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脸上也微显不悦之色,但是一闪而过,只是笑道:“倒也不必等了,该来自然会来,不来咱们也是强求不得的。”
当下众人敬了酒。
放下酒杯,国舅才笑道:“诸位可能不知道,今日黄昏,我刚刚得到了消息,魏国人已经一晃,等到看清楚时,便见到韩漠长身而立,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持刀,冰冷的刀锋直贴在钱中丞的咽喉。
所有人都豁然变色,主座上的国舅亦是目瞪口呆,昌德候曹殷也是禁不住皱起眉头来,只有从未吭声的纯阳国师依然固我,似已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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