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警察,就像杀害你妻子的人一样,全都是伪装,他们的目标只有你。”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她脸色的神采,带有浓厚的机械感,这与她的美貌极不相称。
“你们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妻子!如果提前通知我,如果我早些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弗兰基米尔情绪激动地嚷道。
“问题在你自己身上,昨晚你去了哪里?如果你在家,你就能阻止这一切。不得不承认,你比我们每个人,都更加强大,足以应付得了。这是你的错,不能怪罪到我们头上。”女人用平静的语调说道,他不屑一顾的情挑态度,极具摄人心魂的**力。
“至少也该告诉我一声不是吗?”弗兰基米尔心绪复杂的说道。他语调变得低沉,自知心中有愧,妻子的惨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上面虽然早有觉察,可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今天我们有两个人遇害,才大胆的推测他们很可能会来找你。于是就派我赶过来,只可惜我还是来晚一步,没能救下你的妻子,对此我很抱歉。我只能说这不过是遗憾的被我们猜对了而已,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们的观点。”女人沮丧的摇摇头。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谁知道呢,世事难料,这不能怪你们,你们能及时赶来,这已让我非常感激。如果不是你,还不知道这两个冒充的警察会怎样,我对他们完全没有戒备。”弗兰基米尔努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说道。
“我能来一杯伏特加吗?今晚真够冷的,我需要暖暖身子。”女人说着手顺打开了食品柜。
“当然,你请便,不用客气。”
“你也来一杯吧!我想你现在很需要这个。”
“那就给我也来一杯,或许酒精能给我答案。”弗兰基米尔朝黑衣女人走来。
“怎么还拿着烛台?因为不放心我吗?”女人笑着说道。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我也不知道该信谁。”弗兰基米尔摇摇头,把烛台放到一边。
“也许,我有办法能够得到你充分的信任。”女人把眼睛睁得很大,这让她看上去更加迷人。
女人朝弗兰基米尔靠过来,丰满白皙的胸脯紧紧贴在弗兰基米尔的前胸,一股淡淡的罂粟花香,让人心荡神怡飘飘欲仙。
“除了信任,兴许还能带来快乐,忘掉痛苦。”女人轻轻挽住弗兰基米尔,开始亲吻他白净的面颊。
“上帝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含到嘴里会不会化了?”女人说着双手开始忍不住在弗兰基米尔身上乱摸。
“你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弗兰基米尔回应道。他有些精神恍惚,不知道是因为失血太多,还是安神剂的药性作用。他感觉口渴,极度疲惫,无法集中精神,更无心去思考。
女人的温柔,让他难以自持。他用力的将女人搂入怀中,粗犷的吻她香唇和粉颈,原始的本能化作与男性力量匹配的激情,在女人身上越来越肆意妄为。
女人不但没有任何羞怯,反而享受其中。女人慢慢地将弗兰基米尔推倒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扑入他的怀中。甜蜜的吻,让他血液沸腾,**占据了每一根神经。身体似乎变成了一部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机械,**成为这部机械的唯一动力。
“还不帮我解开衣服?”女人含情默默的问道,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脚没有一处闲着。
深吻让弗兰基米尔透不过气来,他的气息变得粗犷和急促。女人没有停止热吻,她伸出舌头,送入到弗兰基米尔口中。她伸手一颗颗解开弗兰基米尔的衣扣,脱下了他的衬衫,把他**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弗兰基米尔陶醉在芳唇和香体之中,从她的嘴里出乎意料的,感受到一股蜂蜜般的甜美,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入体内。
弗兰基米尔能够辨识出这不是幻觉,而是确有其味。他瞬间意识到了危险,他虽然从未有过切身体验,但却久已听闻其名。这如蜜的甜美,似乎正是克格勃“燕子”最神秘也是最致命的武器。
此时此刻,恐惧油然而生,他强压住心中浴火,急切的想要推开怀中的女人。可这女人竟在不知不觉间,双手紧紧抱住了弗兰基米尔的脖子,双脚也死死缠住弗兰基米尔的腰身,让他根本无法将女人挣脱。
眼看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事物也像是失重般旋转起来。顷刻之间,无尽的快乐,化作无边的痛苦,却奇迹般地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求生**。
他用力咬住女人的嘴唇,迫使她不得不收回舌头,他用指甲在女人背上乱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地陷入女人皮肉之中。
女人痛得失声叫了出来,就在这百密一疏之际,他抓住时机,双脚用力,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奋不顾身的搂着女人,撞向屋内的墙壁,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女人看出弗兰基米尔这是和自己玩命,她可没有多余的命,陪弗兰基米尔去死。她不得将双手双脚,从弗兰基米尔身上放开,在撞上墙壁前的一刹那,奋力挣脱出来。弗兰基米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重重的撞在墙上,整个屋子都被撞的晃动起来。
弗兰基米尔顾不上伤痛,他争分夺秒的从地上爬起来,未加思索的破窗而出,急速朝他的“九股烟”跑去。他跨上“九股胭”,连捶带砸的发动引擎,很快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弗兰基米尔逃之夭夭,消失在无边无垠的皑皑白雪之中。当女人追出门外时,弗兰基米尔已经不见了踪影。
狂奔一个小时之后,“九股烟”的速度急剧下降,燃料仓里的燃料很快就会用尽,如果不能尽快补充燃料,弗兰基米尔就只能依靠双脚了。
弗兰基米尔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追来。他成功甩掉了那个可怕女人,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弗兰基米尔不禁有些后怕。
他需要给“九股烟”尽快补充燃料,“九股胭”不同于其他机车的特别之处,最主要的特征表现在,只要是能够在锅炉内燃烧的东西,都能够用来作为“九股胭”的燃料。然而这也总不至于,把深埋雪地之下的枯枝败叶挖出来做燃料。就算真用来做燃料,其燃烧所能产生的热量,又能够有多大作用。
目力之内,除了一座巍峨的庄园外,全是覆盖着厚厚积雪的针叶丛林。在这里能够得到有效燃料的地方,也就是只剩下唯一的这座庄园了。
弗兰基米尔看了看自己精赤的上身,除了护腰绷带,什么也没有。下身也只穿了大短裤,这还是他在包扎伤口时,才换到身上的睡裤。他从来不会感到冷,尽管苏联一年有八个月是寒冬,他总是不分四季的穿着同样的服装。
很显然无论是护腰绷带,还是睡裤内都不可能有钱。他真后悔为什么在离开家的时候,不顺便带上点钱。俗话说无钱寸步难行,可话又说回来了,那时候连命都保不住了,谁还会想到钱呢。
没有钱,庄园里的人,就不可能给他燃料。现阶段生产力的发展情况,还不足以让每个人都具备**意识。他很想相信**观念,能够帮他得到一些燃料。同时他更加相信,庄园里的人,会将他视为精神有问题的强盗,把他吊起来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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