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陆无虞装逼失败之时!
距离饭庄侧背不远的一处偏僻之地,一辆挺埋汰的捷达缓缓开了过来,随之停在一边空地上。
王载物从车上走下,随即好奇打量起周围,嘀咕了一句。
“这地还真够偏的!”
“中哥就搁那农庄里吧?”
跟着走下车的莽刀,指了指不远处的饭庄问了一句。
“嗯!”
“要不我偷摸过去看看先?”
莽刀提议了一句。
“不用!这大白天容易被人发现。中哥有事会给我发通知的。咱过来只是为了防止出事。可不能让陆无虞发现我们的存在。”
王载物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不远处县道,眉头一挑说了一句。
“那几货咱还没到呢?”
“是啊!按理说应该比我们先到才对啊。”
莽刀看向路面回了一句。
“一个个净能耽误事!”
说着,王载物掏出手机先给刑时中发去一条短信,随即再打起电话。
“曹,你几个货到哪儿了?…我特么从屯里出来都到了,你几个咋还没到呢?唉…你那边咋回事,咋风嗷嗷刮着呢…能听清楚我说啥不…”
王载物挂断电话不到三分钟,随即便见路面上出现一辆摩托车,宛若吃了兴奋剂一样,歇斯底里的狂奔过来。
摩托车上,乔无咎,辛泽农,王七两外加一个小滴溜正搁上面。
小滴溜开着车,王七两猫在前面,辛泽农和乔无咎则坐在后面。
整的就跟印度阅兵似,那场面是相当炸裂。
关键还开得飞快!
小滴溜这一见王载物向自己招手,速度不减的轰着摩托车就往王载物这边拐了过来。
“小滴溜,你特么开慢点,咱这是去办事,不是逃命。别特么事还没办,最后特么死摩托车上了!"
乔无咎一手背着麻袋,一手牢牢搂着辛泽农腰,冲着不减速的小滴溜有点肝儿颤喊道。
“放心!我这车改过,最高记录坐六个人,这才哪到哪。”
小滴溜特淡定回了一句。
“突,突,突…”
不到十秒!
小滴溜就轰着摩托车,直接怼到王载物跟前才刹停下来。
“曹…你四个就坐这一辆摩托车过来啊?这够彪的!”
王载物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出现的小滴溜,随之挺惊愕的说了一句。
在接到刑时中电话,王载物怕出事,第一时间就和莽刀开上工地的车往这边赶,同时通知辛泽农这三货赶来。
毕竟万一和陆无虞他们整上,王载物可不会自大的认为,单靠自己和莽刀就能对付得了。
可他并没有告诉小滴溜,却没想到小滴溜也过来了。
“这不过来办事嘛!开摩托车方便,我这车改装过,啥小路都能蹿。稳妥!”
小滴溜拍了拍王七两肩膀,随之催促道。
“到地了!下来吧,还蹲着拉屎呢,快点的。”
“扶我一把,曹特么b的,这蹲了一路,给我腿蹲麻了!”
王七两踉跄的走下车,随即跑到一边甩起腿来。
紧随着小滴溜和辛泽农也跟着下车,唯有乔无咎坐在那不动弹。
“咋滴,还得让我扶你下来呗?”
小滴溜冲乔无咎嗷呜了一句。
“下尼玛b,我特么蛋好悬没磕碎了,你们坐的是坐,我坐的是两根铁棒。卧槽,你要还这么骑摩托,能活过年底都属于喜丧。”
乔无咎劈着裤裆,缓了好一会,才拉着胯下了摩托。
“曹…”
王载物看着几人这被冷风吹的磕碜样很是无语。
“皇上,这要干谁呢?着急忙慌的把我们叫过来。”
这时辛泽农奔着主题问了一句。
“是啊,物哥!这干谁啊,整的雷*管都拿来了。这事整的是不是有点大呢?”
小滴溜有些担心说道。
“啥…雷*管?”
王载物惊愕。
“对啊!炮哥那袋子上有好几根雷管和几十把他整的手电喷子。”
小滴溜指了指乔无咎那麻包袋说道。
“不是,你整这些玩意过来干啥玩意?要抗战打珍珠港啊?”
王载物挺懵逼得看向乔无咎。
“你不是不让我摇人吗?那不就是要办大事。这对伙不明的,所以我就多少整点过来。”
乔无咎很生性说道。
“曹,我看看…”
王载物走过来拿下乔无咎袋子,随即打开往里一瞅,脸上一抽搐,很是崩溃道。
“你这些武器都特么够打一场反攻战役了。曹…你这是奔着反恐去啊?”
“这不有那啥患嘛!我拿来,不一定全得用上啊。”
乔无咎并不觉得有啥不妥。
“今天要是用上这玩意那事情就大发了。把它收起来!”
