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冯思哲先是道了一声谢,然后品尝了一下杯里的茶叶,香气扑鼻,入口便会让人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不由他就赞了一声好茶。
“呵呵。”看着冯思哲的举动,管登贵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不管这个茶叶到底如何,可就看冯思哲的表现,还是让他很满意的,至少人家是很尊重自己,且也很给自己的面子。
“管主席,这茶叶可不可以一会让我带走两包,说实话,虽然是初次品尝此茶,便我确是喜欢上了他的味道。”冯思哲一幅很认真的样子对管登辉说着。
管登贵一愣,他没有想到冯思哲竟然如此的认真,看了看好像对方不像是在讨好自己,事实上人家也没有那个必要,大家都是正部级干部,且人家还是具有实权的一省之长,大可不必如此的。可人家还是这样做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真喜欢上了这个茶叶的味道,当然这其中一定有讨好自己的意思,只是这个意思表露的不是太明显便是。
“好好,一会我就着人给你带上两包。”管登贵笑着点了点头,要说以他的身份,别人可以收到赠礼,那是很荣幸的要,可是这些东西如果是他送给冯思哲的话,那荣幸的不仅是对方,他自己也算是一份子了。
因为峨眉茶叶的原因,冯思哲得以很快的营造了一个良好的谈话气氛,至少现在看来管登贵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茶喝了一半之后,冯思哲终于也开始谈及正事了,当然了,他的口气也不是多么的正式,而就是以聊家长的样子与管登贵在聊着。“管主席,您是老省长了,想来对经济发展一定有着很深刻的见解,现在全国都在改革开放,各省,市,地区都在用着各种的方法提高经济收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可是相对来看,我们都城省的情况确并不是十分理解,不知道您老怎么看啊。”
谈话聊到了经济问题,说起来也并不算是唐突,曾在纪泉涌刚任sw书记的时候,管登贵就曾与他搭班子,任过省长一职,如今冯思哲的这邪也可以算是对前辈的一种请教。
对于这个问题,管登贵确没有马上就去谈,而先是把那一脸的笑容收起,足足有想了好一会之后,方才说道,“哎,说起来都城省的经济发展并不如人意,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管主席误会了,做为后辈,我可从来没有要指责您的意思,相反的,在您任省长期间,都城省的经济还是保持了高速发展的。”冯思哲似是怕管登贵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呢,连忙就进行了一下解释。
要说这个话也不错,冯思哲的确是做了调查,在前三任都城省省长之中,第一任就是纪泉涌,第二任便是管登贵,第三任即是许朝起,而除了管登贵之外,其余两任在任省长期间,都城省的经济发展速度都不是很快,尤其是最后一位许朝起,他在任期之内,就是这两年,都城省的经济发展速度十分的缓慢,己经排列到了全国经济发飞展的后列,相较于位列前矛的城市甚至都甩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听着冯思哲还做这这种调查,管登贵的脸上好看了一些,“哎,说来惭愧,我在任时也曾有过很远大的理想,可是收效并不是很好,更不像冯省长你刚才所说的飞速发展,你这是在给我台阶下呀。”
冯思哲也没有想到管登贵一张嘴就把实情讲了出来,在他看来,像是管登贵这样的官员,眼看着仕途就要到头了,那是一定会想尽办法给所有人留一个好印像的,而至于曾在工作中的错误行为,那是一定不会主动的承认的,因为老人大多都是固执的,可现在管登贵偏偏是主动的承认了一切,反倒让冯思哲不得不去高看这个人,看来此人还真是一个君子,至少敢做敢为是称得上的。
“管主席的风骨冯思哲佩服。”并算不上什么奉承,这话倒是心里话。
“哎,我说的是实情,你也不用佩服,我有的只是一些官场之中很多人不敢有的实事求是罢了。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现在很多官员想的都是怎么样在自己的任期之内在经济方面好好的表现,要说这种想法是好的,可是有些做法,我确是不能苟同呀。比如说现在的都城省吧,为什么这两年的经济发展速度会变缓呢,说白了,就是很多资源都会运用的差不多了,尤其我要说的就是房地产。前几年,很多城市为了发展,为了追求所谓的gdp,那是疯狂的把国家的公有资产卖掉,把国家的地产卖了出去,为的就是追求一个数字,这样才促使了经济发展表面上看情况还是在进步,可实际真是这样吗?我看并不是呀,产大于销,那注定事情会出现危机,弄一个不好,甚至连本钱都要赔进去的呀,当然了,我所说的这个本钱并不是那些商人的本钱,可是国家的本钱,当一件物品炒到高价,当百姓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那危机就出现了,接连就会造成连锁的反应,这可是一件很不好的先兆。”
