回的剩菜,根本不够。
苗香柔早瞅准傻柱的工资和钱包了,但她不提这事。
反而道,“明天开始,我找找活,我不能光吃你的,我得为这个家出份力。”
“傻柱你也努把力,看看轧钢厂招不招临时工。”
“到时候我去。”
又和了点棒子面,一家人吃了。
晚上没啥活动,不到八点,上炕睡觉。
四个孩子,白天的时候苗香柔让他们帮着搬家,现在早累惨了。
上炕就睡着了。
今天也没一大爷开全院大会,不仅傻柱家,院里其他家里人也都早早睡了。
有的睡不着,也不出门,大冷天的出啥门,做做运动不好么?
其中傻柱家的运动声响最大!
苗香柔跟故意似的。
事实上她早算计好了。
也不怕吵醒她四个孩子,反正院里临得近的住户都被“吵醒”了。
虽然秦淮茹没男人,但也被吵到了。
心里不由地想到别处。
往日,秦淮茹答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爱答理傻柱这个男人。
保持着女神范这么久了,突然田狗成别的女人的了。
而且还明晃晃地在她耳根子处“秀恩爱”。
秦淮茹有点牙酸。
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不听。
可心里却不由地不想。
甚至是诡异地萌生后悔的情绪,她一直也上着环,怎么就不索性试试这个傻柱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秦淮茹没得到。
让一个不明来路的苗香柔得了手了。
有点窝囊。
“砰砰砰!”
贾张氏拿手狠狠拍着桌子,把秦淮茹“惊醒”:“妈,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同为女人,她能看不出来吗:“秦淮茹我跟你说,在没有养大我乖孙之前,你休想改嫁的事!”
“你想男人可以,别在我面前犯贱!”
“不要脸!”
“看看你那副埋汰样,贱人,真给我贾家丢人。”
秦淮茹委屈地抹泪。
不由地问道,“妈,你之前跟傻柱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是什么意思,还不是骗傻柱的,你以为傻柱真能娶你吗?”
贾张氏蛮不讲理道,“就算傻柱不娶苗香柔,你也不能嫁给他那个傻货。”
“那种傻货,绝对不能捡我们家东旭穿破的鞋!”
“你想得美。”
秦淮茹当时就哭着跑出去,喊了声,“妈,您太过分了……”
打开门之后。
苗香柔的喊声还是一阵又一阵地在院里传播着。
秦淮茹捂着耳朵跑出了院子。
正在跨院听动静解饥解渴的许大茂,冷不丁地看到秦淮茹跑了出来。
顿时心里就有了主意。
当即悄悄跟了上去。
“哼哼,这一晚上注定我许大茂有鱼有肉吃!”
娄雨屋里。
就见何雨水从吃饭到学习,都是脸梢儿泛红。
最后连学习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起身把门窗都检查一遍,明明都关上了,还是有声音传进来。
那声音猫叫一样,挠得人心慌慌地慌。
这个时候,娄雨突然坐到她身边。
一张长条凳上,挤坐着他们俩人。
何雨水这时候脸红得像滴血,不敢看他,嘴里说道,“你,有事吗?”
娄雨没什么哄女人的手段。
但现在他娄雨有需要了。
隔壁那货,弄得他也不好受。
又不是神仙,谁能扛得住?
早在何雨水没回来之前,娄雨就想找个女人,洗衣做饭。
如果不是何雨水,那就另找别的女人。
厂里分了房之后,这房还是何雨水的,他娄雨不占女人便宜。
他带自己女人搬出去住。
现在看这两天何雨水的反应,并不排挤他。
娄雨就想着,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女人。
身边又有一个合适的。
其他先别说,首先是个女人,会做饭,衣裳什么的都是何雨水这丫头回来洗。
被褥家事什么的,都是这丫头收拾。
家里利利索索,整整洁洁。
让娄雨省下一大部分精力。
“有个事,需要你同意。”娄雨道。
何雨水闻言,暂时被分去了注意力,不禁抬头望向他,“什么事,只要不是犯法的,我都同意,只要你提出来。”
听到这话,娄雨默了默。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丫头。
脑子里却在想,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不犯法?
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犯了法,犯了耍流氓的法。
这……算是同意?
还是不同意?
娄雨不禁有点纠结了。
“说呀。”
何雨水娇声叫了一记。
外头苗香柔哼哼。
屋里何雨水唧唧。
娄雨“腾”地站起来,弩弩唇,往里屋,道:
“不早了,一起?”
“哦。”
何雨水没意识到,本能地点了下头。
虽然这几天两人没一起,但之前都是一起的,井水不犯。
之前的习惯没改过来。
刷!
蓦地娄雨抄起眼前的小丫头,狠狠踹开里屋的门。
第二天大清早,四合院的女人们早早起来出门,或站在门口或站在院里骂骂咧咧:
“哪里来的搔狐狸,真是影响我们家的生活质量!”
“可不是,弄出来的那叫什么声啊,要死了!”
“今天晚上再让我听到那声,我非砸烂他家门不可。”
“叫上我,我也去砸门,把那搔狐狸弄出来,扯到院里,让她叫!”
“往死里叫!”
……
身为女人,自家男人什么德行不知道?
昨晚那声音一出,自家男人龙精虎壮,跟打了鸡血一样。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