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呵呵,左安然同志,你这就是不诚实的表现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与冯思哲曾在东方会馆喝过茶,冯思哲是不是也曾为了你的安然地产开过绿灯,让你们提早一步的通过了省工程检查组的资质检测?”庞义军把自己手中掌握的几个证据给讲了出来。
“是呀。”左安然心中无鬼,当然回答的也是很坦然。
“是?那你刚才还说与冯思哲没有关系,你这不是在撒谎是什么?”庞义军猛一瞪眼出声问着。
“这算什么撒谎,不过就是一起吃个饭而己,庞书记,在都城省与我一起吃饭的官员多了起来,难道说我与他们都有关系吗?”左安然好歹是一个地产公司的老总,平常接触的人也很多,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想通一句病语就把她怎么样,显然是很难的。
“左安然,老实回答,不要强词夺理。”突然间,欧阳凌猛一拍桌子,向着左安然吼了那么一句。
欧阳凌这一吼,还真是吓了那左安然一跳,她不明白,凭什么就冲自己发火,她做了什么错事了吗?“怎么了,你们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我又不归你们管,难道说就是因为我与冯省长曾在一起吃过饭,就有罪了吗?我不服。”
说着说着,左安然竟然哭起来了,这也是她急中生智才做的,女人的法宝一向有三,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她不过把第一招给适时的展现出来而己。
果然,左安然这一哭,那欧阳凌与庞义军就没有了脾气,这样一个只是哭的女人,他们的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没一会,两人有些悻悻然的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欧阳凌就对庞义军安排着,“派两位女同志看好她,如果想把冯思哲扳倒,我看这个人是很关键的一步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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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登贵从与欧阳凌通了电话碰了钉子之后,这就打电话给了中央中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同志,把z纪委调查组不按规矩办事的事情给讲了。那些人也答应向上面反映反映,可谁想到,没多长时间这些人就把电话打了回来,告诉他,此事是经卢国栋同志允许的,因此算不得什么违规,他们同时还劝管登贵,要想的开一些,清者自清,调查组调查一下,只要没有事情那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些人话是这样的说,可是管登贵确清楚,欧阳凌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子,这一次他们来势汹汹,为的就是找冯思哲的毛病,而在没有找到毛病之前会轻易的罢手吗?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他不能在等待,他必须要做一些什么才行。
中央的那些老关系行不通,管登贵就想着只要去找纪泉涌了,凭着方先生的关系,如果她肯发一句话,想来左安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于是,管登贵就乘车来到了一号别墅,来到了省人大主任纪泉涌的家中。
不知道多少年了,管登贵都没有登过纪家的大门,这一次突然造访让纪泉涌也很是吃惊,在纪家客厅之中,两人见了面。
“老管呀,你有多少年没来我们家了呀。”等管登贵座下之后,纪泉涌有些感概的说着,想当初年轻的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后来因为工作理念的不同,最终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大,后来等都身居了高位之后,就形成了彼此的竞争,只是因为纪泉涌有方先生支持的原因,他自然就高高在上,一直压着管登贵了。
“嗯,是呀,都想不起来有多少年了。”管登贵也是很感概的说着。在年轻的时候他还是很佩服纪泉涌的工作态度和能力的,只是后来因为官越做越大,人也就有些变了,这一变两人的关系也是随之发生了改变。
“呵呵,那个时候我们还年轻呀,还经常在一起喝酒来着,有时候为了一件工作上的事情经常是吵得不可开交,可是回头等事情解决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想一想,那种日子还真是让人怀念呀。”纪泉涌的眼神在回味着过去的一点一滴。
“没错,我也很怀念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那可是纯粹的私人友怀,工作关系呀。”管登贵也不得不感叹的说着。
“哦,老管,你这次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一定会帮的。”纪泉涌当然猜的出来,这个时候管登贵来见自己一定是有事情的,而事情还应该不小才是,不然怎么会让人家添着一张老脸来自己这里呢?
管登贵等着就是纪泉涌的发问呢,“纪主任,事情是这样的,z纪委调查组的同志没有经过我们省政协的允许就私自的把安然地产的董事长左安然委员给带走了,这根本就不符合规定吗?现在弄的我们政协的其它委员们都是人心惶惶,工作的心思都没有,而做为省政协主席,这件事情我当然要管了,可是我给那欧阳凌副书记打过了电话,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买帐,我想还是因为我面子小的原因吧,所以我就想着让纪主任出面,相信您的面子在都城省还没有人不敢不给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纪泉涌眉头就是一皱,他也曾听说过民间中有关管登贵与左安然之间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传闻,所以他可以理解现在对方的心情,而至于什么其它委员都没有工作的心情了,确是做不得数的,毕竟不过就是带走了一个商人身份的委员而己,对省政协的工作还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当然了,即然管登贵张口求自己了,他能帮一些忙,还是要帮的。于是当着管登贵的面前,他就拿出了一旁的电话给庞义军打了一个。
庞义军的手机这一会也机了,一看是纪泉涌打来的电话,是不敢怠慢,连忙的接通,并且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解答。
大约是通话了五分钟的时候,纪泉涌重新的把电话给挂上,然后表情有些严肃的道,“老管呀,这件事情怕有些难度。”
“难度?什么难度?”管登贵问着。
“老管,这次的事情卢书记己经知道了,而且也同意了,那想让首长改变想法显然是很难的。还有刚才庞义军同志也说了,这个左安然好像的确是有问题,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的,所以现在把人就放出来是不太可能的。”纪泉涌沉声说着。
连纪泉涌都这样说了,管登贵就知道,放人是不现实的事情了。一想着左安然就要被调查组询问,而自己确是一点忙都不帮不上,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起来。“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纪主任。”
管登贵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自然而然的就起身离开,如果这一次不是为了救左安然的话,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登那纪家的大门。
从纪家出得门来的管登贵是越想越生气,想自己工作了一辈子,自认权势也曾有过,也算是一名高官了,可是确连救自己命的战友之女都保护不了,不由的是越想这个疙瘩越是解不开,这一股子气没有上来,当即就喷了一口血,然后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管登贵倒地时,离他的车子不远,那里有秘书和司机,他们看到老板吐了血,还摔倒了,都是吓了一大跳,两人是连忙的跑了过来,把管登贵就抬上了车,向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管登贵就这样病倒了,还是在急救室中,毕竟人是上年纪了,身体不好在碰到不顺心的事情,会病倒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当管登贵病倒的消息传到了调查组之后,那听到这个内容的欧阳凌不急反喜,这让一旁的庞义军很是不解。
“欧阳副书记,管登贵病倒了,这事的影响力只会越来越不好,对我们也是有压力的,你又为何高兴呢?”庞义军可以说是十分的不解,难道这个欧阳凌就不怕上面因为这件事情而找他们调查组的茬吗?
“呵呵,这可是好事呀,哎呀,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明白,这样你现在马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左安然,哼!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欧阳凌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
“告诉左安然?”庞义军就是一愣,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时候做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只是人家是上级,即然这样安排了,他就只需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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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省政法委大院。
相对于纪委那边的忙碌,这边的工作确是有条不紊,虽然那汤剑书记也想像纪委一样兴起一片风雨,给冯思哲找一找毛病,可是因为z法委调查组长是祖荣光,此人与冯思哲交好,在加上副书记左兵也与冯大少有着不错的关系,这两人一联合,竟然架空了他,让他有力无处使。
在副书记的办公室中,左兵与祖荣光的脸上表情都不好看。
“听说了吗?管登贵同志病倒了。”左兵叹了一口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