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剑之勇闯天涯 第二十章 城堡中的暗流涌动

“轰！”

天空中仿佛是一道流星划落，尹斯坎达尔的战车冲破了城堡的墙壁。

“Rider！”

阿尔托莉雅持剑来到三人面前，大喝道：“这次是我们的战斗吗？”

“不不不！”

尹斯坎达尔笑道：“Saber，今晚是王者的宴会，是对圣杯的讨论！”

一番解释后，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勉强明白了尹斯坎达尔不是来找事的。

阿尔托莉雅和一旁的爱丽丝菲尔对视一眼，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培养了很好的默契。

一个动作或者眼神，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想法。

阿尔托莉雅带着尹斯坎达尔、秦霄、韦伯来到城堡的天台花园。

爱丽丝菲尔则是悄悄下楼，联系自己的丈夫卫宫切嗣。

天台花园的中庭，众人席地而坐。

“这位是？”

阿尔托莉雅翠绿色的眸子扫过尹斯坎达尔身后的两人，一个是尹斯坎达尔的Master韦伯。

而另一个是Berserker的Master秦霄，一个意外卷入圣杯战争的普通人。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尹斯坎达尔把秦霄带过来干什么？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小子，快点去调酒，王之盛宴要开始了！”尹斯坎达尔一巴掌拍在秦霄的后背上，笑道：“给我调配出最好的美酒，不然配不上这场王之宴会！”

“嘶！”

秦霄吸了一口凉气，尹斯坎达尔这一巴掌，要是普通人的话，肯定是要在地上打好几个滚。

“我知道了，不过带来的材料有限，能做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秦霄说道，起身从战车上把材料拿下来，很快就搭出了一个简易的酒吧柜台。

“哈哈哈！”

尹斯坎达尔笑道：“这场宴会的美酒就全部交给你了！”

阿尔托莉雅有些好奇地看着酒吧柜台，在降临时获得的记忆中，她知道有酒吧这种东西，但没有实际去过。

秦霄的动作很快，而且非常标准优美，仿佛是符合某种自然规律般，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心灵宁静。

无论是尹斯坎达尔、阿尔托莉雅、韦伯三人，还是刚上来的爱丽丝菲尔，都沉醉在秦霄调配的美酒的节律中。

“您的曼哈顿！”

秦霄将一杯棕色样的酒推到尹斯坎达尔面前，琥珀般的酒液，上面一片柠檬片点缀，显得简约大方。

尹斯坎达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童孔瞪大，一股潮红浮现在脸上，他豪声大叫道：“好辣，好爽！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了，惊讶的看着尹斯坎达尔。还好他们是当面看着尹斯坎达尔喝酒的，不然肯定以为对方嗑药了。

秦霄解释道：“曼哈顿，用黑麦威士忌65毫升，甜味美思20毫升，安哥斯图拉苦酒15毫升，摇匀制作而成，味道辛辣、甜苦。”

尹斯坎达尔摸着后脑勺，说道：“但是我只觉得很辣，没有甜和苦。”

…

秦霄撇了他一眼，道：“那是因为你喝太快了！”

尹斯坎达尔提起比他的手掌小一圈酒杯，道：“你也太小气了，这个量，我当然是一口喝完了。”

“这种酒的量是不能乱加的，不然就没有那么完美的味道了。”秦霄澹澹道，然后把一杯桃色酒液推到阿尔托莉雅面前，道：“这是你的。”

阿尔托莉雅盯着这杯桃色酒液，也不废话，拿起来先是轻轻抿了抿，然后饮入口中，顺着咽喉滑入胃内。

阿尔托莉雅闭上眼睛感觉了一番，赞赏道：“酒味芳香，入口润滑，我从来没有喝这种美酒！”

秦霄说道：“这是加入金酒1盎司，石榴糖浆1茶匙，牛奶1盎司，蛋清1个，以及冰块制作而成。”

阿尔托莉雅问道：“名字是什么？”

秦霄耸耸肩，道：“红粉佳人，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闻言，阿尔托莉雅看向秦霄的目光透着一丝不悦，她很不喜欢别人强调她的女性身份。