王载物没好气说道。
“那你啥意思嘛?着急忙慌叫我们过来支援,就跟天塌了似的。”
乔无咎不满嗷呜道。
“是啊,啥指示,你说就完了。”
王七两虎气冲天说了一句。
“没指示,就搁这猫着等信。”
“啊…这几个意思啊?”
“等啥玩意信啊?”
“中哥被陆无虞请到那里面,物哥怕出事,所以才叫你们过来预防着。”
莽刀指着饭庄解释了一句。
“是请呢?还是被抓啊?”
“不是…中哥叛变了?”
“中哥是谁啊?”
“……”
闻言,辛泽农四个一个个都嗷呜起来。
这听的王载物脑袋嗡嗡的,随即大手一挥说道。
“都别搁这杵着了,都上车!趁着现在人齐,和你们说点事。”
“要开会啊?”
“啥事啊!”
王载物并不理会那几货,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辛泽农几人见状,也屁颠屁颠上车。随即王载物一句点题。
“最近有些事你们并不知道,我和几位哥汇报一下哈,我打算拿下花相矿业公司…”
“啊…真的假的啊?”
“皇上你这是要上天啊?窜天猴也没你这速度啊。咋就鸟么俏拿下了花相这b矿业了呢?”
“唉卧槽…进军矿业了吗?这事业发展这么猛的吗?”
……
另一边!
装逼没装到位,陆无虞也不打算继续冷落向卉了,等中年人一离开,茶也不再泡了,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略带点痞性看向向卉,随之开口问了一句。
“向小姐,可知道我请你过来目的?”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还望陆总坦言。”
向卉装着糊涂回了一句。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花相可是说你是他贤内助,我想以你聪明应该猜到才对。”
陆无虞并不急着说事,而是想着拉扯试探一下先。
“这我还真猜不到!毕竟我与陆总算起来都没正式见过几次面,交情谈不上,更是没有业务上的往来。无从猜起!”
向卉一笑。
“这倒也是!那花相保险柜失窃你总知道吧?”
陆无虞扯开话题,紧盯着向卉问了一句。
面对陆无虞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向卉内心不由得一紧,脸上倒是挺坦然说道。
“能不知道吗!警察都把我当成了第一嫌疑对象。”
随即假装恍然起来,接着是说了一句。
“哦,我明白了。陆总是为了相爷手中那账本吧?”
不等陆无虞开口,向卉便继续说道。
“那陆总可找错人了,账本可不在我手上。”
刑时中明显能感受到向卉紧张,随即偷摸伸手握住其手,给予安慰。
恰好这时!
刑时中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机振动了一下,随即便查看起来。
上面是王载物发来的短信:
“已就位!”
这一下,刑时中一直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而随着向卉话音一落,陆无虞却意味深长说道。
“呵呵…我都还没说账本呢。向小姐就忙着撇清关系,你这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意思哦。”
此时,陆无虞基本可以笃定花相保险柜失窃就是向卉所为,账本就在其手上。
因为陆无虞并不知道他和莫三愣的谈话,已被向卉所偷听。
所以认为自己只是提了一嘴保险柜失窃,向卉却急着把账本说出,并撇清关系。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啥呢?
而向卉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随之也不过多辩解说了一句。
“相爷保险柜失窃和我一点关系没有。陆总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再说,相爷走了,账本在我手里也没有用。”
陆无虞一笑,刚想开口说话,疤脸却突然抢先说道。
“账本对你确实没有用,但对你身后老板却很有用,不是吧?”
“那又怎样?”
向卉蛾眉一蹙。
“没怎么样!我只是觉得,相哥保险柜失窃,你拿钱,你身后老板拿账本,两全其美。”
疤脸挺刺挠说道。就差没说保险柜失窃就是向卉所为了。
“陆总你要是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事实就是相爷保险柜失窃与我半毛钱关系没有。如今相爷走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的,没必要骗你。”
向卉不想和疤脸多扯,看向陆无虞挺真挚说道。
“呵…向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好奇问问。我想要的可不是账本,账本在谁手里我并没有兴趣。”
陆无虞挺和气说道。
“除开账本,我真想不到陆总你把我请到这目的是啥?”
向卉表示糊涂。
陆无虞沉默了几秒,随之也不藏着掖着,一句点题。
“我想要你手中花氏矿业的股份!”
“啊…”
向卉假装惊愕。
还未等向卉开口,陆无虞便坦言说道。
“你现在手中应该握有花氏矿业百分之八十股份了吧?你知道花氏矿业那些股东为啥能让你身后老板回购这么多股份吗?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陆无虞笑吟吟看向卉,接着说道。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授意的,要不你以为回购花相手中股权会有这么顺利吗?这可是矿业,煤城最挣钱的行业,多少人想掺上一脚都投石无门。怎么可能会让出这些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