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娄雨没有多说什么。
出门,就去忙自己的了。
实际上他去了轧钢厂,向保卫科实名举报。
不过,在去轧钢厂之前,娄雨趁机去了一趟易中海家里。
在他家里扔了一点羊肋肉的边角料。
之后就去保卫科。
想着今天晚上,四合院又要热闹了。
不过,如果不是苗香柔这个女人咋咋呼呼,他还真不知道是傻柱偷了马主任的羊肋排肉。
算起来这女人还真是帮了忙。
能不能把她发展成自己人?
一路上,娄雨思考着这个可能性。
基本上这女人是他和许大茂安排给傻柱的;
这女人也是为了一口吃的,养活四个孩子,傻柱无疑是最好的吸血对象。
她抢了秦淮茹的饭碗。
以后有机会,再指点这女人一下,让她多点收获!
现在轧钢厂里面众人挺忙,
忙粮食。
尤其是采购科的人。
保卫科的人还没回来。
跟着马主任跑到四方拗运粮食回来。
同时也都在议论着,看起来四方拗这个危险的山林里面,是产粮食的。
被别人得了便宜,这不卖给了轧钢厂。
当然,这事就限厂里的高层几人知晓。
娄雨把丢失羊肉的事情一说,话留下,让保卫科留守的人到时候带话给科长。
之后,娄雨自己就在厂里转悠了一下,找点铁丝什么的。
准备腌料各种调料。
蒜、五香粉,芝麻酱、八角、香叶、桂皮……等等。
另外需要准备炭炉。
主要是木材,以及烧木材的炉子。
娄雨寻思了下,他也做不出精美专业的烧炉。
就跟后厨那种砌成的土灶一样,他弄不出来,也现在也没时间弄。
等以后有时间,看看自己弄一个。
眼下就弄一个长方形的铁皮。
厂里正好有。
大约长宽在三米和一米半左右。
把铁皮的四个边角都支楞起来。
再就柴火。
将柴火放到铁皮里面烧得旺旺地,最后把铁皮和地皮烧热。
柴火烧得没有了一丁点火苗之后。
后将铁丝穿过的约二十斤左右的乳猪,架到火堆上方烤。
需要过30秒就翻转一下。
在此之前,娄雨准备了一些盐、白糖、豆腐乳、低度酒、马铃薯粉……
最后这一样是用来挂浆。
全部都准备好之后。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娄雨进农场,开始做烤乳猪。
把地上放着的香料酱料等,一样一样,涂抹乳猪。
内腔部分涂完;
外部以及全身,是烧开的糖水淋上。
最后豆腐乳酱等拌好的酱汁,在猪皮上均匀涂抹。
正好这时,柴火也烧得差不多,火苗已祛。
架火上烤。
先烤上二十分钟,因为食材已经不嫩了,而且也有二十斤左右。
要看具体的情况而定。
之后头和臂处重点烤。
取了花生油,用豆油也行,涂遍猪皮后,继续烤猪身。
大约烤了三四十分钟。
娄雨手臂都酸了。
最后拿筷子插了一下,透了。
彻底熟了。
这是娄雨第一次做烤乳猪。
肉香扑鼻时,觉得还有点做梦的意味。
确切地说,这是他自打厨艺学渣满级时,做的第二道菜。
第一道菜,自己没吃进嘴里。
这第二道菜,自己能第一个品尝。
但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这真是我能做出来的东西?
不会吧!
拿小刀切开,尝了一口。
五香粉,糖汁,豆腐乳,蒜末腌制过的乳猪肉,被又热又肥又酥的肉皮夹着肉瓤充满在口腔之中,香酥得使娄雨几乎要呼吸不上;
抿住嘴儿,闭眼,牙齿深深咀嚼着,恋恋不舍地咽下。
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干吗去了?”
搞定之后,娄雨就朝着四合院赶去。
刚进屋,就被何雨水紧紧抓住,担心地上下打量他,“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晚上九点多了,一般人家都睡觉了。
可她一直没等到娄雨回来,心里真是担忧极了。
主要是娄雨这身份。
何雨水担心他哪天被收拾了,也是不一定的。
而且他们已经……万一娄雨有个什么,她该怎么办啊?
“不是说了吗,给你惊喜去了。”
“这不,刚拿回来。”
娄雨说着,从背负着的手里,用另一只手取出了一样包裹着的物件。
初时,何雨水只看到是一个被油纸包裹着的大件。
但是鼻子已经嗅出了肉香味。
这个,难道是烤肉?
何雨水只猜对了一半。
娄雨把油纸包裹着的浑然整个乳猪,就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同时看到桌上摆了两个盛着汤的碗,但汤未动,现在已经凉了。
冒着热气的烤乳猪。
被一点点地剥下了油纸,就露出了一整个儿面目。
是一整头小猪,娇鲜嫩嫩,憨态十足地摆在桌上,油亮鲜艳的颜色,冒着袅袅的热息。
从中间由上往下切开,分置放于盘中。
又再次灵巧地切成精致地小小一块。
上面酥皮极脆,中间肥肉雪白鲜浓,筷子夹了一块,填进嘴里,贝齿轻轻一咬,“嘎吱-滋”,皮脆里稠,油汁,就在口腔中漫溢开来。
舌灵活地忙碌着。
未知更多滋味,便已经咽下了肚。
“我再吃一块。”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笑笑。
结果就看到对面,娄雨正在优雅进食,对于她的话,他仿佛没听见,继续吃自己的。
这让何雨水自在不少。
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人吃东西的声音。
就当两人吃差不多时,忽地,听见四合院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
发生什么事了。
见娄雨吃完了,何雨水把剩下的半头乳猪收起来,小心地藏到平时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又开了一点窗户。
先悄悄把味道透出去。
做完这些之后,何雨水就打开门,朝着外面而去。
“你们干什么?”
“啊,放开我!”
“傻柱!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反抗,别怪我们不客气!”
竟然是厂里保卫科来人了,要抓傻柱。
苗香柔没敢拦着,带着四个院子躲在一边。
贾家的人被惊动了,赶紧开门出来看是什么事。
秦淮茹这就去找易大爷易中海过来坐镇。
“发生什么事?”
就在保卫科的几个人合伙揪着傻柱押走时,易中海正义凛然地喝一声。
这时,院里睡觉的众禽,差不多都起来看热闹了。
都想看看,究竟发生啥事?
就见易中海严肃走过来,面对保卫科的人喝道,“把你们科长找来,随随便便就抓人,还不快放开?!”
“易中海同志,您这么维护傻柱,是不是你们一伙的?”
保卫科的小梁同志充满怀疑地问了一句。
“我看还是得去易中海家里搜一搜。”
“搜!”
保卫科几个人顿时就冲进易家去。
不一会儿,拎着一小块羊肋骨肉出来,冷笑,“这是证明。”
“说吧,你们是怎么把这脏物偷到手的?”
“傻柱,你说!”
“好啊,不说那就带到保卫科,连易中海一块带上!”
秦淮茹赶紧拦住,“你们干什么啊?”
“什么脏物?”
“易大爷会偷羊肉吗,你也不想想易大爷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你们这是冤枉人啊。”
易中海和傻柱都带走,那秦淮茹真是没有指望了。
虽然傻柱现在不好吸血了。
但是,易大爷好吸血啊。
何况,有血吸,总比没血吸要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