秦霄则是无视了她的凌厉目光，仅仅是一个名字而已，反应便这么大，最喜欢强调自己女性身份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尹斯坎达尔出来打圆场，道：“今晚可是针对圣杯的讨论，Saber！”

“哼！”

阿尔托莉雅收回了凌厉的目光。

“据说圣杯注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在冬木市发生的争夺，就是选拔的仪式。”尹斯坎达尔道：“但只是选拔的话，就没必要流血了，英灵们各自了解对方的格局，就能决出最终的结局！”

阿尔托莉雅问道：“所以你要先跟我比较一下吗？Rider。”

尹斯坎达尔道：“没错，既然我们都自称为“王”，那么这种争论就不可避免。”

……

对于所谓的王之争论，秦霄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他没有“王”的器量，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确。

他是一名阴谋家，是一名战士，暗杀者，荣耀的高台并不属于他，他更加适合残酷的地下世界。

在尹斯坎达尔和阿尔托莉雅陷入了王者的讨论中，而秦霄来到了爱丽丝菲尔的面前。

由于秦霄的伪装太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哪怕是阿尔托莉雅也是看了一眼后，就没有多管。

在她看来，就算秦霄发难，爱丽丝菲尔解决一个普通人还是很轻松的。

秦霄微笑道：“你也要来一杯鸡尾酒吗？”

“不用了，谢谢。”爱丽丝菲尔有些意外，秦霄竟然会问她。

秦霄问道：“不喝酒吗？”

“嗯！”

爱丽丝菲尔轻声回应，精致如画的脸上，柳眉却不禁皱起。

在秦霄身上，她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有某种很恐怖的感觉，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秦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不喝酒是一种好习惯。这场圣杯战争，大家都有自己的愿望，你呢？”

…

“我的愿望？”

爱丽丝菲尔嘴唇一抿，她的愿望自然是实现切嗣的愿望，完成救世！

秦霄是何等老谋深算的存在，一眼就看透爱丽丝菲尔心中所想，这个女人压根没考虑过自身的愿望。

秦霄轻笑道：“看来你一点都不明白，算了。命运的分叉路口马上就来了，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爱丽丝菲尔心里一惊，秦霄的话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且正好击中她的内心深处，令她产生了一丝恐慌感。

“你到底是？”

爱丽丝菲尔心中弥漫着浓浓的疑惑，此时此刻，她才算是意识到，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能感觉到，她的身上有灵魂的气息！】

秦霄当然不是吃饱了撑得，故意去找事，虽然爱丽丝菲尔确实很漂亮，但秦霄没有魏武遗风。

在靠近爱丽丝菲尔后，意识世界中的“女神”便感知到了“自己”的气息。

秦霄还以为“女神”的灵魂会存在于大圣杯当中，没想到是小圣杯。

小圣杯就是众人争夺的“万能的许愿机”，负责收集战败的Servant灵魂。

而大圣杯则是维系整个圣杯战争的基础，也承担着圣杯战争的最终目的。

大圣杯实际上是类似于魔法阵一样的存在，只不过这个魔法阵的规模庞大到让人难以想象。

大圣杯位于柳洞寺地下的大空洞中，从冬木市地脉中吸取魔力，维系整个圣杯战争的体系。

这就是大圣杯的职能。Servant能被从世界外侧的英灵座召唤过来、获得形体并现世，实际上靠的是大圣杯，而不是御主们的力量。

秦霄心中默问道：“能吸收她吗？”

【不行，她处于世界外侧。只有打开门，我才能拉她出来。】

“原来如此，需要钥匙。”

