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这么说了,赵凝伊只好不情不愿的放下手里端着的白粥,走了出去。
她刚一走,郑星言就“兴师问罪”了,“我说清浅姑娘,为何我昏迷这两日是赵姑娘照顾我,而不是你照顾我。”
书清浅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讨好的对郑星言笑着道:“这不是走不开嘛,伤兵太多,明军医他们忙不过来~”
郑星言不依不饶:“可是我不也是伤兵嘛?”
“那你这不是没醒吗?嘿嘿。”
郑星言看着书清浅心虚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清浅,你扶我坐起来。”
“你坐起来干什么?”
“这两日躺累了,想坐起来。”
“好,”书清浅把手里的粥放下,走过去慢慢的扶着郑星言,口中还不忘叮嘱:“慢点,小心点。”
等到郑星言靠着枕头坐着的时候,书清浅把粥拿来:“喝粥吧。”
郑星言没有伸手去接:“你喂我。”
“你伤的是左肩又不是右肩。”
“可是我现在也是伤者。”
书清浅拿他没办法,“好,喂你,”说着就一勺一勺的吹冷往郑星言嘴里送,郑星言满脸都是得逞的笑。
书清浅想起赵凝伊与郑星言相识之事,忍不住试探问他:“对了,你好像和赵姑娘很早就相识?”
“嗯,是在京城认识的,当时她感染瘟疫,我恰巧医治好她,当时看到她时,我还把她错认成你了。”
“那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呢?”
“怎么?生气了?”
书清浅摇头。
郑星言握着她的一只手道:“原本想着在找到你之后一定要告诉你的,可是一见到你,满心满眼就只剩下你了,便忘了。”
“怎么?你现在倒是学会用花言巧语来哄我了?”
“不是花言巧语,而是肺腑之言。”
书清浅被郑星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道:“不生气,真的不生气。”
“嗯,就知道未来的郑夫人不是小气之人。”
“照郑大夫这个意思,我若是真的生气了,那便是小心眼,是斤斤计较,蛮不讲理之人咯?”
“不,那也只能证明你爱我爱得极深。”
一直在屋外听墙角的赵凝伊气得咬牙切齿,岔岔的走了。
书清浅白他一眼,小声嘀咕:“不用证明我也爱你爱得极深。”
郑星言笑道:“我知道,否则你也不会拒绝皇上,而来要我。”
书清浅郁闷,自己这么小声嘀咕他都能听见,厉害了,于是岔开话题:“喝你的粥吧。”
等到书清浅把粥给郑星言喂完下去,原本是想扶他继续躺下,郑星言却拉着她的手不放:“清浅,你再陪我一会,我想多看看你。”
书清浅坐在床头,笑着:“我不走。”
可欢在厨房将鸡汤熬好之后想给郑星言送去,赵凝伊却气鼓鼓的道:“不用送了,他吃过了。”
可欢不明白,是小姐叫她熬的,怎的熬好了却又不给送了,于是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赵凝伊越想越委屈,自己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找郑星言,没想到郑星言却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眼里就只有一个书清浅,关键是这个书清浅与自己长得还十分相似,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比她差在哪儿。
“可欢,我哪里比不上书清浅啊?”
可欢有点蒙了:“小姐怎么会比不过清浅姑娘呢?”
“那为什么郑大夫爱的是书清浅而不是我?”
“啊,郑大夫喜欢清浅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