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栽物躲过这一闷棍,刚想抬手反击时,霎时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一位女孩正双手握着一木棍,睁着那双睫毛修长,眼珠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王栽物。
同时又举起棍子打算再给王栽物一闷棍。
王栽物来不及多想,怕女孩大喊大叫把人给招过来,倾身而上一手捂住女孩嘴巴,同时做了个噤声动作。
随之赶忙小声解释道。
“我不是坏人,我是被人追杀才躲到这里的,你可别喊,把坏人给招过来。”
女孩被王栽物捂住嘴巴的一瞬间本想拼命抵抗,不过听了王栽物这话后便安静了下来,眨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
眼里藏着几丝怯意和好奇盯着王栽物,随即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千万别喊哈。”
王栽物见女孩挺识时务的,便慢慢的松开捂住女孩嘴的手。
恰好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王栽物瞬间闪身躲到一旁窗户边猫下身偷偷向外面瞄去。
对于王栽物这偷偷摸摸样,女孩眼中充满好奇,随即有样学样的猫在另一边窗,眨着漂亮大眼向外面看去。
等疤脸那四位兄弟从危房跑过,王栽物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随即侧头打量起来这莫名出现在危房里的女孩。
女孩有二十四五岁,身高一米七打上,小脑瓜子戴着一顶白色毛线帽,帽子两边还各挂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球煞是可爱,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脸颊红通诱人,脸蛋更是精美至极。
配上那白净如玉的皮肤和窈窕的身段,活生生一个瓷器娃娃贼漂亮可爱。
女孩见王栽物用那直勾勾地眼神打量自己,玉颈一缩微微后退一步,呲起银牙露出一副萌凶萌凶的表情,并且还挥了挥手中木棍示威了一下,证明自己不好惹。
“呵呵!”
对于女孩这毫无威胁的示威王栽物不禁莞尔一笑,挺好奇的小声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跑到这地方来捏?”
女孩这身雍容华贵的打扮,和这里的环境可是格格不入,就那一身的名牌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所以王栽物断定女孩家庭一定是非富即贵,并且还不是那种暴发户的那种嚎富。
可惜女孩仿佛听不懂王栽物说的话一般,呲着银牙,手握木棍,萌凶萌凶的盯着王栽物。
恰好这时!
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王栽物以为是疤脸那四位兄弟去而复返,立马警惕起来向外瞄去。
这一瞄王栽物便明白了女孩为什么会躲在这了。
只见外面有两位黑衣披风男正在危房周围找着什么,不用猜就知道这些人冲女孩来的。
而女孩一见到黑衣人,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把玉颈一缩,吐了吐娇舌,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耸高的胸脯。
黑衣人可比疤脸兄弟专业多了,对于危房这种可藏人之地,黑衣人可不会忽视,随即便见两位黑衣人踏进了危房,打算一探究竟。
女孩一见黑衣人进来,顿时哭丧着脸,楚楚可怜,眨着求助的小眼神望向王栽物。
希望这位有点帅,看起来不像坏人的大哥能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对于女孩那无助的小眼神,王栽物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如果是三年多前,王栽物会毫无犹豫选择帮这忙,毕竟这可是英雄救美的好机会,可是经历那场平白无故的牢狱之灾后。
王栽物就把善意藏于心底,不再像三年多前那般爱心泛滥,路见不平一声吼了。
而是三思而行,权衡利弊后再选择要不要见这义勇这为了。
眼看两名黑衣人就要进来,王栽物还是选择帮这忙,随即便见这货嘴里开始呻吟起来。
“呲……舒服……宝贝快点……啊……对就这样……哦……呲……”
女孩见王栽物这莫名其妙的那啥,一脸的迷茫呆萌,随即明白了过来,瞬间低下头一脸娇羞起来,那俏脸粉红粉红的像水蜜桃一般都能掐出水来。
对于女孩的娇羞王栽物可没机会欣赏,一边浪*叫着,一边刻意站在破窗边露出半边身影,好让黑衣人发现自己,从而望而却步。
两位黑衣人听到王栽物这**的呻*吟声果真停下了脚步,两人面面相觑起来,不过两人并没有就此退回去,而是驻足杵在原地。
这时王栽物很自然的侧头向窗外瞄了一眼,随即假装一愣,挺慌张说了一句。
“宝贝有人来了。”
随之一边开始装模作样整理衣着,一边梗着脖子问道。
“你俩干啥的?来我家干啥玩意?”
“你家?”
一位黑衣人扫了扫这破破烂烂,压根不会住人的房子疑虑问了一声。
“咋滴,难道是你家啊?这是我家老房子,你俩干啥的?艹,我那屋的房梁不会就你俩偷得吧?”
说着!
王栽物就从窗户上翻身而过,随即拎起旁边一块砖头,气势汹汹的盯着两位黑衣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架势。
“你误会了!你看我俩这身打扮像小偷吗?我们是听到这里面有声响,一时好奇才进来瞧瞧。”
另外一黑衣人不想惹事,赶紧开口解释起来,随即拉着另外一位黑衣人向外走去。
“艹,有啥好好奇的,没见过打野炮啊?赶紧给我滚,坏爷好事。”
王栽物骂骂咧咧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
黑衣人丢下一句便快步离开。
而王栽物拎着一块砖头把黑衣人送到门口才停住脚步,随即小声嘀咕了一句。
“总算糊弄过去了。”
猫在窗边偷瞄的女孩可是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等黑衣人离开,不禁一乐,喜笑颜开地小声说了一句。
“好玩!”
