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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原书之中袁紫衣被描写的调皮可爱,可要把她做的事情摊开来看,就会发现,她所作所为完全符合绿茶的条件,而且还是素质极为低下的下品绿茶。
要说袁紫衣这个女人,须从她娘说起。
袁紫衣的娘是个渔家女,名叫袁银姑,因长的容貌俏丽被当地人称作‘黑牡丹’,有一次到镇上凤天南家送鱼,不想被其强行玷污,以至怀孕,这才有了随母性的袁紫衣。
袁紫衣的外公为女儿出头上门理论,结果被凤南天打了一顿,气急攻心,伤病交加而死。
后来袁紫衣的母亲袁银姑又经历了一系列的人间惨剧,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便悬梁自尽了。
年幼的袁紫衣蒙峨嵋派中一位辈分极高的尼姑救去,将其带到天山,自幼便给她落发,取法号‘圆性’,授以武艺。
对,你没看错,袁紫衣是个自幼便剃度的出家人。
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来了,就这么一个出家人,以尼姑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为理由,打扮成一个身穿紫衣,花枝招展的大姑娘,还为此带了假发。
华十二就特么想不明白,尼姑怎么就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了,那你扮成妙龄少女行走江湖就方便了?扯澹么。
袁紫衣这次出山的目主要是为母报仇,按说第一个要杀的凤天南的人就应该是她,不过她师父说凤天南是她亲生父亲,要她先救凤天南三次报答生育之恩,然后再杀。
这要求听着就恶心,报什么恩?报玷污你母亲的恩吗?可袁紫衣居然还同意了,这一对师徒说这话的时候,有想过她死去的母亲和外公了吗?
更恶心的是,在北帝庙设计引走胡斐的就是袁紫衣,从而间接害死了钟阿四一家。
而袁紫衣事后明确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不但没有半分后悔,还央求胡斐放凤天南一条生路,可谓冷血薄情,不要碧莲到了极点。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根本没有替母亲和外公报仇的心思,后来凤天南在京城要死的时候,她还上去搀扶叫道:“爹,爹...你...怎么啦?”
听听这一声声‘爹’叫的多顺口啊,她就不考虑她那被凤天南玷污的母亲和打死的外公会不会直接诈尸么,远在广东的坟包估计都爆炸了,六月飘雪啊有木有,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白眼儿狼呢。
抛开报仇这点先不谈,袁紫衣下山的时候,红花会的骆冰女侠,听赵半山说了小胡斐的事情,对这小孩子心生好感,欲以宝马相赠,便让袁紫衣顺便骑到中原送给胡斐。
结果这袁紫衣仗着宝马对胡斐几番戏弄,才不情不愿的将宝马给了对方。
按理说袁紫衣是尼姑,就不应该随便跟男子接触,也不应该随便撩胡斐,那马送到了你倒是赶紧走啊,但她偏不,反而屡次挑逗胡斐,还对喜欢胡斐的程灵素心生妒意。
等人家胡斐喜欢上她,想跟她一起时,袁紫衣又说自己是尼姑直接拒绝了,简直绿茶婊到了极点。
另外袁紫衣这女人道德品性也极为低下,她为了破坏满清朝廷举行的天下掌门人大会,沿途抢夺武林各派的掌门令牌。
抢夺韦陀门掌门令牌的时候,在‘韦陀双鹤’之一万鹤声老前辈的葬礼上,说什么‘双鹤双鸭,没听见过。’
拜托那可是人家老头的葬礼啊,岁数当你爷爷都够了,就算你想要抢夺掌门令牌,就不能有点对逝者的尊重么?
袁紫衣就是这么一个人。
华十二遇见这样的人,自然不能一棍子打死,总要把她虚伪的一面,扒的干干净净,然后在让其对造成的恶果,付出应有的代价才算舒心。
此时华十二已经走到近前,接替胡斐原来的位置挡住了庙门,这一下前后都有人守着,凤天南更是插翅难飞了。
华十二这才对胡斐说道:
“小胡斐,你也别气,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贱人么,因为这个女人满嘴谎话,什么看不惯杀伤人命,都是狗屁,她几次三番阻你杀凤天南,实则是因为她是凤天南的亲生女儿!”
这番话一说,除了华十二自己之外,其他人都各自变色,马春花是一脸吃瓜表情,胡斐是惊疑不定,袁紫衣如同见鬼,凤天南父子都一脸错愕。
胡斐转头看向袁紫衣,后者眼睛躲闪,他这才恍然:“你竟真是凤天南的女儿?”
袁紫衣见胡斐眼中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连忙说道:“胡大哥你听我说,这件事不像这徐铮狗贼说的这般简单......”
