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第二天,娄雨还回味昨天两人发生的事情。
滋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好。
当然,傻柱和易中海被逮到轧钢厂保卫科,那是一宿没回来。
即使秦淮茹找了聋老太太过去。
而聋老太太最终则是回来了。
不过,娄雨早上去上班时,傻柱和易中海已经被从保卫科放出来了。
娄雨猜测,应该是易中海赔了钱了。
这一次没使用大领导帮忙,易中海的高工资就摆平这事了。
之后周围人就谈论起了这事。
“易中海赔钱了。”
“听说是赔了二百块钱,马主任才答应,傻柱也被放回来了。”
“这个事咱厂自己解决了。”
“如果真把他们交到局子里,这次他们铁定回不来!”
……
这次算他易中海破财免灾了。
娄雨心头轻嗤。
但下次,他易中海可没那么好运气。
不过,可能娄雨不会等到下一次。
被动地等待易中海在暗中捅他刀子,娄雨会主动出击。
这个时候,出来的傻柱和易中海,俩人对视一眼。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聋老太太过来闹了一顿,保卫科迫于压力。
也不会同意赔钱这样的折衷法子。
傻柱无奈气愤又抱歉,“易大爷,连累您了。”
“本来这事跟您没关系。”
“您家里那羊肉,是您自己买的吧。”
“哼,是马主任故意诬陷您!”
易中海脸色冷冷地,说道,“我没有买羊肉。”
“啊,那您也是偷的马主任的……”傻柱后面的话,在易中海严厉的瞪视之下,不得不咽了下去。
他又不傻,立即知道是有人栽脏了易中海。
会是谁呢?
“之前你找厂领导,想要把后厨都揽过来,这件事对谁最不利?”易中海问。
“娄雨?!”
傻柱惊呼般地答道。
果然是娄雨干的!
呼地,傻柱就坐到了地上。
他不走了。
不仅是今天不走了,明天,后天他也不走了。
后厨里面的饭他不做了。
过不了三天,整个轧钢厂工友们都有意见。
他们是绝对吃不下马华做的难吃的菜。
娄雨做的菜更不行。
但娄雨会做一点西餐。
也不能天天给工人们吃西餐吧。
哼。
等着瞧吧!
对于傻柱这个决定,易中海也没有任何一点阻止的意思。
反正他也想给娄雨一个教训。
等到后厨的摊子出大问题以后,那么就没人敢对傻柱这样。
而且也突显出娄雨是个在后厨没什么用处的人。
现在李厂长新晋为厂长,他也脸上无光。
绝对不能再保娄雨。
到时候连四合院内,也一并把娄雨撵出去。
第一天中午。
傻柱没到场。
轧钢厂食堂热火朝天。
却是没有一丁点傻柱不在的着急与无奈,反而每一个人都围着娄雨转悠。
第二天中午。
傻柱没到场。
轧钢厂食堂喜庆连天。
大家几乎都围着娄雨热情地说话,反而是忘记了似乎曾经是有傻柱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第三天中午。
傻柱没到场。
轧钢厂食堂照常做饭。
只不过热闹的不是后厨,而是前来吃饭的工友们。
大家兴高采烈,议论纷纷,其中谈论得最多的要数娄雨。
傻柱依然和易大爷在外头吃饭回来,看到与往日没有丁点变化的轧钢厂食堂以及工友们。
“易大爷,您说我现在去一趟领导办公室,他们会不会求着请我回后厨?”傻柱大咧咧地昂着头傲慢说道。
这几天俩人都是骄傲得很。
因为在保卫科丢了人。
所以,他们见工友都不说话。
吃饭也是在外头解决。
谁让他们,一个是钳工八级,一个在后厨是做饭最好吃的。
俩人在厂里的各自领域,几乎都是顶级。
再说了,就算没有聋老太太,厂里想惩戒他们,那也得好好想想后果。
“易大爷,傻柱,你们这几天都干吗去了?”
“上班也看不到你们人影。”
“找也找不着?”
这个时候,秦淮茹急急跑过来抱怨道。
这不,堵了三天,秦淮茹这才在这里把这二位堵上了。
否则还真不知道到哪去找。
“秦姐,下班之后回家见,在厂里找啥找?”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淮茹啊,有什么事?”
易中海问道,没像傻柱一样,说那么多废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问这话的时候,易中海眼睛里隐隐有一丝火光闪烁,是希望的光。
仿佛是觉得厂领导会来找他们。
会巴着求他们一样。
“易大爷,您倒是没事,主要是傻柱。”秦淮茹尴尬地说道,并看向傻柱。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得意了,还斜瞥了易大爷一眼,仿佛在说,看吧,求我来了。
而易中海,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其实心里绝对没有脸上这么稳当。
“傻柱,你快去尝尝食堂里面的饭吧!快点!”
秦淮茹说罢,拉着傻柱就跑。
可见她是多着急。
但是傻柱就飘了,被秦姐主动牵手,这还是鲜少有的。
看起来他和易大爷的这一计,是真的成功了呀。
两人到了食堂。
工友们已经零零星星地吃完饭走了。
至于打饭窗口,早就没人了。
因为饭早已经卖光。
只有桌上摆放着的,秦淮茹吃剩的饭盒,里面还有一点菜。
她指了指,说道,“柱子,你尝尝!”
“其实这几天,我们都在吃这样的菜。”
“我只是不太好意思告诉你,听说这些菜都是娄雨亲手做出来的。”
“而且这几天,娄雨教的马华也有点像模像样了。”
……
秦淮茹说的很多话,傻柱都没有听进去。
但是傻柱看着饭盒里面的炒大白菜,色泽,气味,甚至是观感,都有着莫名的熟悉之感。
不是跟他傻柱炒的一模一样。
而是、而是有名厨风格。
这怎么回事?
下一刻,傻柱迫不及待地抢过筷子,夹起一大块,直接填进嘴里。
狼吞虎咽地吞吃起来。
“是那个味!是那个味!”
傻柱心里大声吼叫着。
随后就停下筷子,开始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细嚼慢吞地品尝起来。
接着是连连点头。
他这副疯颠的举止,看得秦淮茹忧心忡忡,同时心也暗暗地沉了下去。
几乎是一种无望的语调,问道,“傻柱,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你能不能找出这菜做得,哪里不妥?不对的?’
常吃傻柱做的菜,秦淮茹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