随即探头探脑,做贼心虚般向外面走去。
其实这两位黑衣人并不是来抓女孩的,反倒是女孩保镖,是保护女孩的,不过女孩不想让人跟着。
所以一时趁保镖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
可惜这一切王栽物这货并不知情。
“看这些人装扮就不是普通人,你怎么招惹上他们的?”
见女孩走上来,王栽物随口问了一句。
可惜女孩又扮起了哑巴,眨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王栽物,也不回话。
只是双手合十行了一个道谢礼。
“咋滴?听不懂华夏话啊?不是华夏人?”
王栽物见女孩那一脸无辜样顿时有些举手无措,随即扯了一句。
“康桑阿米达!”
女孩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眼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可惜王栽物并不能捕捉到。
“哈喽…空泥鸡瓦……啊你啊塞哟……萨瓦迪卡……”
王栽物把自己会的外国话都叫说了一遍。
不过女孩还是呆呆萌萌的看着王栽物,闷声不吭。
整得王栽物一脸的无奈。
“得!刚才我也算救了你一命,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做牛做马了,咱们就此别过,相忘于江湖吧。”
王栽物可不打算和女孩这样耗下去。
他现在可是饥肠辘辘,连中午饭都没吃,他打算饱餐一顿,然后赶末班车回煤县,离开这是非之地。
随即对女孩抱拳告别,扭头离去,煞是潇洒。
王栽物这一走,女孩立马也迈步跟上。刚开始王栽物还以为是同路,可是走到哪女孩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跟到哪。
“不是,你这是懒上我了吗?”
王栽物满脸无奈的回头问了一句。
女孩见王栽物停下也随之站定,也不开口说话,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样,大眼汪汪看着王栽物。
“哎哟我去,我这救人也救出事了?”
看着女孩这样式,王栽物一脸的无助,随即扭头加快步伐离开。
而女孩也跟着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三分钟后!
“别再跟着我了,小心我把你卖给人贩子。”
五分钟后!
“狗皮膏药啊?粘上去就撕不开了呗?”
……
与此同时!
世纪大酒店总*统套房内!
贵公子正急赤白脸的对站在对面的两名保镖斥喝着,随即喝了一口水,恢复以往的温和问道。
“宝宝啥时候偷跑出去的?”
“小姐说要出去逛逛,我们本想都跟出去,可是小姐只让两个人跟着,说不想惹人注目,当时我们也没多想,谁想到小姐摆脱了我们,自己偷跑了出……”
“宝宝失联多久了?”
贵公子抬手打断保镖话问了一句。
“这…我也不清楚,我刚接到电话就打算带人出去找,这刚到酒店门口就碰到您回来了。”
保镖开口解释道。
“真不让人省心,早知道不带她过来了。”
贵公子一脸的焦灼,随即挥了挥手吩咐道。
“把所有人都散出去找。”
“是!”
保镖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找人。
而贵公子则一脸苦闷的喝起了酒,嘴里还嘀咕着。
“你可别有啥闪失啊,要不你哥日子可不好过……你可不能坑你哥我啊……”
过了一会!
面瘫男推门而进,这一见贵公子正在苦逼喝着闷酒不禁一愣,走上来问了一句。
“您这是?”
“宝宝摆脱保镖失联啦!”
贵公子回了一句,随即搓了搓脸颊问道。
“事都办好了?”
“嗯!”
面瘫男点了点头,话语简洁道。
“陆无虞给我电话说这是一场误会,他们目标是蹭车那位。”
“断我一手一脚是误会?”
贵公子脸色一冷,问了一句。
“这算是绿林道给我的交代吗?”
“不算!”
面瘫男挺认真回了一声,接着补充了一句。
“陆无虞说蹭车那位是天地商盟的人,所以才造成这误会,到时候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据我了解,贺叔他们还在黑省铺路,还没踏入煤城吧?这啥时候就把人摆在煤城了?还那么巧蹭了我的车。”
贵公子剑眉一挑,一脸睿智地瞎分析起来。
“这只不过是绿林道给我们金家一个下马威罢了。毕竟八年前那件事我们金家欠贺家一个人情。这魏无羡是怕我们金家相助于贺家,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出好戏,目的是要敲打我们金家。”
至此!
贵公子身份也呼之欲出。
正是盘踞于辽省的金兆遁世的金家,提笼遛鸟的贝勒爷儿子金银多,江湖人称小贝勒,至于面瘫男则是金银多保镖窦七品。
“那新矿的事还要不要办下去?”
窦七品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问了一句。
“照旧!我还等着魏无羡给我一个交代呢。”
……
王栽物这货典型是一搅屎棍。
在申都送一封信,直接让天地商盟,安清商社和洛家想入非非起来。
如今来了一趟煤城蹭了一趟车,又把金兆遁世的金家和绿林当道的绿林道扯了出来。
搞得整座江湖是暗流涌动,让各方势力活生生演起了三十六计,整得是勾心斗角,剑拔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