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魏氏能源!
与陆无虞通完电话,魏天养坐在办公室沉思了半天以后,随后按了一下桌面上座机电话张嘴问了一句。
“徐称心在公司挂了职位吗?”
“嗯…有!他在行政部门挂了职,职位是魏总您专属司机。”
秘书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把他开除了!他与公司调度经理黄保(疤脸)暗中私吞公司财产,你通知人事部处理这事,然后出具通报,以儆效尤。”
魏天养吩咐说道。
“好的!我这就通知人事部。”
“嗯!哦,对。你让他上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要和他谈谈。”
“好的!”
魏天养吩咐完,便又开始思索起来。
而他之所以要开除徐称心,想必大家都看懂了吧?
没错!
魏天养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陆无虞自己一个人去解决事儿不托底,担心他牵扯的太深,从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倒不是担心陆无虞能力,而是担心黄凯他们整事儿。
所以魏天养还是决定把徐称心调给陆无虞,给他当枪使,尽量让其把自己摘出去,就算不能摘干净,那也不至于牵扯太深。
而在此之前,自己和公司必须先与徐称心撇清关系。
毕竟他现在身份可是自己专属司机,万一他真出事,自己和公司都得受牵连,并会被官方盯上。
弄不好,魏氏还真得被贴上一个涉*黑团伙的标签。
如今的魏氏可是黑省明星产业,纳税大户。是魏无羡花了近十年时间,呕心沥血经营出来的。
力致要把魏氏打造成江湖正统势力之一。所以对于魏氏羽毛,那是特么爱惜,不能让其受损,更别说是这盖上涉*黑团伙的帽子。
所以魏天养便想到了这一招,先把其开除出公司,并全公司通报,故意让其和疤脸沾上。
到时就算徐称心出事,那自己和公司也不会受到影响。
不得不说魏天养这操作还挺骚的。
没一会!
“啪,啪,啪…”
敲门声响起!
“进!”
魏天养缓过神喊了一声。
“嘎吱!”
大门推开,徐称心挺板正的迈步走了进来,随即来到魏天养跟前,恭敬叫了一声。
“魏少您找我?”
“嗯!通知你一声,你被公司开除了。”
魏天养眼神灼灼打量了一番徐称心,随之说了一句。
“嗯…!”
徐称心一愣,刚想张口问个究竟,随即一想,便点了点头说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整的是风淡云轻似的。
“呵…你就不想知道为啥把你开除吗?”
魏天养饶有兴趣问了一句。
“想!但我不该问。我知道魏少开除我,自有开除的道理。而且魏少想说,自会告诉我。”
徐称心挺懂事说道。
“哈哈哈…你现在是越来越合我意了。”
魏天养一笑,随之说道。
“你确定没必要知道我为啥开除你,你只要知道,到时会有人联系你,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可以了。把他当成我!”
“是!”
徐称心点了点头。
“出去吧!收拾一下,到时人事部会给你办理开除手续,并通报全公司,你无条件配合就行。”
魏无羡摆手说道
“明白!那我先下去了。”
徐称心躬身便退了下去。
这一走出门外没人走廊,徐称心霎时皱起眉头。
魏天养这无厘头把他给开了,实属整的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有了王载物之前发的那短信,徐称心隐隐感觉这事应该和疤脸那绑架案有关。
随后想了想便给王载物发去一条短信。
办公室内!
打发走徐称心,魏天养掏出电话就给陆无虞拨过去。
可惜一连打了两个,陆无虞手机都处于关机中。
“曹…咋关机了呢?你可别几把瞎搞。”
魏天养颇为担心的嘀咕了一句。
医院这一边!
