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贤侄己经查出是何人所为了,那你快说说,到底是谁想对你不利,你只需告诉我他的名字就是,我一定会严惩他的。”于光明倒也爽快,也许他也清楚能调动省报记者的人应该是自己的手下吧,毕竟宣传部门这一块归他主管,正因为这,他才很有底气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我很佩服于叔叔的做事风格,那真是有些雷厉风行,只是我希望于叔叔可以说到做到,真的去严惩这幕后凶手,如此我也就欣慰,我父亲也就欣慰,我也就不用在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引他的不快了。”
郭志不过是刚刚说到这里,那于光明就一脸自豪的样子说着,“这是当然,贤侄你只管放心,你于叔叔别的能力没有,自认说出的话就如沷出的水,我遵守承诺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其实今天想对陷害我的幕后凶手之一便是。。。。。。于强,希望于叔叔可以禀持正义,给我一个交待。”郭志拉长了一个音,终于把于强这个名字由口中吐了出来。
这于强的名字不出口还好,一出口当即就震了于光明一下,只见他的脸色一变,“什么,贤侄你刚才说的人可是我儿于强吗?”此时此刻于光明多么希望此于强非他儿子彼于强呢。
“没错,正是他,就是他打电话召来了那么记者,有关这一点,我当时在现场就己经查明了,己经有多名记者的口供在我手中,这一点还请于叔叔不要怀疑。”郭志跟着他老爹这么多年,别的是没有学会,可是对于铁案应该怎么样的处理和善后倒还是知道一些,他当场在扣留那些警察与记者证件的时候,还弄了一份口袋让那些人在上面签字画押,他怕的就是回头那些人在来一个翻供,自己岂不是要吃亏吗?
于光明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参与到此次事件当中了,怪不得一向多事的儿子今天会如此老实的躲在房间中没有出来嘛,这要是以往,怕他早就跳出来与郭志称兄道弟才是。现在在看郭志那义不容辞的态度,不用说,这事就是真的了。而即然是真的,他又应该怎么做呢?难道真的为了刚才自己一句说到做到的话,这就把自己的儿子交出去,这又怎么可能,他可只是有这一个儿子,老于家也就一颗独苗呀,他怎么会看着他受伤害,还是在自己手中呢?
于光明在知道了真像之后,一脸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早在郭志的意料之中,若是说在冯思哲的想像之中。想着临来时冯思哲安排的那些话,郭志神色一正就说道,“好了,事情的真像我己经算是向于叔叔通报了,而这件事情具体的要怎么样处理,那就看于叔叔你的了,我呢就回省委招待所等信便是,同时我也希望你们中州省可以依法办事,当然了,如果你们实在下不去手,我是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爸,然后由公安部直接出人过来抓人的。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郭志在说完了这些话后,适时的站了起来,这就直向屋外走去。他己经想好了,今天的事情就是点到为止,那个于光明若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什么伤害的那,那就必须在其它方面有所妥协,而那方面当然是指受益的是冯思哲了。当然郭志也不会把好事全留给冯思哲,他之所以会这样做,那是因为在京都的段少,祖少等人都给他打来了电话,希望他可以帮助冯思哲,同时严惩一下卢家和文家的嚣张气焰,这也是因为在京都段系和祖系等人与他们有些不和,可有时候明着做事于团结不利,且会有一些不利影响,不像事情在下面生,所影响力要小一些,而打击面确也不算是小。
正因为不管是袁眉眉或是于强都与卢家文家有扯不开的关系,这样才让冯思哲找到了空子,及时的联合了京都的这些朋友说服了郭志,得以借这件事情给对方一记重击。
郭志走了,那于光明有些迷惑的座回到了沙上。想着人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果这件事情你下不去手,我是可以让我父亲从公安部直接派人来抓人的,他就不由的身上一阵哆嗦,那郭云龙的脾气也是有名的暴燥,而人家郭家也是一根独苗苗,他们会不会因此而真的派人来抓自己的儿子呢,别说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全无可能。
于强呀于强,你说你惹什么人不好,干嘛非要与郭志过不去呢,纵然你就算是真的与其有些过节,也不能做出这种被人可以抓到把柄的事情呀,这样一弄,事情不就被动了嘛?想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于光明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向儿子卧房方向就大声喊着,“于强,于强,你给我出来,你给我把白天的事情讲一个清楚。”
在于家院落之中会生什么样的事情,郭志不在去过问也不在去想了,因为他从那里出来后己经转身的来到了不远处的袁家。在这里他见到袁生这位手握着中州省政法大权的书记。
郭志这个人袁生是见过的,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相对来讲他们的见面就少了一些客套,多了一些的惊奇。“咦,这不是小志嘛,你怎么来到中州省,又是来到我家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以前在去公安部开会的时候,袁生是去拜访过郭家的,在那里也见过郭志,知道这是郭云龙及其疼爱的儿子,现在突然看到他出现在这里,他当然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样子。
“袁叔叔,你还记的我呀。”看着袁生张嘴就可以叫出来自己的名字,郭志不得不感叹着人家的记性好,这样倒也好,可以省却了许多的口舌与麻烦,不必在做自我介绍了。
“哈哈哈,你以为你袁叔叔老了嘛,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嘛。对了,你父亲现在也好吧,我可是听说了,公安部的常务副部长就要退下了,你父亲可是很有希望的继续人之一哦?”被小辈这样一夸,袁生也是一幅自我得意的样子。当然他最在意的还是人家的身份和家庭出身。
听着袁生这样问自己,郭志也是嘿嘿一笑,公安部现任的常务副部长离退休还有几年的时间呢,怎么会如袁生所说就要退下了呢,人家这样问,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己,当不得真的,无非是为了体现他一直在观注着父亲的事情,公安部的事情而己。所以郭志也只是一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而是转口直接开门见山的就把自己来意道了一个明白。
“袁叔叔,凭你与我父亲的关系,我们也不算是外人了,其实我今天来就是向袁叔叔你求援来的,因为今天我刚刚到中州省就被别人给欺负了,您看应该怎么办吧?”
郭志当着袁生的面没有像在于光明那里般绕弯子,那是因为他知道与这两人的关系不一样,对于光明他不是很熟悉,说话需要一些试探,但对袁生则不需要,因为他与其父是一个系统的,己经是有所了解了,如果这个时候他在说一些没有的铺垫话,倒显的有些小家子气了,那不妨就实话实说,他相信这样的效果只会更好。
如郭志所料,他这样一说,那袁生就惊呼的站了起来,“什么,小志,你是说你今天才到的中州,然后就被别人给欺负了,是吗?”
“袁叔叔所说不错,是这样的。”郭志点点头道。
“哦,那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这些人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一点了,难道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吗?”相对来讲,袁生没有那么冲动,直接要说把欺负了郭志的人怎么样,那是因为他很清楚以郭志这样的身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旁人所欺的,一旦被欺,对方的来头也应该不小,如果自己在没有调查事情之前就贸然的前往,那保不齐会导致自己陷入困境也说不定呢。
见袁生没有马上入套,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或是做出什么承诺,郭志在心中骂了对方一声老狐狸之后就回道,“对方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太知情,但我被人欺负了这是事实。当然,如果袁叔叔感觉到这件事情我应该向我爸汇报,那我就不在劳烦你,我先走了。”
请讲不如激将,即然袁生一定要了解情况之后在做决定,那不如他就激怒一下对方,以把这件事情要报告自己父亲为前提,逼着对方提前表态,不然等他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是断然会向着自己女儿的,那个时候他在从中说一些说和的话,那郭志反倒就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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