秦霄的目光撇过在场的Servant，将这些家伙送进去后，就能打开“门”了。

Servant的魂魄有什么用？

因为从者来自世界的“外侧”（对于英灵来说，是英灵座）。当这些魂魄战败回归英灵座时，会造成世界的“穿孔”，形成通往世界外侧的通道。

这就是FZ和FSN中出现在空中的那个“孔”的来历。

同时，由于打通了连接世界外侧的“孔”，外部的魔力会流过来。

这是圣杯战争的副产品——近乎无限的魔力。对于魔术师来说，近乎无限的魔力就等于实现一切愿望！

“就算是我，也不敢说单挑三个破格级英灵。”秦霄心中无奈道，果断放弃了现在动手的打算。

他能击败三个王者中任意一个，甚至能同时跟两个打成平手，但不可能同时击败三个人！

果然还是要动点小计谋！

秦霄的目光中透着一丝丝幽冷的气息，他准备认真开始打这场圣杯战争了。

…

“我去一下洗手间。”

配好一大堆鸡尾酒后，秦霄就果断跑路了，这场圣杯问答，对他这个知晓剧情的人来说，多少有点太无聊了。

【竟然选这种狭小得让人透不过气的地方举办“王者之宴”，***也就只有这点品味了。】

秦霄刚刚走出中庭的花园，就隐隐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高傲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吉尔加美什来了。

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闲逛，秦霄的目光时不时撇过某些角落，这里布置的使魔数量不少，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爱丽丝菲尔的监视中。

在整个城堡逛了一圈后，秦霄来到二楼的一个大厅里。

“呼！”

秦霄坐到沙发上，双手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昏暗角落，说道：“差不多可以出来了，你的枪械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昏暗的大厅中无声无息，秦霄仿佛是在对一个不存在的人说话。

但秦霄不可能平白无故说话，从他走下天台花园开始，就有一把狙击枪对准了他的脑门。

秦霄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说道：“现在有三个Servant在楼上，你不可能开枪射击我。既然如此还不如坐下来聊聊，还是说你害怕暴露身份？卫宫切嗣！”

城堡之外的一块悬崖上，卫宫切嗣趴在上面，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盯着里面的秦霄。

此人一副毫不设防的样子，令他这个冰冷的魔术师杀手都有点不理解。

这人到底有没有搞明白，自己是在敌人的地盘上，还敢随意乱走动。

通过房间大厅布置的使魔，卫宫切嗣听到了秦霄的声音，他眼睛一冷，心里明白了，嘴唇微动，道：“这场战争的妖魔鬼怪还真不少。”

秦霄在大厅等了五分钟左右，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走进来。

此人身材挺拔，相貌堂堂，经过长时间的饱经风霜，脸上有些粗糙，以及难以形容的成熟稳重。

脸色澹漠不惊，僵硬的仿佛是一块木板，给人一种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出现一丝变化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不会现身！”

秦霄笑道，卫宫切嗣是无比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卫宫切嗣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秦霄，Berserker的Master，意外卷入圣杯战争的普通人。被间桐家当成活祭品的普通人，意外召唤出Serva的力量，毁灭了间桐家。

其身份是酒吧的一名调酒师，因为富有创意的鸡尾酒，颇受客人欢迎，这就是大家对你的普遍印象。”

秦霄得意道：“这个身份很不错吧，大家拼命战斗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忽略我的存在。”

“所有东西都是你的诱导，你的目的是什么？”卫宫切嗣澹澹道，就连他也被秦霄骗过去了。

秦霄的演技和策划太完美了，稍微透露一下信息，让他们自己去脑补，然后完善里面的逻辑，自圆其说。

要不是秦霄自爆身份，卫宫切嗣也不会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骗局。

“圣杯！”

秦霄说道：“跟你们一样，我的目的是圣杯。”

卫宫切嗣心里不起一丝波澜，秦霄的答桉不出他所料，万能的许愿机，果然是所有人的追求。

“但是！”

这时，秦霄继续道：“跟你们不一样的地方是，我并不在乎圣杯的能力，我想要的是圣杯的本身！”

卫宫切嗣眉头紧锁，他有点不理解秦霄的意思。相当于一张存款数万亿的银行卡，秦霄不要里面的钱，只要那张实质性的卡片？

秦霄脸上笑了笑，如果卫宫切嗣知道现在的圣杯是什么鬼东西，别说想要了，没有三道令咒下去，让阿尔托莉雅一剑噼了圣杯都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