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无咎还真骚了吧唧穿着紫色裤衩,王载物霎时懵逼。
“哎哟卧槽…还真是紫色裤衩啊,这突如其来的紫,还真特么骚,这有啥讲头啊?”
刑时中顿时也被乔无咎这紫色裤衩雷到了。
“曹…这深紫,我二姨奶都不敢这么穿。”
莽刀呲牙说了一句。
“你们懂个几吧,穿紫色裤衩,那叫指定(紫腚)发财,要不我能在矿上大杀四方啊。”
乔无咎急赤白脸解释道。
“曹,紫腚发财?还有这讲头啊。”
刑时中懵逼,随之问了一句
“你确定不是你闷骚,或者取向有问题?”
“你特么才取向有问题,我取向有问题能偷看娘们洗澡啊。再说,这不单我穿,七两还穿了呢。”
说着,乔无咎就去扒拉王七两裤头。
“曹,人家说你…你扒拉我干啥玩意…”
……
这场检举在王载物暴跳如雷中抽出皮带,来了一场棍棒之下出孝子后结束。
一人抽三下,并挨个踹了两脚。
随即便又叭叭给这三货训斥起来。
“我特么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规矩点,多和字头的人相处,打成一片,你看看你们都干了啥……还特么给我沾上赌……瞅瞅你们,这一天天浑浑噩噩,活着没信心,死了没决心,不死不活净特么闹心……我特么再重申一次,你们再沾赌,那特么别在矿上干了,以后也别再跟着我混了,听懂了吗?”
“我保证不整了!”
“其实我们就是想多挣两钱,真不好赌。要不我们也不会组局抽成。”
“是啊,我们仨你还不知道吗?哥!别气了,以后我以赌、毒不共戴天。”
见王载物是真的生气,辛泽农,乔无咎和王七两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赶忙表态起来。
乖巧的不行!
“以后在矿上都特么给我老实点,规矩一点,多和堂口的人相处…还有,再特么敢沾赌,我把你们仨送草原去,你的草原你的马,你们爱咋耍就咋耍。”
王载物警告道。
“放心,不会了。你看你,怎么一跟我们说话就生气呢?来,我给你捋捋护心毛,你别气了。”
乔无咎这货见王载物开始慢慢熄火,贱嗖嗖迈着小碎步就走上来,伸出大手就在王载物胸口乱摸了起来。
“哥,我给你揉揉肩。”
辛泽农也贱了吧唧走上来,给王载物按起了肩膀。
“那啥…到时我杀我奶一只鸡给你补补,别气了。”
王七两鄙视看了大哥二哥一眼,随之也说了一句。
“曹!别特么给我整这些,都给我撒冷坐下,我有事要说。”
王载物烦躁的扒拉开两人,随后来到火炉子旁坐下。
“小族长给!”
这一坐下,王奉先就把一把烤的焦黄,一看就特有食欲的羊肉串递给王载物。
“是不是发钱啊?我就知道,你这一般骂我们一顿,那接下来就是发钱。”
辛泽农小眼神一亮,屁颠屁颠坐到一旁,眼巴巴说道。
“掉钱眼里了?就知道发钱,矿上不给你发工资吗?还想从我这搜刮呢?”
王载物霎时无语,随即等乔无咎和王七两围坐上来,便张口对刑时中说了一句。
“中哥,你把事跟大家说一下。”
便拿起羊肉串撸了起来,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好!”
刑时中也不废话,扫了大家一眼,抛砖引玉问了一句。
“大家知道物boss召集我们过来干啥吗?”
不等大家开口,刑时中继续道。
“咱也不废话,今天这场会议目的就是对付矿乡剩下那四只魏氏鹰犬。”
“哎哟卧槽,整这么大吗?”
乔无咎霎时嗷呜一句。
“得劲,这才是我要想的生活,在矿上上班是真没意思。”
辛泽农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这货对于在矿上上班,一直是兴致平平。要不,也不会带着二弟,三弟在矿上整赌博,偷看女人洗澡这些乱七八糟之事。
“先听我说,我这边了解到一些情况,现在跟大家说一下。”
随即刑时中把自己了解到的和鹰犬们那些黑料简单的给大家说了起来。
“给我整两串!”
对于刑时中说啥,王七两压根没兴趣,眼巴巴给看着王载物手里羊肉串说了一句。
别说王七两,辛泽农和乔无咎也没兴趣听,搁哪烤着串。
唯有莽刀一脸认真听着。
“你现在放屁都往外嘣油花子,还特么惦记着吃呢?”
王载物看着身体壮实不少的王七两,不禁调侃了一句。
“我正长身体呢!”
“按你这身体生长速度下去,很快就跟煤气罐成精似了。”
说归说,王载物还是把手里串递给了王七两。
这时刑时中刚好叭叭完。
“说那么多干啥,直接说怎么整就完了。这又是搞破鞋,又是保险箱的,听着真费劲!”
