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郭平川这样说,冯思哲是呵呵的笑笑,“是呀,这里穷,也就更容易出成绩。i^可无奈的是这里的经济基础也不好呀,因为贫穷,在加上地理位置也不是特别的好,一般商人是不会来这里投资的,这就让这里的农业成为了经济支柱,可恨的是这里山地又多,农业想丰收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而就算是老天照顾,农业丰收了,但因为这里交通的原因,好东西运不出去,最终也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你说要怎么样的改变这里的贫穷面貌呢?”
听着冯思哲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出了莲花市的本质,郭平川在心中暗赞了一下,嘴上也说道,“好呀,思哲这才来了半天,就了解了这里这么多的情况,看来你真是实干人才呀。怎么样?即然你有这样的感悟了,那是不是也有什么好主意了,不妨说来听一听呀,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看着郭平川起了兴趣,冯思哲也是一声傻笑,“我哪里会有什么好主意呀,要是真有,那岂不成神仙了。不过我倒是想过,要想改变莲花市的情况,那先就要从这里的基础设施抓起,那就是修路问题,路不修好,莲花市无法谈富裕的问题。”
嘴上说着没有什么好主意,但实际上他己经抛出了第一个问题,那就是修路。
一说到修路,郭平川司令员的脸上就是一紧,他先是点了一下头,“没错,没有一条像样的路,就很难改变这里贫穷的帽子。但其实这也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可莲花市境内有多路要修,你想过没有,要修这些路需要多少资金呀,这些钱从何而来呀?”
说到资金的事情,冯思哲倒还真有问题要请教,“郭司令员,难道说省里就不会帮助我们一些吗?”
“省里?”一说到省里,郭平川就乐出了声,“这个问题你想也不要想了,省里每年为莲花市不知道要贴补多少钱,你还想着他一次性拿出多少资金来给你们修路吗?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的确,广桂省一年己经为贫穷的莲花市付出很多了,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若是让他们一次性拿出上亿资金来给莲花市修路显然是不可行的。
听着郭平川这样说,冯思哲也就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把所有办法放到省里显然是不可行的了。i^只是路还是要必须修的,此路不通,他就要换一条路去试试了,“那郭司令员,不知道我自己筹钱修一条路可不可行呢?”
“什么?”一听冯思哲这样说,郭平川就睁大了眼睛看了看他,心说了一句,“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口气也够大,那可需要上亿的资金呀,那里去搞呢?”可心中虽然这样说,他是不会说出口的,他只是点了一下头,“有钱当然可以这样做了,省里也会在精神上支持的,只是这需要很多钱呀。”
“是呀,这就是我找郭司令员商量的事情。”冯思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啊?你找我商量这样的事情呀,那我可说话了,我们市军区可没什么钱,我们也是搞上级部门拔款度日的。”一听冯思哲要打市军区的主意,郭平川连忙就摇了摇头,市军区那几个钱可都是有自己的用处的,可不是随意就能拿来支持地方的,在说就算是拿来了也不够呀。
看着郭平川有些害怕的样子,冯思哲就笑了笑,他当然不会让市军区出钱了,他只不过打上了市分区工程兵的主意而己。“郭司令员,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们市军区出钱,相反我还要给你们钱呢。”
“嗯,这是什么意思?”郭平川这一会真是被冯思哲说的有些晕了。
“情况是这样的,我知道我们莲花市军分区有一个拿的出,过硬的工程兵分队,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筹来了资金,可不可以把这项工程交给你们军分区工程处来做呢,当然了,价钱你们不能要的太高,但我也不会让你们亏本的。”冯思哲笑着向郭平川讲着自己的主意。
一听原来是这样,郭平川就笑了,“哦,原来是你想借用军队的力量来给你们修路呀,这好说呀。军民本就是一家,我们去帮助地方工作也是应该的,这一点没有问题。至于工程款嘛,我们也不要了,你们只要管我们官兵的吃喝就是了,这就算是我们军队为地方建设出力了。”
郭平川就这样答应了,冯思哲这便笑着点了点头,“那太好了,我代表莲花市人民感谢人民子弟兵了。”
