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佟庆似乎更是理解冯思哲的心思,“好了,冯少,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人比我还了解吗?对了,我看还是说说你这次来省城的事情吧,如果我所估计不错,你此行是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不然的话,岂会我三番两次约你来,你都不来,而这一次确是不请自来呢?”
佟庆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他不等冯思哲转移话题,自己就先把话给叉开了。
对于佟庆的这些话,冯思哲无法反驳,因为这都是事实。“呵呵,佟庆你说的不错,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事要办的,其实是这样的。。。。。。”
“等等,冯少让我猜一下如何呀。”不等冯思哲继续的说下去,佟庆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一幅他会读心术的样子。
“嗯?好呀,那你就猜猜看。”见佟庆好似知道自己此行的意思,冯思哲也很好奇,这便止住不说,而是等佟庆去猜。
佟庆呢,一幅高深莫测之像,看着冯思哲缓缓的道,“冯少现在任邱县的县委书记,就我所知,邱县在你到任后半年时间己经生了很大的改变,那里的一些本土派己经被你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你可算的上是春风得意,大权在握,在这个时候你是不会因为邱县的事情而来省委办什么事情的,也就是说你办的不是自己的事。在说了,一县之事也轮不到非要找到省里才可以办,你们永阳市就完全的可以吗?而说到永阳市,那就不能不说将要换市委书记的事情了,这一任书记要调走,下一任书记位置还处于悬空状态,想着永阳市正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如果想在邱县有什么做为,那就不能不得到市里的支持,如此看来的话,嘿嘿,你此行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冲着永阳市委书记花落谁家而来吧?”
“行呀你。”听着佟庆把话说完,冯思哲就笑着在对方的胸口上捶了一下,“都说你小子不适合从政,可就你刚才那一番话,我看你也可以去一个县里先锻炼一下嘛,也许前途无量也说不定呢。”
“呵呵,冯少又来取笑我,你刚才还说我不适合从政呢。嘿嘿,行了,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其实刚才地些话都不是我想的,而是我父亲昨晚对我说的。你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我父亲听到了,他一听说你来到省城了,就笑着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当时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意思,后来还是父亲和我说了这一番话,我才明白的。怎么样,我父亲猜的对与不对?”
冯思哲倒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是省长大人说的,此刻听着佟庆这样问着,他就如实的点了点头,“事情是没错的,我此行就是这个目的。其实永阳市是我邱县的顶头上司不假,但我也没有必要非因为市委书记的事情而奔波,只是我曾答应过现在市委书记的有力竟争者,现任永阳市长常宁,我说过我会为他的事情而奔走的,正所谓大丈夫言出必行,即然我说出了这一番话,那就要实现诺言做到才可以,所以这次省城之行是必需的。呵呵,佟庆,即然省长己经猜到了我的来意,他那吐露什么内情没有呀,快说来我听听吧。”
冯思哲相信即然佟政才己经猜到了自己的来意,一定会有话要稍给自己听的,不然的话佟庆也不会弄出刚才那一番话来的。
冯思哲有些心急,这都看在了佟庆的眼中,他呵呵笑着,“怎么?一向淡定自若的冯少也有心急的时候?”
冯思哲本来有些心急的,可一看佟庆现在这个样子,他反倒不急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佟庆即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接下来的话是一定会继续说下去的,想着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丢了份,成为他人笑话自己的笑柄,他便不在着急,而是拿着茶壶给自己蓄了一杯茶,“哦,你不想说嘛,那不要紧,我可以等,等你到想说为止。”
“好,那看我们谁能熬的过谁吧。”佟庆本来就等冯思哲说着急两字,他便把父亲告诉他的那些话全讲出来,可是现在一听冯思哲这样的不着急,他便住了嘴,他不能主动示弱的。
佟庆不急着说,冯思哲不急着听,两人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对座着,茶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大有饮牛的架式,不一会一壶茶就这样给消灭掉了,终于佟庆也有些忍不住了。“冯少,你先座着,我去趟卫生间在与你饮茶。”
“不行,我告诉你佟庆,我们就这样对喝着,你一杯我一杯谁也不要停,而若是你先忍不住,那对不起,你就把话给说明白了,同样,我如果忍不住,就不听你所说的话了,你可看行?”冯思哲一伸手,算是制止住了佟庆要离开的举动。
佟庆可没有想到冯思哲竟然要玩这一手,眼看着对方真是说到做到,想着自己下部不忍,他终于还是摇摇头投了降,“罢了,罢了,你容我先去卫生间,回来一定与你说个明白,你看可好?”
佟庆终于算是投降了,冯思哲呵呵笑笑,“好呀,那你去吧。”
佟庆是如释负重,连忙的起身,他真的不得不佩服冯思哲,竟然耍这样的花招让自己吐话,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呀。
要说冯思哲不急是假的,他来省城就是为了这事,如今明知事情真像就在眼前了,确还要等着佟庆上完厕所回来再说,那种急燥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好在他是重生之人,虽然年轻,心性确己经被磨炼,只是这一会的工夫他还是能等待的。
五分钟之后,佟庆悠闲的重新的走回到了包间之中,然后他就把自己从父亲那里听到的一席话讲了出来。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本来永阳市委书记蔡兴民任期以满,此人是要调到省里工作的,听说是任副省长,但不入常。他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有关永阳市委书记的人选省里本来就有定议了,那便是由现在的永阳市长常宁接任。本来说,市长接替市委书记的班也是在正常不过的,省里的文件都准备下了,可在就在这时,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袁生突然的提出了不同人选意见,说是在中央任职的汪国光同志也是适合永阳市委书记人选的,他请省委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
一听到汪国光的名字,省委不得不犹豫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汪国光可是现正如日冲天的卢系干将之一,是卢系重点培养的年轻人。当然了说他年轻人家也是四十多岁了,谁又与冯思哲这个另类可比呢?
汪国光是卢系的人,而袁生也是卢系人之一,由此可见,他推荐这位汪国光,一定是受到了上层卢系的暗示和允许的。想着卢系要插手这件事情了,省委方面就不得不重视了,把常宁接替的事情就向后压了压。
这便是变数了。因为汪国光的出现打断了省委的人事任命。其实在地方任职一事上,是常有中央空降干部这一说的,也算是见怪不怪了,而一般这种情况之下,都是地方服从中央,毕竟要与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也是一种政治成熟的表现嘛。
之前冯思哲就听常宁说过有人可能会空降来占了这个位置,现在在一听佟庆这样说,他便肯定了这个说法。“汪国光?这个人现在身居何职,其资历能胜任这个职务吗?”
对汪国光毫不了解的冯思哲想着是不是可以从佟庆这里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个人,我是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听说过的,对于他其实了解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他现在在中央某部委任职,职务好像是副厅级,而一般情况下副厅的干部从中央下地方都是要升半格的,像他以副厅来永阳任书记,也不算是多在的跨越,只是直接当市委书记,还是有一些难度的,要不然这件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佟庆虽然对汪国光这人不是很熟悉,但有些大家都知道的情况他也是能随口说出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听着佟庆这样说,冯思哲心稍安,至少对方的资历还是很够,这也就证明常宁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只是怎么样让汪国光不空降到永阳实在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人家可是副厅级干部,还是卢家的干将,又是中央部委的领导,这样人的命令又岂是自己可以说了算的。在者说,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又怎么可能左右这件事情呢。难道要因为这件事情求助苗家,想来以苗家在中部组的权威,想阻挡这个人任命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因为自己,让苗家与卢系对着干,这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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