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冯思哲摇了摇头。
这一次,连对手是什么人他都不清楚,甚至是有几个人他都不知道,所以他根本就无法保证什么。
“不能保证,那要怎么办?”看着冯思哲这一会似乎也没有了办法,郑直不由头疼万分,这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而且一些中外记者都准备好了,这个局要如何来解呢?
冯思哲也感觉到万分的头痛,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样的事情毕竟也是他一生之中首次经历,根本就没有解决这方面事情的经验。
一旁听着的许朝起书记看着两人都拿不定主意,他便好心的建议道,“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实情告诉普尔先生,然后说服他不要参加这个仪式了,一切安全第一呀。”
许朝起这样一说,郑直仿佛就醒过味来一般的连连点头,“没错,若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那也只能这样去做了。”
冯思哲确是苦笑了一下,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以他对普尔的了解,这个人可不是那种一见到危险就退缩的人。可以说做为一国的领导人来讲,普尔是有些特殊的,他精通于射击,骑马,冒险,游泳,甚至就是对于跆拳道也有涉及,听说段位还不低。
有着这些本领,那此人骨子里就是一个喜欢冒险之人,你让他遇到风险就退却,这实在很难说服。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些,冯思哲才没有提这个建议,可是现在看其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吧。
郑直带着许朝起,冯思哲一行人来到了川都宾馆。
普尔知道郑直一行人这么早来了,便在宾馆套间的客厅之中接待了众人。
“哈哈,郑先生,离捐赠仪式开始还有时间,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呢?”普尔哈哈大笑着由房间之中走出来。
此时的普尔因为没有穿着正装,相反,房间的宜人温度,确是让他只套了一个浅色褂子,这使得他一身良好的肌肉都展现在大家面前,这还是冯思哲第一次看到穿着这样随意的普尔。
“哦,普尔先生,我来是因为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你看能不能你就不要去参加这个捐赠仪式了呢?”郑直也是挂着笑容,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这份笑容有些勉强。
“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普尔何其聪明,仅是从这一句话中就感觉出了什么。
被人这样一说,郑直也是长气一叹,然后把头扭向身后的冯思哲,“思哲同志,还是由你来介绍情况吧。”
“好的。”冯思哲当仁不让的说着,然后就把自己从国安那里所了解到的一并都讲了出来。
普尔认真的听着,中间没有打断冯思哲的讲话,直到听完了一切之后方才道,“冯省长,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去都城动物园的事情是由我们这里泄密的是吗?”
“不能百分百肯定,但也有一半以上的把握。”冯思哲说的很谦和,实际上这是在给普尔留面子罢了,什么叫一半以上的把握,分明就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哦,若是这样,那我还非去不可了呢。”普尔竟然笑了,还点了点头,明确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郑直有些不解的问着。
“因为我也想知道是谁想害我,对这个人我也很好奇,而如果我不去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心生警觉,若是这样的话,那很可能永远也抓不到这个人了,所以我必须要去,这就是理由。”普尔以着十分坚定的口气说着。
郑直对于普尔的选择无法理解,难道说就是为了抓出一个所谓的内奸,就要以身试险吗?要知道,如果普尔在国内出了事情,那会极大的影响到两国的关系,甚至就此开战都是不好说的事情呀。
想着事情的严重性,郑直继续的出声劝着,“不,普尔先生,还请您慎重做出决定。”
“我己经决定了,不可更改。”普尔身上的霸气终于外露出来,
在e国,普尔绝对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在很多领域之内有着极强的话语权,那种上位者的气息早就在其身上根深蒂固,如今一展现出来,连郑直同志都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普尔己经做了决定,这便不好在更改了。郑直便只好出言道,“好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多安排一些人保护你。”
“不可以,如果你们这样做了,我想那些人会有感觉的,如果是这样,我去不去参加还有什么意义呢?”普尔反问着。
没错,自从普尔来到都城省之后,也参加了一些活动,而这些活动之中,他身边明显没有特别的安保力量,如果这一次进了动物园后就有了,那显而易见,会给别有用意的人感觉到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郑直就头疼了。“普尔先生,如果您一定要决定这样做,那我只能抱歉的对你说,我们不同意你参加这次捐赠活动了。”
郑直有他的考虑,他的考虑确就是绝对不允许普尔的安全有任何的闪失,一丁点都不可以的。
一时间,普尔与郑直就这样对峙了起来,房间内的气氛也是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眼看着大家谁都不让步,事情就会进入僵局,然后会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甚至普尔会借此回国,那之前国家交给的任务都无法完成了。冯思哲便在此时大步上前,突然的说道,“我看这样吧,就由我全程陪着普尔先生,我想我的出现应该不会引起什么人警觉的吧。”
冯思哲做为都城省的省长,在前几次活动之中也曾陪伴地普尔的左右,的确,若是他在动物园里出现在普尔的身边,怕是别人还真的不会怀疑什么的。
“哦。”一看到冯思哲自告奋勇的跳了出来,普尔眼睛就是一眯,“冯省长认为可以保护我?”
