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东院正房,韩玄昌坐在窗边,抬头望着阴暗的夜空,神色间显得有些憔悴,而韩夫人沏好了茶,端过来递给韩玄昌,柔声道:“老爷,你今儿个回来脸色一直不好,桌上我也没多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韩玄昌苦笑道:“还不是税收的事儿。”
“税收?”韩夫人眨了眨美丽的眼睛,道:“各县各户不都是每季都按月交租吗?”
韩玄昌将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眼中带着一丝愤怒:“倒不是不交租,只是萧幕瓒越来越过分了,这一阵子商税又涨了一成。特别是渔行,竟然生生涨了两成。那些庆商商税加重,总不能亏本经营,他们来咱们两坛子南风国出产的虫草酒,四哥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就算是赔你昨日那坛稻花香。”将两坛酒放在桌子上,这才拉着韩漠的手,感激道:“小五,四哥在八珍阁给你备了一桌酒,霍秋源他们都在等着你哩,快走快走!”不由分说,硬是拉着韩漠前往八珍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