历经两个多小时,率先被推出手术室的是刑时中。
刑时中双腿中枪,一枪嘣在大腿上是贯穿伤,一枪嘣在小腿上,子弹留在上面,伤了骨头。
所以相对来说,手术比较简单和快速,毕竟刑时中之所以昏迷,主要是因为内伤复发所致。
所以被推出手术室,刑时中是清醒的。
而刑时中一见到守在门口的王载物,霎时就嗷呜起来,嚷嚷着问向卉情况,一脸的着急和担忧。
有了彭刚这关系,警员倒不驱赶王载物,只是不让其接近。
对此,王载物只能喊话安抚,并保证向卉不会有事儿,同时有意无意喊了一句。
“无咎伤的重吗?这b活该,跟绑匪干了起来,被打了几枪。你好好配合警察录口供。”
对此,刑时中并没明白啥意思,随后便被推进病房录起口供。
而随着警察展开询问,在问到手电喷子的事时,刑时中霎时就明白了王载物说的那话是啥意思。
所以在警察问手电喷子一些事时,直接来一个一问三不知。
而他也确实不知道乔无咎开枪的事,因为当时他已经昏迷。不过倒是知道手电喷子藏在车上的事。
但他并没有说是乔无咎藏的。
这还未等刑时中录完口供,乔无咎也随之被推出手术室。
乔无咎也是被嘣了两枪,左右后肩膀和前肩膀各中一枪。
子弹被成功取出,算是脱离了危险,剩下的就是靠养了。
不过乔无咎刚一被推出急诊室,麻药劲儿还没等完全消散时,就被警员推进另一房间录起口供。
王载物和莽刀别说见一面,远远喊话都不行,直接被请到一病房内被看护起来。
对此,王载物自然明白是因为手电喷子的事,警员怕自己与乔无咎通口供。
所以才会把自己和莽刀给看护起来。要不是彭刚关系,可能得直接被撵走。
毕竟乔无咎整的事和刑时中,辛泽农两人性质上不同。两人性质上属于受害者。
而乔无咎不但开了枪,而且车上还被搜查出来四把手电喷子。
虽然乔无咎开枪是为了反击绑匪,但他却用了手电喷子这违禁火器。
如果他是抢了绑匪枪把绑匪嘣死。那绝对啥事没有!
可惜没有如果!
而对于乔无咎用手电喷子开火的事,乔无咎在事后那通电话中就告诉了王载物。
所以王载物才会在这耗着,就是怕因为这事把刑时中和辛泽农给搭进去。
毕竟这是一件一个人就能顶的事儿。
而王载物在赶来煤城的路上也向车振这位律师咨询了一下乔无咎开火的事儿。
制造和非法使用枪支的罪名肯定是逃不掉了。
所以乔无咎进去是一定的,至
于怎么判。车泽振也详细告诉了王载物。
如果按正常操作,结果应该不会太重,但也不会太轻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走关系操作,两年以下有期徒刑。因为在当时枪械管理刚刚严厉起来不久,不会像现在这般量刑。
再加上乔无咎手电喷子并没有造成啥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的事儿和案例,更不是用来贩卖谋利,所以这属于可以操作的软性案件。
到时支点关系,很快就能出来。
此时乔无咎所在病房内!
三名警员在问完案发时的一些经过后,其中一名警员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枪是哪儿来的?”
“啊…啥枪啊?”
乔无咎脸色苍白的装着糊涂。
“给我老实点,就是那手电喷子,我们可是测试了一下,那东西在十米范围之内比枪威力还大。”
另一名警员斥喝道。
“那东西不是枪吧?”
乔无咎挺犟回了一句。
“是不是枪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法律说了算。你现在只需回答我,那东西怎么来的?”
警员面无表情说道。
“我自己捣鼓出来的!”
“你自己造出来的?”
警员有些讶异。
“嗯!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在贺氏矿场当炮工,有证的那种。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挺简单的。”
乔无咎挺傲娇说道。
“你造了几把?”
“六把!”
“你不知道造这东西是犯罪吗?你还造了六把,是为了贩卖吗?”
“啥玩意贩卖,你可别诬陷哈?我造那东西就是为了防身。一把都没卖过,不信你们去查。”
“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东西?!”
警员又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说了嘛,我们得罪了魏氏陆无虞,我造这东西,带这东西纯纯就是为了自保。再说,我不是随身携带,我是把它藏在车上。”
乔无咎眉头轻皱的回应道。
“藏在车上什么位置?有多少把?”
“总共六把!两把在副驾驶座椅底下,两把在后座椅,两把在后备箱。”
乔无咎详细说道。
毕竟这玩意是他亲手藏的。
“那刑时中和辛泽农知情吗?还是你们仨一块造的?”
“别扯犊子,他俩怎么可能懂那知识,他们啥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有意包庇吧?”
“……我包庇啥,你不信问问他俩呗。曹!”
“你什么态度?”
“咋滴,就***一个制造危险品,你还判我死刑啊?!我累了,不想说了!”
乔无咎直接放挺,开始拒绝一切回话。
随后警员也拿他没折,只能让其休息。
时间缓缓!
历经四个多小时,辛泽农也被推出手术室。
而他的情况可比刑时中和乔无咎两人严重。
手术一完,直接被推进icu观察起来。因为他是腹部中枪,伤了肝。
如果观察期间能醒来,那命就能保住。
这还不算完,醒来只是保住命,要想没后遗症,还得动个大手术,把肝切除一部分才行。
至于绑匪郭伟鹏,比辛泽农更惨,抢救无效,直接宣布死亡。
可见乔无咎这货整的手电喷子威力有多大。
而王载物和莽刀在医院待到凌晨三点多,直到辛泽农很顽强醒来,
脱离了生命危险后才离开,回贺氏能源宿舍。
期间,王载物倒是独自出去一趟,见了徐称心一面,两人聊了半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