辛泽农呲牙说道。
“就是!这一听要动脑我几吧就疼,可别让我想方案、方法,建议啥的。咱就一句话,物哥让咋干,咱就咋干。”
乔无咎跟着说道,
“放心,有屯霸这老阴b在,轮不到我们想,我们负责干活就妥了。”
王七两吃着满嘴流油说道。
“曹,合着我搁这叭叭半天,是对牛弹琴啊!”
刑时中顿时不满。
“我听着呢!”
莽刀说了一句。
“我也听着,但听不懂。”
王奉先很是憨实回道。
“你就别指望这三只懒驴能说出啥有用的了。”
王载物对刑时中说了一句,接着摆出问题总结道。
“如今魏氏鹰犬就剩花相,二牛牛欢,五拐李仁和和六疯子李峰四个。我打算同时对他们四个进行摸底排查,他们黑料刚才中哥也简单说了。所以要想对付花相那就得搞到他手里账本,对付牛欢和李峰,那就得从李峰老婆那下手,因为牛欢跟李峰老婆搞破鞋。这对付李仁和,那就得找出那位记者。不过我估计那位记者已经凶多吉少,不过无论是死是活,只要找到他,那李仁和指定得完犊子。”
王载物这刚一总结完,刑时中挑眉问了一句。
“真要对花相账本下手啊?”
“那对付花相你有其他折不?”
王载物反问一句。
“这…”
刑时中顿时语塞。他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这和向卉断了吗?”
王载物好奇问了一句。
“啊…这…快了。”
刑时中顿时有些扭捏起来。
“不是…这都几天了,你不是说要断的吗?咋滴,不舍得了?我就说你陷进去了,你非不信,曹!”
王载物翻着白眼说道。
“曹,我是真要和她断的,真不骗你。我前天都上她家要说这事了,这没等说,她一上来就把我给扑倒了…这整完…我总不能…吃干净抹嘴提分手走人吧?多不合适!”
刑时中一脸羞涩说道。
“哎哟我去,你特么还说你没沾上黄,看吧,这点定力都没有,你算是废了。”
王载物指着刑时中恨铁不成钢说道。
“你别指,要是你,你也把持不住,我有挣扎,反抗好不。”
刑时中语气挺不足辩解道。
“哎呦卧槽!这么劲爆吗?”
乔无咎小眼神一亮,霎时燃起八卦之火。
“哎呀中哥,你这是处出真爱来了?我尼玛,这不是现实版潘金莲西门庆吗?”
辛泽农挺埋汰道。
“滚几吧犊子,我能有今天,还不是败你们几个坑货所赐。”
刑时中没好气说道,随即余光瞥见撅腚露出那深紫裤衩,正撸串的乔无咎,很是崩溃骂道。
“你特么起开点,穿着个紫色裤衩,露出个白花腚沟子,整得我特么都有点错觉。小心我泚你腚沟子里。”
“哎呀…不是吧?看到我腚勾子你硬啦?”
乔无咎虎了吧唧说了一句,随即还特意撅了撅屁股,贱的不行。
“嘭!”
王载物抬腿就踹在乔无咎屁股上,崩溃骂了一句。
“你特么对我撅腚干啥玩意!”
乔无咎顿时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哈哈…”
这整的大家乐呵的不行。
“行啦,都别特么扯犊子打岔了,正事还没唠呢。”
王载物霎时无奈,随之对刑时中宽慰一句。
“花相账本这事,我不会交到警方那去,我只是打算用它来制衡花相,你放心!”
“嗯…我只是不想殃及无辜。”
刑时中强调说了一句。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就行。”
王载物扫了大家一眼说道。
“咱多的不说少的不唠。事都清楚了,那现在大家分工合作,谁搞花相手里账本?谁给我整牛谷和李峰老婆搞破鞋的相片?谁去查那记者的下落?”
“花相那b养跟我有仇,我拆房卖地都得干他,账本的事我等兄弟三人揽下。”
对于整花相,辛泽农可是热衷的不行,第一个嗷呜起来。
“曹,我同意了吗?你就替我做主?”
乔无咎顿时不乐意了。
“我也没开口!”
王七两附和了一句。
“咋滴,你俩有意见啊?还是不是杀鸡,磕头拜把子兄弟了?忘了那晚花相哐哐哐干我们啦?”
辛泽农顿时不满起来。
“没忘!但你也不能替我做主,我自己表态。花相这事我同意!”
乔无咎挺贱说道。
“就是!要你替我俩做主。”
王七两看向王载物,露出财迷般小眼神问了一句。
“这整花相车马费能给多少?”
“哎呀卧槽!事还没办呢,就特么张嘴要钱。”
王载物瞬间崩溃,随之扫了王家三虎一眼,问了一句。
“先别说钱,你仨先告诉我打算怎么把花相账本搞到手?”
“我们还没想好,这属于我们兄弟仨内部会议。不过你放心,这事准给你办妥。”
辛泽农呲牙说道。
王七两赶忙补充了一句。
“只要钱到位!”
“曹,你们三靠点谱!我问你们仨,刚才中哥说,花相账本搁哪放着呢?”
看着三人这样式,王载物有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