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啊,棒梗居然在他自己家里。”
“我们居然到处找棒梗,好傻啊!”
“都说贾张氏疯了,一个疯子看孩子,这不坏事嘛!”
“别说啦,我们让贾张氏给坑啦!”
“我今天上班都迟到了。”
“我也是啊,有一大爷帮咱们在领导面前说情,没事的。”
“哼,我看一大爷是老糊涂了,都不查清楚就让咱们找人,找个屁!”
……
四合院众禽,说什么都有。
正在这时,警察们已经把棒梗给抬出来了。
众禽“呼啦”一声围上去,就见棒梗灰头土脸地,身上蹭的都是脏,还有蜘蛛网。
贾家这床底下,够脏的。
棒梗还在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的?
警察把秦淮茹和易中海叫过去,一顿训斥:“你们做家长和做一大爷的,凡做事之前要有个考量,不要胡乱非为。”
“这孩子根本没丢嘛!”
“刚才做了简单的检查,他只是饿昏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下次再报假警,绝不会从轻处置!”
警察说完,陆陆续续走了。
当众被训,易中海特没面子,他一脸尴尬地望了望众禽。
结果众禽也没让他省心,一个个地问,什么时候能回厂里上班?
娄雨也在众禽中间,静等易中海出卖。
“棒梗找着了,你们现在可以去厂里上班了。”
易中海挥挥手说道。
闻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谁都没有去上班。
现在都迟到俩小时了,上什么班,只有一大爷过去给他们先请假才行。
“易中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大家伙因为你一句话,就没去上班,现在你倒不管了!”
“你什么意思?”
“识相的,你现在就应该跟我们一块进厂,向厂领导请假!”
“走吧!你想赖账的话,别怪我拳头不认人!”
众禽当中,有一道冰凉的男音响起。
大家齐齐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小傻子娄雨,不对,他从前是傻子,现在可精着呢!
众禽对娄雨没啥好印象。
但是刚刚娄雨竟说出这种话,众禽对他有点改观。
娄雨说出了他们没能说出的心声啊!
“易中海,你走不走?”
娄雨开始撸袖子,亮出拳头来。
在让易中海在轧钢厂丢尽颜色之前,先让他尝点苦头,也挺好的。
呵呵,等易中海被他打倒,那颜面扫地了。
“好,我们一块回厂里吧!”易中海完全是一副正义正直模样,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娄雨威胁似的。
然后易中海带领着众禽回厂里。
“啊,我乖孙!你终于醒了!”
贾张氏大哭,把棒梗抱进怀里就抹起泪儿。
“妈,小心点,棒梗要被闷坏了。”秦淮茹赶紧道。
“对了,你问问棒梗,他为什么躺在床底下?”
“我不相信棒梗在咱床底下,棒梗一定是被人塞到咱们床底下的!”
“棒梗一定是被人故意弄走,又塞进床底下的!”
贾张氏大呼小叫,突然冲过去,把易中海他们拦住:“你们先别走,你们之中,一定有人故意害棒梗!”
“娄雨,是不是你?!”
众禽一呆。
“鸡肉!”
“烤鸡!”
“我要吃肉!妈,我要吃肉!”
棒梗直接打滚儿,大喊大叫着要吃肉。
秦淮茹吓坏了,“棒梗,哪里有烤鸡?也没有肉啊。你快说,是谁拐了你走的?又是谁把你送回来的?!”
贾张氏也跳过来,“棒梗你说,是不是他!是不是小傻子娄雨?!”
“贾张氏你行了啊,看在你疯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如果你再敢叫我一声‘小傻子’,我不打你,也要把你送进神经病医院去!”娄雨道。
神经病医院?
贾张氏赶紧捂住嘴。
虽然她没去过,但是治疯子病的医院,肯定比监狱还可怕。
“哼,不叫就不叫!”
贾张氏推着棒梗,“乖孙,你看看,是不是娄雨拐带的你?”
棒梗看看娄雨,刚刚消停了下,顿时又大吵起来,“奶,我要吃烤鸡!”
“之前我呆的那个地方,有烤鸡吃。”
“还有很多生蛋的鸡生出很多蛋。”
“有鸭,有鹅,还有很多很多的粮食……”
“我要馒头!我要吃馒头!”
所有人都听着这话,继而目瞪口呆。
贾张氏也傻了,小声对棒梗道,“我让你指认娄雨,你编什么瞎话呀你!”
秦淮茹也道,“棒梗,好好说话,别说瞎话。”
当场,棒梗委屈地大哭起来:“奶,妈,你们都不相信我,你们都是坏人!”
“我真的是去了一个很大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无数的水无数的土地还有人在那里烤鸡,还种了很多粮食,吃不完的粮食……”
二大爷看不下去了,“老易,您是咱们院的一大爷您说说看,这怎么处理?”
“是啊,这明显疯得跟贾张氏一样了嘛!”二大妈郁闷极了。
三大爷建议,“要不一块送到神经病医院?”
其他人议论四起:
“难怪棒梗一直找不着,原来是疯了!”
“贾张氏都疯了,棒梗能不疯?这疯病是会传染滴!”
……
“我没疯,你们才疯了!”
棒梗翻身跳起来,对着那几个说他疯的人,就是狠狠咬上几口。
只听得惨叫连连,院子里都乱了。
“麻烦了,被疯子咬伤会传染滴!”
“赶紧去医院!”
“一大爷,你给我请假啊,我去医院!”
就在众禽被咬伤之际,娄雨陡然伸出侠义之手,纵身飞起,拳脚迭出:
砰砰砰砰……
眨眼间,盗圣被打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直接委顿在地。
“啊呀,我的乖孙啊!”
贾张氏哭喊着冲了过来,呼天抢地抱着棒梗打滚闹腾。
这一幕,连易中海看了都是心头吃惊,忙问秦淮茹,“淮茹,你婆婆她今天早上的疯药,吃了没啊?”
秦淮茹也瞧出来了,她婆婆疯病又犯了!
虽然疯得没有昨天厉害,但是也吓人。
眼下这举止,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
至于棒梗——
他今天说的这话,秦淮茹活了这半辈子都没见过。
而且这是城里呀,又不是农村。
就算农村,也没有人在地里烤鸡呀。
而且无尽地水无尽地土地?这分明是作梦嘛。
“呜呜呜!”
秦淮茹捂脸哭了。
她怎么这么命苦,婆婆疯了就算了,现在连儿子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