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也是能去饭店吃,不过菜票是个问题,还有他跟何雨水两个吃十来斤的一整只小猪,也太引人注目,会被查问的。
现在猪不太好弄,更没人舍得烤一只还没长成的大猪的小猪。
不如就他自己在农场里面烤。
先研究一下制作方法再说。
“真的?”
“烤一整只猪?”
何雨水震惊地问道。
同时娄雨又收获一波欢乐值。
现在欢乐值在1455,又增加了,何雨水的快乐还真是简单呢。
吃完饭,何雨水学习,娄雨出门。
溜哒到了许大茂家里。
许大茂一人,冷锅冷灶地喝着酒,应该是提前庆祝。
见娄雨来了,许大茂别提多高兴了。
把门一关,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娄雨不答,反问,“人在哪里?”
“我给弄到招待所住着呢,就等着你发话了。”许大茂说道。
“那就今晚吧。”
“啊?”
许大茂反而惊诧,“这么快?”
娄雨转身就走。
许大茂拦住他,“您这是干吗去?我话还没说完呐。”
“回去睡觉。”娄雨扔给他四个字。
又想办傻柱,又嫌太快。
这是什么女表子思维?
“好好好,那就今晚。”许大茂被突袭个措手不及。
他本来还以为娄雨会再拖着,或者说是别的各种理由不去帮他做事。
可没想到,娄雨是行动派。
说干就干。
而且还没有废话。
这是傻柱从外面回来,他帮着秦淮茹去神经病医院接贾张氏去了。
结果因为医生的态度坚决,贾张氏只能再在医院住三天,才能回家服药治疗。
至于棒梗,他因为年纪小,有治愈的希望,所以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
傻柱陪着秦淮茹回家。
不一会,许大茂在门外面嚷嚷,“我说傻柱,贾家就秦淮茹一人,你孤男寡女地跟秦淮茹呆一块,不太好吧?”
这声喊,喊得中院人都听见了。
对面的易中海率先打开门,朝外看去,“许大茂,怎么回事?”
“哦,一大爷是这样的,我刚吃完饭出来溜溜,发现傻柱进了秦淮茹家里,一直没出来,我担心他俩出什么事!”
许大茂笑呵呵地道,“傻柱,你还不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踹门了!”
随后冲其他出来看热闹的住户说道,“你们看看,傻柱还不敢出来了,是不是在屋里做什么勾当……”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秦淮茹开门出来了。
然后傻柱也跟着出来,只不过手里还端着一个空的饭盒。
显然刚才俩人是在屋里吃饭呢。
看到傻柱,许大茂赶紧溜了。
边溜连喊,“傻柱,你这进去一趟还想女人了,真是快娶个媳妇吧!”
“我揍你个孙子!”
傻柱气坏了,当场扔下饭盒,冲许大茂追过去。
因为有被野狼追杀的心理阴影,傻柱跑出去一段路,不敢再追,又折返回来。
回到院里,见大家还在,傻柱笑呵呵地冲众禽交待道,“许大茂那孙子跑没影了,明天我再揍他。”
到了中院,秦淮茹觉得脸上挂不住,对傻柱道,“柱子,你早点休息吧!”
“我也带着俩孩子休息了。”
说完,带着小当和槐花就进了屋,并且关上了门。
“哎,好!”
傻柱答应一声,心里却是轻叹。
于是也回了屋。
但之后,易中海就从家里走出来,找傻柱谈心来了:
“柱子,你跟淮茹,你们……”
现在的情况是,傻柱也相了不少次对象了。
都没成;
跟娄晓娥也有点什么。
也没成;
现在傻柱跟秦淮茹——
“是不是要走出一步了?”易中海一脸正义地问道。
“唉。”
傻柱轻叹一记。
什么都没说。
反而是这句话,让傻柱起了愁肠。
之后就拿出没喝完的酒,取了碟不知道多久前的花生米。
一颗花生米就一口酒。
喝了起来。
“我看,柱子你也别想其他什么的了。”
易中海给他下决心,“看看秦淮茹家的孩子,都认你,喜欢你,除了改个称呼,什么就都完满了。”
“柱子,这事你得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易中海就走了。
其实傻柱也想跟秦淮茹成。
但模棱两可的是,傻柱觉得他还是能找个未婚大姑娘的。
这种心思和那种心思,都在浮浮沉沉。
其实这两种心思,哪怕有一种能在现实中确定了,他傻柱也不至于这样患得患失。
但凡秦淮茹明确要嫁他,傻柱也不至于再想别的。
“唉。”
傻柱愁啊。
喝了一半酒,傻柱尿意上涌,起身出去上厕所。
刚从厕所出来,中途就碰上一个女人。
那女人“哎哟”一声,被傻柱直接撞倒了。
“呀!”
傻柱酒醒一半。
自己竟然撞倒一位女同志!
赶紧把人扶起来。
对方却说脚踝疼,要人扶着。
问了家在哪里,只说住在附近的招待所,外地来的。
傻柱想把人送回招待所,对方却哭了,说自己还没吃饭,还说走远了路脚踝更疼。
无奈。
傻柱甩甩脑袋,只得先把人扶回他自己家。
用家里仅存的一点食材做了点饭。
给女同志吃了。
吃完之后,夜都深了。
女同志说什么也不走,外面太冷了。
傻柱无奈,只好把自己的床让给女同志,自己在炉子前就一宿。
只不过。
第二天一早,门前的水池子被冻住了,娄雨架了火在水池子里面烧。
这才把水管里面冻的冰水浇开。
顿时自来水哗哗地流淌。
惊醒了整个院的住户。
“怎么啦?”
“娄雨,你这分明是浪费水啊你!”
“娄雨你怎么把水管砸烂了?”
众禽纷纷跑出来谴责娄雨。
“这水管天天冻住,我大清早帮你们烧水管,还让水流淌出来,我这是做好事。”
娄雨冷冷说了声。
然后自己率先接了一大桶水。
见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娄雨他就算不是故意的,也是因为他急用水。
否则他怎么先接了一大桶水。
接完水,娄雨提着满满一桶水离开,而破裂开的水管,当场水滋四方。
“哎哟喂!”
“这是谁呀,弄得我屋里都是水???”
就在人们抱怨时。
忽地听见自傻柱的家里,传来一道女人的尖叫声。
当即,全场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