“呵呵,好说,好说。”郭平川也是呵呵一笑,对着冯思哲又举起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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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莲花大酒店的上层房间之中,一间极为豪华的休息室大 床上,一位男子正在摸着黑搂着一名身材妖娆的妇女子。
床板在晃动,足足有一会,这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然后床一旁的台灯被打开,映出了这个男人的容颜来。
如果这一会冯思哲在的话,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个男人他竟然认识,竟然是他白天见过的同事之一,莲花市主管人事的副书记阮贵本。而如果冯思哲真的在,他还会同样的惊讶,因为与阮书记在的那个女子他也认识,白天还曾为他介绍过房子呢,她就是莲花市委常委之一的,市委秘书长贝连香。
那这两个人同样为莲花市委常委,他们又是怎么会在走一起的呢。说起来,足要以吓人一大跳,这两个人保持这种关系可有着二十年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在贝连香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她就和阮贵本好上了。
阮贵本,莲花市委专职主管人事的副书记,莲花市本地人。父亲叫阮一心,以前也是莲花市政坛老将,是原莲花市委常委,花北区书记,在莲花市绝对是老字辈的名人了。想当初,阮一心做区委书记的时候,的确为当地做了不少的好事,因为其父工作认真,与人和蔼可亲,又肯帮助人,当时让他结交了不少的朋友,其中很多莲花市县级干部那都是他的朋友,甚至很多人还受过他的恩惠呢。
而在阮一心年龄到了之后,他就直接的辞去了所有公职,一心呆在家中躲清静。由此之后,他的儿子阮贵本开始在莲花政坛上展露头脚,并很快在父亲的影响力下一步步走了上来,直至今天的莲花市副书记位上。
而在阮贵本刚刚借父亲的影响力走上莲花政界之初,他就认识了当时长像很美丽的贝连香。而贝连香也因为垂涎阮家的权势,成为他的地下情人,这样这么多年一直就走了过来,要说贝连香也的确有两下子,在阮贵本有形无形的帮助之下,一步步走了上来,最终竟然还走上了莲花市的顶级政坛,市委常委会之中,当然此人也是有些手段的,不然光凭姿色怕是走不到这个位置上来。
台灯被打开,贝连香是一幅很满足的样子靠在了阮本贵的胸膛之上,而阮贵本其人则是点燃了一根香,先是很享受的抽了一口,这才把目光向着贝连香的身上看去。
要说贝连香的确是年龄大了一些,可好在身材很好,在床上也很会表现,这还是让阮贵本很满意的地方。“嗯,我说你今天看那新来小子的目光可不正常,说,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想到白天在迎接冯思哲时,那贝连香的目光,阮贵本就有着一丝不爽的感觉,趁着这个时候就说了出来,且还向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被阮贵本这样一拍,而贝连香似乎是有些兴奋了,她是忍不住娇笑了一声道,“怎么了,这不是你的意思嘛,是你让我去接近一下那个冯思哲的,你说这个人很爱多管闲事,前一阵子在海北市工作的时候就使很多官员落了马,你是怕他来到了莲花市还这样做,所以才让我盯着的,我这是按你的意思在办呀。”
贝连香似乎是很不服气阮贵本这样说他似的,连忙的解释着,并有要反兴师问罪的意思。
“行了行了吧,我是让你盯着他,可没有让你对他抛媚眼,我可告诉你,你是我的人,虽然你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我就是喜欢你,你知道吗?”听着贝连香竟然在自己问出一个问题之后,说了这么多的话,阮贵本有些不高兴了。
阮贵本这一不高兴,贝连香也就不敢在说些什么了,她跟了他很多年,知道这个人的脾气,那只能顺着毛捋,绝对不能逆着来的。于是她就说道,“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了,我是不会和他怎么样的,在说了,他太年轻了,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贝连香这一说,那阮贵本似乎是又有些激动了,眼中又放了光芒,“哦,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再战三百回合,哈哈哈。”说着话,阮贵本就把烟头向着一旁的烟灰缸中摁了过去,然后台灯在次灭下,床板又开始出了嘎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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