管登贵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说着,看其态,并不像是在演戏,相反确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声音。
“管主席一番话醍醐灌顶呀。”冯思哲真的没有想到管登贵会有这样认识,在他看来,这是一位近六十的老者了,眼看仕途就要走入尽头,一般像这样的老干部,思想都是极为保守的,要让他们这样的人去批评一些社会事物,那可是十分的难得,可偏偏的这邪就是从人家的嘴中说出来了,如此怎么能不让他惊讶呢。
“呵呵,冯省长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敢说说,而不像你,确是敢去做,敢为天下先,你刚成立的那个工程检查组直接的叫停了全省的产地产业,叫停了建筑行业,这就是一个大手笔呀,至少我自问是不会有你这样的魄力的。”对于冯思哲的赞美之词,显然管登贵并不接受,相反确对方带了一个高帽。
一听管登贵这样说,冯思哲也愣了一下,他说怎么来到管登贵这里,人家会和自己讲这么多的感受,甚至还主动反醒自己以前的错误呢,原为是因为工程检查组的事情呀。
要说这个,倒是管登贵想错了,这并不是冯思哲有多大的魄力,实在是他知道几个月之后的大事件,相对来讲,在那个大事件面前,国家财产和人民财产会损失很大,而想减少一定的损失,除了他要做大量的工作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对一些行业叫停,因为有些行业在继续发展下去,那基本是发展的越快,亏的就会越大,这才是冯思哲成立工程检查组的根本原因。
可未到,在管登贵这里确是想歪了。可是对于人家会这样想,冯思哲又不好去解释什么,他总不能房子现在不能盖了,回头大事件一来,有多少倒多少吧,若是这样,那情况还了得了,他不被人当成疯子看才怪呢。
只是冯思哲还有一点想不通,就张扬所提供的材料来看,管登贵的干女儿也成子安然地产公司,且这个公司还是安然集团中的主要产业,如果叫停了地产开发,那对安然地产公司也没有什么好处呀,那左安然赚不到钱了,管登贵会高兴吗?
心中怀着这种思想,冯思哲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管主席,我这样做也会影响到一些人,他们会乐意吗?”
“你说的是安然地产吧。”管登贵出乎意料的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是直接的点名了这家公司。
即然人家都可以这样坦然的讲出来,那冯思哲还有何可怕的呢,当即他就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她不要紧,我己经和她讲的很清楚了,她也很是理解。”管登贵见冯思哲承认了,这便说着这些。
“她理解?”显然这个答案让冯思哲有婿乎意料。
“没错,怕是冯省长对安然地产还并不是很了解吧,如果你肯下功夫做一些功课的话,想必就不会这样惊讶了。”管登贵点了点头说着。
“那能说说原因吗?”显然这一会的冯思哲是真的不大理解了。他叫停了地产开发,按说是得罪地产公司的活计,可为什么左安然不但不生气,反而理解自己的做法呢?难道说对方也是先知,可以预测到几个月后的大事件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冯思哲的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了,能有他一个重生之人这种机率己经是几亿万分之一,这还是多种巧合之下的结果,那怎么还会有其它的重生之人呢,若真是这样,那重生人的先知功率也就不会那么有作用了。
看着冯思哲不解的样子,管登贵想了一下说道,“即然冯省长想知道答案,那我就简单的给你解释一下吧,安然地产并不像其它的地产公司那样只是以开发出售为主,为的就是利用这个行业赚足财富,相反的安然地产确是以这个为己任,他们只是想顺应时代的发展,造出符合质量的房子让百姓去居住而己,其实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的,在同行业,安然地产的房子造的质量不旦最佳,其卖价也比同行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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