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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法国**总书记莫里斯多列士和意大利**总书记帕里米罗托里亚蒂,发布了联合声明,用生命表示将和对方一起度过难关,在国际事务上多多协作,虽然明里暗里有点自成一派的意思,不过谢洛夫并不介意,政策侧重可以不同,但是你的名字改不了,挂着**名号一天,注定不可能在自由世界洗白,人家美国不会认为你和苏联人有区别。
谢洛夫不会向苏联其他人那种做派,一副老子党的感觉,不会把其他国家视为儿子党。什么路线什么的,统统不重要,能带领国家腾飞就是好党,当然,有着明确的目标,构建美好未来自然更佳。
“看来我不但要控制住局势,还要给这些西欧**擦屁股!”谢洛夫感觉自己的工作和环保人员没什么区别,又要让国内保持支持的必要性,又的给主张不同的兄弟党派擦屁股。
“这次完事,我还是好好干好本职工作,安心的做一个特务头子吧!”吐槽完毕之后,谢洛夫继续给国内发报,解释了两党在意大利具体谈了什么,同时在一些槽点上给出自己的解释。
发完报,谢洛夫无限的心塞,有时候想想,苏联其实真的不冤,都是**一定要和你一模一样才行么?人家就不能有别的路线,问题是保持到底也就罢了。结果六七十年代又承认了一群阿拉伯社会主义、基督教社会主义的东西,自打自脸,也真是让人心醉……
谢洛夫每次的自我陶醉。总是被适时地打脸,这次也不例外,“谢洛夫同志,你在干什么?”谢洛夫的随身翻译希列科夫刚刚进来,就看见谢洛夫一脸的文青样,这可把他吓坏了,这头里海虎不是应该正在策划阴谋诡计么。这不科学啊?
“啊,没事!在思考问题!”谢洛夫脸上变换了一下,决定原谅这个无知的部下。
“法国**和意大利**。莫里斯多列士总书记和帕里米罗托里亚蒂总书记,对我们发出了邀请!”希列科夫小心翼翼的请示道,“我们要不要参加……”
“去,为什么不去?越到这种时刻。越不能躲着!”谢洛夫肯定道。“时间、地点!”
布局了这么长时间,关键时刻怂了,多失败的一种行为。这时候还在大使馆躲着,不用别人,谢洛夫赶紧来次彩虹行动,自沉亚得里亚海谢天下吧。
本来是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谈理想,不过地处南欧,这种场合就有点小资产阶级的味道了。不过这是小节,谢洛夫记得有个人曾经说过。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不管是什么主义,最主要的是让人民过上好日子。
也只有在这里,谢洛夫算是看不出来意大利那种困顿中的感觉,礼貌的和路过的同志碰了一杯,谢洛夫继续漫步在大厅中,要不是正上方的镰刀锤子标志,谢洛夫没准还以为自己是来参加舞会的。
“谢洛夫同志,你在这里啊!”贝林格碰巧撞见谢洛夫,马上拉着谢洛夫的手说道,“刚才莫里斯多列士总书记还在提起你了!”
“贝林格同志,我不过就是一个运气好的家伙而已,有什么好提及的!”谢洛夫呵呵一笑道,“你对这次的大选怎么看?时间已经快到了,我昨天看报纸,已经有报纸开始分析了时局,怎么样?我的意大利同志,你们准备好了么?”
“负责这事的尼古拉斯同志,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根据现在的调查,**的支持率微微领先天主教民主党,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结果了。要知道在战后刚结束的那段时间,如日中天的意大利**,都输给了天主教民主党联盟。
“尼古拉斯同志?”谢洛夫微微有些变色。
“怎么了,你认识尼古拉斯同志?”贝林格好奇地问道。
“不,只是有点好奇!”谢洛夫倒是对这个名字有点感冒,不就是前世非著名的演员名字么?好像叫尼古拉斯赵四吧?
其实这个聚会,倒没有多大的意义,可能最重要的意义,就是让这些不同国籍的理想者,能够有一次互相交流的机会。换个环境换个思路,弄一些轻松的话题。
感受红色的液体顺着食道缓缓入胃,谢洛夫好像又脱离了这种积极向上的气氛,“果然,还是阴暗的角落里面适合我,跟这些人一起迟早被同化了!”
