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莽刀和王载物一边走着,一边压低声说道。
“小滴溜和李峰还在里面呢?不会有啥事吧?”
“呵…能有啥事!”
“哥,这小滴溜靠得住吗?万一他把咱卖给李峰,那今天咱所做的一切就是白费功夫。”
“不会!你放心。我们到富成路口等他,他和李峰唠完,会过来跟我们碰面。”
“好!”
……
王载物和莽刀说话间便来到了大奔旁,而对于坐于花圃石墩下的江山海,由于有车辆遮挡。
王载物和莽刀并没有发现。
这一走到大奔旁,莽刀很有眼力见替王载物拉开后座门。
王载物则跟老板似躬身坐进车里。
“啪!”
莽刀把后座门一关,随即拉开驾驶室门坐了进去,然后启动汽车,开着大奔缓缓离去。
仿佛啥事都没发生!
坐于石墩上的江山海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离去的大奔,随即低头再看了看暴露出来的手枪,无比凌乱说了一句。
“唉…卧槽…这真特么是有神光护体啊。真…真特么哑火了…这…卧槽…曹”
没错!
江山湖的神预测应验了。
就在王载物躬身打算坐进车的那一刻,一直等待猎杀的江山海立马扣动了扳机。
然而想象中王载物中枪的画面并没有发生,枪声更是没有响起,直接哑弹了。
而江山湖作为职业杀,反应不可谓不快,立马退膛把哑弹退出,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再次瞄准开枪。
然而却又一次哑弹,一连两枪哑火。
王载物则坐进了车内,随之莽刀把车门一关。使得江山湖没有了开枪的机会。
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王载物还真就跟有神光护体似,与死神擦肩而过,躲过了这一劫。
“老三这嘴真是特么开了光吗?还是被神上身了…曹…这…今天还真特么不宜出行。”
江山海则惊愕、懵逼、凌乱起来,随即捡起退膛的那两颗哑弹瞅了瞅,嘀咕了一句。
“不会是这么巧赶上子弹受潮了吧?”
江山海瞥向手里手枪,扫了一眼周围,随即利用矿泉水瓶子当消音器,对着花圃地面开了一枪。
看看是不是子弹都受潮了,毕竟在废弃小煤窑那种阴冷潮湿环境待了那么久,还真保不齐子弹都受潮了。
“噗!”
一声不大枪响!
子弹直接嘣在松软土地上,激起半米高尘土,在地面留下一有拳头大的弹痕。
看着嘣响的第三枪,江山海呆愣了,懵逼了,都不知道用啥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王载物是阎王私生子吧?给他改了生死簿…老三哥错了,不应该怀疑你…王载物这单生意咱不做了…给多少钱都不做了…太特么邪乎了…”
江山海懵逼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痕迹,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离开。
此时此刻,他是彻底相信王载物是有神光护体的天选之人。
要不还真解释不通他兄弟仨这一连串的暗杀邪乎事。
……
而对于这次暗杀,王载物可谓是一无所知。
富成一处路口!
莽刀驱车在此等了有十多分钟。
小滴溜才从一辆三蹦子上跳了下来,随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物哥好,刀哥好!不好意思,让你俩久等了。”
小滴溜一坐进车里,立马呲着大白牙,一脸谄媚道。
“没事!说说吧,都和李峰唠了啥?”
王载物侧目看向小滴溜,张嘴问道。
“呵…物哥我告诉你,这李峰是真他娘的埋汰…”
小滴溜也不废话,随即小嘴叭叭向王载物述说起两人对话。
小滴溜刚一说完,王载物一脸讶异说道。
“李峰让你找职业杀杀我,然后再嫁祸给牛欢?”
“对啊!所以我才说这b埋汰,我特么好心让他过来偷听,怎么也算是对他有恩吧?这b既然逼我沾上这事。你说这是人该干的事嘛?我曹他姥姥的,幸亏这些都是你安排的,要不我特么不得摊上事。”
小滴溜不满发着牢骚。
实在是李峰这整的不地道。
“为啥是让你找职业杀杀我呢?不应该是杀牛欢吗?你没诱导他吗?”
王载物挺懵逼问道。
“唉…别提了!我这还未等诱导呢,他一听我说完,就自己瞎几吧整起来了,说先下手为强,也来一个箭双雕,后来我也不好诱导了。”
小滴溜表示无奈。
“他为啥让你去找职业杀啊?你又不是他的人,而且以他实力,随随便便都能找到。”
莽刀侧头挺不理解问道。
毕竟小滴溜可不是李峰的人,而且在莽刀看来,小滴溜就是一小人物,李峰为啥要把他扯进来。
“谁说不是呢!这b是肚脐眼拔罐,不知抽的是啥风。他还拿话威胁我。我敢肯定,我要是不答应,这b绝对会想办法弄我。”
小滴溜很是笃定道。
“呵…我倒是能看懂李峰咋想。他应该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你是残龙的人,到时东窗事发,他也好脱身。或者是他想利用你明修栈道,他自己则暗度陈仓来动我和牛欢,到时让你来当替罪羊。反正无论是哪种,最终都得让你背锅。”
王载物很是睿智分析道。
其实王载物安排小滴溜对李峰说的那些话,就是要给李峰营造一种压迫感。让他紧张害怕起来,逼他出手。
从而让小滴溜诱导其对牛欢下手。还有一原因就是,防止李峰这货找魏氏这主子主持公道。
这没想到李峰既然想先对自己下手。看来自己阎王这恶名镇不了他。
“我就知道这b没憋好屁,想着让我当替死鬼。曹特么的,难怪他老婆送大礼炮给人曹,因为他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
小滴溜骂骂咧咧道。
“呵…行啦!有我在你怕啥。”
王载物宽慰一句,随即问道。
“他让你找杀手杀我,那你咋回的他?”