“没有这个信心,可是关键的时候,我是肯为你挡子弹的。”冯思哲呵呵笑了一句,似乎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郑直听了这话后确是眼前一亮,的确,他是知道冯思哲一些事情的,尤其知道此子跟着赵老可学会了不少的防身之术,虽然远不及一些专门从事此行业的安保人员,可是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可是又一听到冯思哲说会在关键的时候替普尔挡子弹,郑直又犹豫了,“冯思哲同志,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在拍电影呀。”
“我知道,我也想好了。即然普尔先生都不怕,我更不怕,我们共和国人历来就是勇敢者。”冯思哲向着郑直一恭礼,表示出了自己大无畏的精神所在。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冯省长,我以前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很擅长于抓经济的领导,可是没有想到,你对防身之术还有研究吗?如果是这样,不如我们就此切磋一下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神奇的东方人,是真的勇敢,还只是有勇无力。”普尔似乎一下间就对冯思哲充满了兴趣,那一幅要与其比试的味道非常之浓。
“呵呵,虽然说与客人切磋,并不是我们对外奉行的政策,可如果普尔先生有兴趣的话,那我也愿意一试。”冯思哲知道,如果不能满足普尔这个愿望的话,那他一定不会同意由自己在其身边保护的,即然是这样,那他也只有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好。”普尔见冯思哲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不由哈哈大笑道。然后就四处看了一下,皱眉说着,“你看这个环境似乎也不能搞什么大花样了,我看不如就这样,我们角力一下力量好了。”
所谓角力,便是我们俗称的扳手腕子,是一种检测男人力量的别开生面的体育活动。
“好,如果普尔先生有兴趣,我就陪你一试好了。”冯思哲笑着点了点头,这就开始脱去外套。
普尔一看冯思哲答应了下来,也是非常的兴奋,这便也开始把身上的褂子褪下,显然他也是要动真格的了。
看着两人这就要玩真的了,一旁的郑直虽然有些头疼,但此时也不能在阻止了,他只好说道,“思哲呀,普尔先生是客人,一会你可以小心一些,不万不要让人家失了面子。”
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郑直是用国语说的,为的就是不让普尔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郑直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在向着冯思哲吩咐什么,普尔就有些不高兴了,他抬头问向身边的翻译人员道,“他们在说什么。”
翻译一脸的苦色,可是也不能不解释,于是便张嘴欲说着什么。
而就是这个时候,冯思哲确用着流利的e语说道,“普尔先生,我们郑副z理说,让我要小心一些,说您的力量在e国都是有目共督的,如果我要是大意的话,怕是会输得很惨。”
这一记马屁拍过去,普尔当即就是一阵的哈哈大笑,然后也不问翻译结果了,就笑着说,“哦,冯省长还懂e语,说的还这样的流利,真是让我夺目相看呢。不过,有一句话你们的总l没有说错,我力量的确不小,你真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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