脆弱的理想总需要利剑来保护,这个道理谢洛夫还是明白的,如果苏联出了事情,这些畅想未来的理想者们,都逃脱不了南斯拉夫的命运。
“还是别和这些正直的人同流合污了,还是特务头子更适合我!”谢洛夫拿出一口闷的气势,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干了,让和谢洛夫站在一起的贝林格一脸色错愕。
“抱歉,可能喝伏特加习惯了,一时不小心多喝点,没有品尝出来红酒独特的味道!”谢洛夫笑眯眯的说道。
有谁能和两国**的最高领导在一起谈笑风生?当然是谢洛夫同志,没错。有时候谢洛夫就羡慕别人有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理想、比如追求真理的态度。这个时候,谢洛夫面对一辈子追求理想的老人,也会暂时放下心中的苦大仇深。默默地坐在一边,听听这个年代的**人的想法,这让他有种见证历史的感觉,平心而论,这感觉相当不错。
这些西欧的**和东方同志的最大不同,谢洛夫认为,就是过于相信可以在议会路线中取得胜利,平心而论,这种可能性不大。就算是这次,谢洛夫目前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还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至于在原本的历史上,更加是不可能,欧洲**的议会斗争都变成了慢性自杀。
两个老头谈完之后,看见谢洛夫坐在一边,帕里米罗托里亚蒂笑呵呵的问道,“谢洛夫,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两位老同志一辈子见过的被我听过的都多,我怎么会有想法?”谢洛夫马上回避道。
要说道理,谢洛夫倒不是完全没有感受到,不过可能在这方面悟性实在太低,做个听众还算合格,让谢洛夫自己谈理论,就有点勉为其难了。
可能是美国给谢洛夫造成了太大的阴影,谢洛夫总觉得似乎中情局正在密谋着什么,主要是冷战时期中情局和克格勃的交锋实在太多,弄得谢洛夫每次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在想如果美国发现了怎么办?其实纯粹是心理作用。
“有没有美国方面的消息!”出了门口谢洛夫马上问道,“我们的同行这么平静,不应该啊!”
“没有特别的动静,我请示第一总局彻底查一查好了!”门德列夫说道。
“嗯,这样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谢洛夫皱着眉头说道。
至于到底哪里有些不对,谢洛夫也说不明白,“感觉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不科学,所以不能相信!”胡乱的安慰自己几下,总算平静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美国人买票支持天主教民主党,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谢洛夫忽然问道。
谢洛夫也没选举过,唯一的来源消息,可能是宝岛上的选举。这可让谢洛夫见识到了什么叫秀下限,各种手段,有用的没用的,光明正大的、背后下手的,从知道宝岛上选举的手段之后,本身就对这种手段不感冒的谢洛夫,更是完全都信不过选票有用了。政治制度这个东西,谈不上谁高谁低。完全安全所谓把权利关在笼子里,更只是骗人的空话。
苏联和美国的不同,可能也就在于,一个政府控制资本、一个资本控制政府,要说还有其他的不同,和前面相比完全都是小事了。
门德列夫一愣,有时候他觉得谢洛夫看待问题十分全面,能够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可是有时候,这种敬佩之情刚刚起来,马上又会被谢洛夫缺乏常识的话语给打回原形,就像现在,所以委婉的说道,“谢洛夫同志,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低,大规模的买票,不被我们发现是不可能的。美国不会这么傻……”
“美国那种不要脸的国家,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谢洛夫不为所动的说道,“还是要密切的监视,实在不行就从国内调人,大选开始之后,必须保证不会美国人趁虚而入!”谢洛夫实力黑美国,门德列夫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笑笑没有说话。
虽然现在的情况表明,意大利**的形式还不错,但谢洛夫可不会掉以轻心,相信美国人的节操,还不如相信克格勃是慈善组织!
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和法国**的来访,维持住了意大利**的曝光率,和大选的时间完美的衔接上,这也是谢洛夫和国内专家沟通后,推演出来的时间。从大选前两个月开始,那就是法国**离开之后几天,大选的预热算是正式开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