“他都拿话威胁我了,我怕露馅,也不敢和他嗷呜,所以被迫答应了下来。”
小滴溜斜眼看了王载物一下,怯怯补充道。
“物哥,当时我是真没办法。李峰疯子这号可不是白叫的,这货特么疯起来,都自己拉屎,自己吃。我要是不答应,我感觉他得弄我。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你答应的正好。这样事情还是在咱们掌控范围之内。”
“那这接下来咋整?”
“咋整…这事不急,我得好好想想,你先拖一拖李峰,到时我再告诉你怎么办。”
“好!”
没一会!
小滴溜下车目送大奔离去,随即掏出王载物给的辛苦费数了数,一脸财迷的嘀咕了一句。
“跟着物哥混就是好,又创收了。”
随即又想到李峰对待自己,霎时不满起来。
“曹,这人比人得死!我都特么告诉你老婆出轨的事了,也不见意思意思。呸,啥也不是。”
……
与此同时!
上坡塘花相矿场,花相专属办公室内!
花相这刚把账本放回保险柜锁上。
“嘎吱!”
大门就被人直接推开,向卉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了进来。
“哎我曹…”
花相被吓了一跳,侧头刚打算开骂,这一见是向卉顿时息鼓,无奈说道。
“呵…你这鼻子比警犬都灵哈,我这刚回到,你寻着闻就找上来了?”
随即走上来坐到一旁办公室上,看着向卉问了一句。
“说吧,找我啥事?这夺命三连呼的。”
向卉把门一关,来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刚打算开口,花相就抬手招呼道。
“来,坐爷大腿上,爷今天好好疼你一回。别说,我这好久都没宠幸你了,难怪最近跟我说话都带着股子怨气。”
“你确定要宠幸我?”
向卉寒着一个脸问了一句。
“啥意思?”
看着向卉这样式,花相一愣。
“我得病了!”
向卉颇有点平地惊雷说了一句。
“啊…啥病啊?”
花相一懵。
“妇科病,能传染的。你要是想宠幸我,我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染上病。”
向卉挺生性说道,随即走上去就打算坐到花相大腿上。
花相见状,那可是嫌弃满满,把一椅子一转躲开,挥手不满说道。
“哎呀我曹…真特么扫兴,那你快去买个妇炎洁啥的洗洗啊,上我这干啥玩意,我是医生啊?还能给你看病怎么着?”
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珠子沉声问了一句。
“你特么不会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搞得的病吧?”
“滚你大爷!你就这么看我啊?”
向卉眨着卡姿兰大眼,反瞪花相。
压根没有做贼心虚那样。
而今天这趟,她就是来试探花相态度的。所以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曹…那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得妇科病,我可好长时间没捅咕你了,难道不是因为寂寞难耐得的病吗?你特么的,我告诉你…”
花相抬手指着向卉就打算嗷呜起来,向卉却先发制人说道。
“不用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但得病,医生还是说我打胎次数多,子宫膜薄,要想怀孕就得趁着现在还年轻怀上,要不以后都没机会了。”
这说完,向卉就眼泪汪汪起来。
整的花相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随之眉头一挑问一句。
“啊…那你啥意思?”
“我意思是想告诉你,病治好,我打算和你要个孩子?不过你放心,我不要名分,我只想当回母亲。”
向卉用期盼的眼神看向花相。
“你找我,就是说这事?”
“这事不大吗?你知道不孕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吗?”
“哎哟我曹…你特么是不是忘记跟我时的承诺了?咋想着要孩子呢?咱能别想一出是一出行不?这不孕我看是好事。别和我闹。行啦,这里有十万,拿去霍霍,想买啥买啥…”
“……”
向卉一见花相又用钱打发自己,顿时炸毛起来,随即两人搁办公室吵吵了起来。
最后花相急眼直接扇了向卉一巴掌。使得向卉梨花带雨的夺门而出。
而这一巴掌,也扇掉了向卉对花相的那点期盼和对其绝望。
同时向卉今天这趟也试出了花相态度。对于生孩子,那是绝不允许的。
看着夺门而出的向卉,花相很是烦躁的说了一句。
“曹…这女人一天天的,真特么烦人。都分不清大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