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警车到来毛利兰急忙朝他们小步跑来,见到宗拓哉的萨博班她愣了一下。
“拓哉哥,今天是你出警吗?”
“额严格来讲不是的。”宗拓哉回身对秋叶氏辉吩咐:“和本部说一声,这边不用派人了,我们顺便调查吧。”
随后宗拓哉望向毛利兰,带着三分侥幸问到:“里面死了的那个该不会是现任外交官辻村勋吧?”
毛利兰肯定的点头打破宗拓哉的幻想:“是的,我们受邀跟着爸爸来委托人这里了解情况,可一开门委托人就已经死在家中书房里了。”
宗拓哉十分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玩意好不容易发现点线索,然后相关人员直接死了。
换做一般人心态都得崩喽。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现场的情况吧。”宗拓哉对身边的秋叶氏辉说了一声之后跟着毛利兰朝辻村宅走去。
秋叶氏辉给身后的警员做了个手势,其他警员立刻了然,除了三两名警员依然跟在秋叶氏辉的身后。
其他智能犯搜查系的警员默契的散开,开始在辻村宅中搜查起来。
单论起现场调查智能犯搜查系和刑事搜查系、鉴识系还有所不同。
后两者更注重案发现场的勘查与调查,但智能犯搜查系会把整栋建筑视作一个整体,甚至目标办公室甚至目标长时间停留过的地方他们都不会放过。
与其说是搜查,倒不如说是抄家更为恰当。
当然窃听器、追踪器的安放对于这些出身于公安部秘密警察的警员们更是轻车熟路,熟练得一批。
跟着毛利兰来到辻村家位于二楼的书房,站在书房门口宗拓哉看着里面的情况顿感头疼。
旋即他对走上来的毛利小五郎问道:“毛利先生,怎么你这委托现在还涉及涉外人员、国际友人了?”
“啊?!”毛利小五郎一脸的懵逼,他委托什么时候涉及外国人了?
接着毛利小五郎的目光跟着宗拓哉落到了正蹲在尸体旁边默默思考的服部平次身上。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服部平次抬起头眨眨眼,他们说的外国人好像是自己啊
“混蛋!跟我看清楚啊,我只是皮肤黑了一点,才不是什么外国人啊!”服部平次暴怒,这难道不是**裸的肤色歧视吗?!
再说自己这黑皮肤遗传自自己的爷爷,自己长得不过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一点,怎么就外国人了?
你全家都是外国人!
宗拓哉含蓄的笑了笑:“哟,这还是个会说大阪腔的外国人呐~”
服部平次额头青筋暴起:“伱这个混蛋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我才不是什么外国人,我可是正宗关西的男子汉!”
宗拓哉从服部平次黝黑的面容中依稀看得出这应该是个年轻人,索性对他问道:“好吧,这位来自关西大阪的男子汉。”
“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刚刚蹲在尸体旁边在干嘛呢?”
听到这里服部平次自信一笑,然后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我叫做服部平次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
“和你们东京的工藤新一并称‘关西的服部、关东的工藤’!这一次来东京就是为了和工藤那个家伙一决高下!”
“很好,很有精神!”宗拓哉对服部平次满意的点点头,他倒是很喜欢这个少年的热血。
至于他说的什么高中生侦探、什么关西的服部关东的工藤全都被宗拓哉选择性的忽略。
开玩笑,他口中关东的工藤现在都已经缩水成了小学生,现在天天在学校里研究十以内的加减法。
再不就是化身行走的天灾给东京带来死神的赞美。
这个服部平次要想和工藤新一一较高下,最起码也得先把自己变成一个小黑孩儿,然后住进青梅竹马的家里。
没事儿跟人家洗个澡然后偶尔吃个豆腐什么的才行。
“好了少年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现在可以让开了吧?”宗拓哉走到尸体身前侧过头对服部平次说:
“不要干扰警方办案啊”
服部平次呆愣愣的站在一边有些麻爪,合着自己刚才叭叭的说了那么一大堆,这位警官干脆就一点都没听进去?
“不是,我可是侦探啊”服部平次无力的说到。
“也没人说你不是侦探啊~”宗拓哉一边检查尸体目光在死者的嘴唇上停留片刻,这是中毒的反应。
一边和不了解东京现场情况的服部平次交流。
“少年并不是所有警方在办案的时候都需要侦探的帮助,你们能维持现场的秩序与环境我们已经很感谢了。”
“至于破案那是我们警方的事儿,至少我这里不需要你再操心。”
在这一点上毛利小五郎做得就非常好,你看他虽然帮着搜查一课目暮十三破了不少案子。
但在宗拓哉办案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插插嘴提供个思路,根本不会越俎代庖的去帮助特搜课办案。
这就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办事的分寸。
没有边界感的侦探什么的真的是最讨厌了。
当然了根据毛利小五郎平时的表现以及柯南身上那么一大堆小道具,对于毛利小五郎的真实推理水平宗拓哉是存疑的。
曾经身为刑警的毛利小五郎或许有着不错的推理能力,但应该还达不到名侦探的程度,所谓的沉睡的名侦探
当宗拓哉从阿笠博士那里得知柯南的手表型麻醉枪里装着的是麻醉针的时候,真相已然浮出水面。
这一波.这一波是不讲武德的代打啊!
帮毛利小五郎名声大噪顺便涨一涨多年不变的委托费,也算是柯南给毛利家做的为数不多的贡献了吧。
“课长,找到疑似下毒的针眼。”秋叶氏辉拖着尸体的脖颈对宗拓哉说道,尸体的后脑处正好有一枚不易察觉的小红点。
“毛利先生,你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表现是怎么样的?”宗拓哉现在已经把毛利小五郎一家默认为尸体的第一发现人。
事实上
基本有柯南和毛利一家的时候他们大多都能第一时间接触到尸体。
“我们进来之后辻村先生就伏在桌案上,辻村公江女士想叫醒他的时候,却突然倒下。”毛利小五郎回忆着案发现场的情况。
“不过我当时摸到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还是温热的,应该刚被人下毒不久。”
曾身为刑警的毛利小五郎知道宗拓哉想知道什么,描述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自己主观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