本来她与凤天南的关系,她并不想这么早告知胡斐,因为她怕胡斐知道她就是凤南天的女儿之后,会连她也一起恨上。
所以她打算和胡斐相处一段时日,再把这件事告诉他。
可现在她察觉华十二知道了什么,若是从对方口中说出,她再想取信胡斐就难了,便抢在对方之前,将自己出山报仇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包括她下山之时,答应她师父要救凤天南三次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女人不愧是天生绿茶,一瞬间便凭本能做出如此决断。
袁紫衣说完,脸上有些凄楚哀怨的道:“胡大哥,你不能理解我也没关系,等我报了凤天南生育之恩,我便亲手杀了他为我娘报仇!”
她说话的时候,手放在背后,偷偷对凤天南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正门的方向。
凤天南此时已经想起当年那个皮肤略黑,却异常美丽的渔家女,听到袁紫衣要救他三次再报仇,心里不由得大定,心说等北上京城定要广邀武林好友,将这殿中之人包括这个贱种全都弄死。
正在心里想着,忽然见袁紫衣偷偷对他比了比庙门方向,然后就听她对胡斐借着说道:
“胡大哥,这徐铮我听赵三叔说过是飞马镖局马行空的徒弟,本领低微,全靠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的身世何等隐秘,他为何知晓,难道这不奇怪么,我猜他定然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
凤南天眼睛一亮,立刻会意,这话应该是说给他听的,是在告诉他堵门的那人不过是个小镖师,本领低微,让他快从正门跑呢。
实际上袁紫衣这话何止是暗中提醒凤南天啊,她还反咬了华十二一口,想让胡斐对其产生怀疑之心。
华十二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却一脸鄙视,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算计都是徒劳,他已经看见了跃跃欲试的凤家父子,心中发笑,就等着这爷俩判断错误,上来送菜了。
胡斐本就有些被袁紫衣的凄楚表情打动,且听这话中,又是别有用心,又是另有所图的词汇,让他一时间难以判断。
他这副犹豫失神的表情全部落在凤天南父子眼中,他们父子现在最怕的人就是胡斐,如今见他竟然因袁紫衣的话失神,顿时心中大喜。
两父子同时发动,朝堵在正门处的华十二和马春花冲了过去,想要将两人一招打死,好闯出门去逃出生天。
凤天南黄金棍在手,势大力沉,瞄准华十二天灵盖就是一招泰山压顶,他儿子凤一鸣则随后挥刀冲向了马春花。
胡斐见到凤天南父子的举动,立刻压下心中疑惑,叫道:“徐大哥小心!”
他记忆中徐铮和马春花的武艺都是一般,就算他们的师父马行空在他看来也是一般,胡斐一厢情愿的认为,现在的他们也还是一般。
所以胡斐再喊话的同时,抄着手里的钢刀就要冲过来相助,毕竟无论是徐铮还是马春花当年都有想要帮他的情分,这人情他记着,无论两人是否像袁紫衣说的另有所图,可遇到危险,他也是要救的。
更何况,胡斐也不想让凤天南跑了。
袁紫衣却是一抖手里的银鞭,拦住胡斐去路,软语哀求道:“胡大哥,就看在这几日与小妹同行的面上,成全了小妹吧!”
这么一拦,胡斐想要救援徐铮、马春花,已然来不及了。
而此时华十二就好像被吓傻了一样,笑呵呵的站在那里,半点没有躲闪的意思。
凤天南见他这般,心中大喜,心说果然这小子如那孽种所说本领低微,我这一棒便要将他打死,顺便将其身后庙门击碎,便能逃出生天了。
可就在那长棍还有半尺距离就能击中华十二顶门的时候,这时候他动了,一瞬间冷月宝刀出鞘,刀似惊鸿,光如秋水,在这庙宇中划过一道闪电一般。
只听见叮叮两声,第一声过后,凤天南手中长棍,连同一条手臂已经被宝刀削断掉落在地上。
第二声是华十二收刀的时候顺手把凤一鸣的长刀也给斩断了。
然后他两脚左起右落,彭彭两下,右脚踹在凤天南小腹,直接破其丹田,顺便将其踹飞出去,撞在殿中立柱上,发出轰的一声,这才落在地上,大口吐血。
右脚落下的时候,左脚也飞速踢出,这脚不是如踹凤天南那边用脚蹬踹,而是一个弹踢,正中凤一鸣胯下。
便听见噗的一声,发出好似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凤一鸣也没倒飞出去,而是直接夹着膝盖跪了下来,紧接着满地打滚,疯狂嘶吼,痛不欲生。
华十二做完这一切,看着手中的宝刀,感叹道:“有时候刀太利了,不见得是好事啊!”
一旁马春花不明白自己男人怎么就忽然发出这样的感叹,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华十二摆了摆手中宝刀,叹道:“一刀就把对方砍趴下了,可怜我一身武艺来不及发挥啊,这时间长了还不得憋坏了啊!”
马春花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德行,你说风凉话的模样,哪里像憋坏的样子啊,臭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