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里捡拾了一些干柴,遇到一处溪水,娄雨进农场,生火,然后将在溪水处修好的鸭子,架到火上烤。
直到香喷喷的肉味传来。
当场,娄雨凉了凉之后,直接大块朵颐起来。
吃饱了,他在农场睡了一觉。
再醒来,天果然亮了。
而精神也因此恢复了一些。
娄雨看了一眼自己置身的这片山林,不由地想到还在农场里面生长着的梧桐树。
如果他有足够强悍的精神力,足以将这山林直接“搬”入农场。
可惜。
他朝四下查看一圈,除了野鸟清早起来叽叽喳喳以外,并没有人类的踪迹。
当下,娄雨把自己身周的这一小块树木,搬移进入农场。
连地上的草皮也没放过。
将它们“搁放”在离梧桐树不远的地方,天然的一小块树木,还称不上“树林”。
可这也很有了一股山林的味道。
查看了一眼,精神值所剩不多,娄雨开始往回走。
就这样吧。
大不了回去吃狼肉,不知道黑市上狼肉卖多少钱?
走了没几步娄雨就看到前面有黑乎乎的东西,一拱一拱地。
绝对不是什么风刮的。
娄雨刚要靠近,就见那地方突然凸出来一块,枯叶被钻开,露出了真正面目,竟然是一头野猪!
终于找到野猪了。
娄雨心头一阵激动。
还等什么。
他飞奔着跑去。
野猪直接吓一跳,从来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人类!
调转猪头,野猪冲着娄雨就狂奔过来。
下一刻。
眼前一空,重新恢复了枯叶败落之景,而野猪,早就被娄雨给收入了农场之内。
农场里面还有几条狼,娄雨就把野猪放养到农场不远的地方。
以免这野猪跑过来把家禽给祸害了,而且粮食也在它的食物范围之内。
看这野猪个头,至少四五百斤。
应该是公猪。
如果是母猪就好了。
这说明娄雨还会有另外的收获,毕竟母的野猪常常群居,就像狼群一样,说明离此不远,还有其他的野猪群。
但公野猪就不一样了,它一般单独生活,繁殖的时候才不会单独行动。
不管怎么样,如果再有一头母野猪就好了。
这样农场里面就能持续养猪了。
只有这头公野猪,只会越长越大越长越老,没有延续性。
娄雨摇摇头,继续朝前走,但不是按原路返回,而是四下寻觅着,万一给他遇上母野猪呢。
果然,即使走出了山林,也没有给他再遇上野猪。
反而是抓了一只山鸡。
重新回到村里,老乡还以为他在山林里面挂掉了,见他完好无损地回来,居然还带回了一只山鸡,直接送给了老乡。
这个时候山鸡还不是保护动物。
不过,即使收了山鸡,村里的老乡也舍不得杀了吃,而是圈养起来配,种什么的。
收了娄雨的山鸡,村里人热情地招待娄雨吃午饭。
下午的时候,娄雨把弓弩收起来,然后就返回轧钢厂了。
“你没事吧?”
轧钢厂后厨,众人看到娄雨平安归来,都是震惊不已。
娄雨出厂去山林的事,这几天都传遍厂子了。
无他。
因为娄雨有可能回不来,那山林里面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处都是野兽吃人。
否则的话,还能留着让他去?
“没收获吗?”马华小心翼翼地问,不忍打击他。
这都去两天了。
结果空手而归。
是应该被同情的。
而且他还弄得灰头土脸地。
娄雨摇摇头,看向自己茶杯,傻柱赶紧去给他沏茶。
坐下之后,娄雨喝了口茶,这才道,“抓了一只山鸡,送给大柳村的老乡了。”
“害,您可真不知柴米油盐贵,随手就送人,应该带回来的!”刘岚不由地插了一嘴道。
娄雨看看傻柱,“这两晚上没回家,有人去我家里偷东西没?”
这次可不同。
他家里满满当当地,不管是煤炭,还是家具用物,面粉什么的也都有。
因为走得匆忙,也就没有收进农场里面。
再说了,盗圣被送进神经病医院了,基本上院里除了贾张氏以外,也没谁小偷小摸地。
后厨几双眼睛都看向傻柱。
谁也不知道,原来傻柱所有的四合院还有偷盗行为!
傻柱也很尴尬,“没、没有。”
现在棒梗又不在。
除了贾张氏以外,也没人会进娄雨的屋。
不过现在贾张氏也不敢进娄雨屋了,只会时不时从娄雨屋前骂骂咧咧地走过。
“哎哟喂,我当是谁呢,原来你活着回来了。”
张富贵听说了消息,急匆匆地赶到后厨,看到完好无损的娄雨,他这才暗松口气。
如果娄雨真死在山林,那他可就成了害人精了。
“你真的进山林了吗?”
张富贵又持怀疑态度。
按理说进去之后,没可能活着回来。
当地的老乡都早就说过这事了。
“你说没进就没进吧。”
娄雨不在意地淡淡说道。
反正他也不需要让明什么。
主要是今天不想做饭,过来傻柱这里蹭饭。
待会下班,他拿着傻柱给秦淮茹准备的剩菜,回家吃了就睡了,有点累啊。
“我跟你说,李厂长给你涨工资了,每月十块钱,怎么样?”
张富贵通知,“多亏了我,如果不是我,你还真不一定能涨工资!”
其实这也不算涨工资。
但比起从前没工资,已经是好转了一大截。
娄雨这才露出一丝微笑,点头,“好,以后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
张富贵是采购员,娄雨不会拒绝跟他结交。
哪怕这个人一举一动都透着轻佻,以及对自己的瞧不起。
但娄雨并不在乎。
相信没有什么是一顿拳头招呼不了的。
过分了的话,那就好好收拾一顿。
如果不过分的话,那就相处着。
“好勒,那我可记下了。”张富贵很感意外地道。
他还以为自己这话白说了呢。
下班之后,娄雨拿着傻柱的饭盒回去。
等在四合院门口的秦淮茹却是扑了个空。
刚才她就觉得娄雨拿的那饭盒很像傻柱的,原来还真是傻柱的。
今天娄雨吃了她的饭。
“不行,我找他去,他不能明抢呀!”秦淮茹不由地忿忿道。
傻柱赶紧拦住她,“你还是先别去找吧,娄雨在山林里饿了两天了,我看他是饿狼一样,你犯得着嘛,人饿了,啥事干不出来呀,你就让他这一回吧。”
秦淮茹被说得气鼓鼓走了。
她一走,傻柱就从床褥下面抽出一封压着的崭新的信。
夹在腋下,然后就去找娄雨了。
一进门,就见娄雨刚把饭盒里面的剩菜肉啊等等,吃了个干净。
“那个,娄雨,娄晓娥给我来信了,你看看!”
傻柱局促地说道,然后把夹在腋下的信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