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宗
李秀武房间内
李秀武见余跃关门离去,却并没有开始运功寻求突破,反而是坐了起来。
“这小子,说这种感觉他从未拥有,又能说的这么详细,关键又改成了大部分情况下没有,搞什么名堂啊……”李秀武嘀咕道。
是的,余跃为了防止自己说的过于不真实,所以说自己还有小部分情况靠体悟来突破,本身非常的严谨,偏偏他之前才刚说过这种感觉他未曾拥有,李秀武再没见过世面,也不至于连这点语言漏洞都发现不了。
关键是李秀武现在细细一想,发现余跃貌似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虽然他已经记不太清,但他还是充满了怀疑。
“这家伙,来历至今没人清楚,却有着变态的不能再变态的天赋,他说他是乡下来的,这谁信啊……”李秀武接着嘀咕道,“这功法怎么来的还不好说,哪怕真是捡的,为什么那么多人中偏偏他这个这么彪悍的天才捡到了呢?这也太巧合了吧?”
想到这,李秀武不禁有些后背发凉,他突然发现,余跃不单单天赋恐怖,恐怕背景也是他招惹不起的。
不过,李秀武并不会贸然去询问余跃,一是怕小命不保,二是这种事虽然抽象,但终归有存在的可能,万一人乡村就是有很多天才,只不过大多没有功法呢?
至于第三,那就是余跃自己也不知道,至于他说他来自乡村,捡到功法,恐怕都是别给安排好的,李秀武问了也没用。
再加上这件事对李秀武来说并不怎么重要,自然没必要多费这功夫了。
不过,这第三点,李秀武还真猜对了一些,余跃只是明白他有传承,并不明白他的身世。
他的身世,连无影器灵都未曾想到。
……
宗主府内
李秀武房间外
余跃和无影器灵并没有注意到那小小的前后矛盾,两人此时正在热烈讨论李秀武的金元素体变化后将发生什么,同时朝着剑神宗的方向走去。
“无影,你说,李哥这金元素体一增强,天赋比起小瑞和李哥咋样?”余跃问道。
林瑞的四层熊罡加风元素体,以及熊立正的五层熊罡,整个兽皇宗默契的认定其为大体相同的天赋,差别只能是这二人的个体差异了。
“这……我不好说。”无影器灵也拿不定主意,“熊罡这种东西,我本来就闻所未闻,究竟有多厉害我也无法评估,至于元素之体的强度,大陆中央倒是有称为‘元素仪’的测量工具,但这兽皇宗显然也没有,所以小瑞和小李的元素体分别是个什么强度,只能从技能里推测,这样的情况下,很难拥有准确的判断。”
无影器灵说的这些一点也不假,而且这二人都还没到成年期,强度有时候是测不准的,就像熊罡那样。
“嗯,的确。”余跃点了点头,他虽然直觉觉得李秀武单一的金元素体弱爆了,可他也知道,虽然同是元素体,也可能天差地别,所以此时也不好评判什么。
反正不管怎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余跃也就是闲的没事随口说了说,他还是看好他们的未来的,虽然明知会差自己很远。
至于现在二人的去向,余跃也只能表示不知道,毕竟他现在也有些无事可做了,只能去剑神宗盼望熊威那出点状况,所以他就往剑神宗走去,反正去剑神宗就一条路,说不定熊威回来找他的时候就刚好碰到了呢。
……
黎明天院
月侠和月光二人浑然不知藤木松林的计划正在照常实施,只是替那些小族感到悲哀而叹息的回到了月家。
“怎么样了?”这二人刚一进门,还未坐下,月羽和月海二人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凑了过来。
“嗯……”月光并未回话,但眼神里已然透出无奈。
“这……”二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又将目光投向了月侠。
“哎!”月侠也不会隐瞒什么,长叹一口气,说道,“武五耍无赖,硬说灭了伍家的是我们月家,口说无凭就是诋毁,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听他在那胡说八道。”
月侠两句话就把情况说了个大概,虽然简略,但处处透露出无奈。
是啊,他有什么办法呢,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武五就是那么不要脸,你为了脸面能吵赢他吗?
虽然月羽和月海不知道武五是个什么耍赖法,但是连他们的族长都这么评价,可想而知武五到底有多不要脸。
“不是,这……”月海肚子里满是怒气,却也不知该如何解决。
对付这种人嘛,一般只能把人打怕,偏偏他们现在不能打,在这个武力为尊的世界,除了实力,没有什么能约束别人,现在这个约束的工具已然被封禁,他们也只能看着武五跟苍蝇一样在眼前晃来晃去。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月羽此时也跟月海一个心情,问道。
“我们……暂时按兵不动。”月侠说道。
“什么?!”月羽和月海二人差点把桌子给掀了,“那他们不是……”
“他们自己选择的不相信我们,我们也没办法。”月侠无奈道,“我们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出兵,给人留下把柄吧?”
“这……”月羽和月海二人也一时无语。
“唯一一个好消息是,藤木族长相信我们,他说他会尽全力寻找黑衣人的下落,一旦发现,便带着我们一同去讨伐,还我们一个清白。”月侠安慰道,虽然显得那么苍白。
“那他要是找不到怎么办?”这二人虽然没有怀疑藤木松林,但也对这种做法的可行性进行了质疑。
“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月侠叹气道,“黎明天院内部,真的是太杂乱了。”
这倒是道出了实情,黎明天院内部的家族鱼龙混杂,在这样的情形下,实在是带来了不少麻烦。
“哎!看来我们只能歇着咯!”月羽和月海长叹道,他们也不至于有爱心到不顾自身安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