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像李爽这样的人才,如果没有连续两次伤人的污点的话,那他就算是退伍回到地方,进县公安局也是绰绰有余的,可因为动手打了人,让他的人生目标也变的很低,竟然当一名保安也可以满足他的那种**,这就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叹,真是造化弄人。 所谓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在面对生存的问题时,人还会去谈什么理想与报负呢?
“嗯。”冯思哲点了点头,显然他对李爽的这种拒实回答还是很满意的。“对了,苏茜现在在做什么?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她跟着你回到大湖县,我们的生活暂时还应该没有什么来源吧?”
冯思哲如此一问,那李爽的眼神之中明显就变的黯淡了起来。“哎,也是我没有本事,回到大湖县武装部报道之后,人人都知道了我在部队上打人的事情,为此没有一家单位肯用我,这有几天了,我一分钱都没有挣,而苏茜想去到饭店当服务员,我没有同意,她那双手是那样的洁白柔软,怎么可以去给别人端茶上菜,刷盘子洗碗呢?”
说到这里时,李爽似乎感觉到很对起苏茜一般,一脸的懊悔之意,这是一个有自尊心的大男人对现实无奈的最佳诠释。
冯思哲似乎也被李爽的话给说的有些动容了。想着做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女人的基本生活都保障不了,的确是一件极让人痛心的事情。那即然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一种缘分,即然他想收了李爽当他的司机,那就不如先帮他一下,连苏茜的工作也安排了,如此的话,李爽必定会心甘情愿的投到自己门下效力了,这可是一种拉拢人才的最佳方法。
“好。”冯思哲想到这里,噌的一下子就由椅子上站了起来。“李爽,难得你这样的有情有意。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两人的生活仅仅是靠你给别人开车也只能过了普通的生活,一个人的能力总没有两人一齐努力好,我看就让苏茜来县委招待所上班好了,昨天你叔叔还说要给你特色一名服务人员保障我的日常生活呢,那我看不如就让她来做这个工作吧,呵呵,虽然有时候也会干些端茶倒水的活,可好在只是为了我一人服务,我想委曲不了她什么的。”
“领导。”这一刻,在冯思哲说出了这些话之后,李爽真的有一丝动容了,甚至双眼都开始变红,泪水也在眼眶之中转悠。
本来,此此到冯思哲这里来报道,他也没有抱定了百分之百会成的信心,他知道自己在部队犯的错误是任何一个领导都不会喜欢的,虽然说有叔叔的关照,但他也从侧面的了解了一下这位冯思哲显然在县委之中的排名和实权要比叔叔大上几分,如果他真的不卖这个面子,叔叔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而如今不旦领导接受了自己,同时还把苏茜的工作给安排了,这就说明了领导对自己的重视。遇到这样的领导绝对是自己的福气。
想到这里,李爽拍立一个标准的军姿,接着就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领导放心,以后您指哪,我就打哪。”
“哈哈,那,那我就给你安排第一个工作,你先去何主任那里把我刚才的话告诉他,让他马上打电话给县委招待所所长李红,让她把苏茜的工作安排了,之后你开着我的车回家一趟,把苏茜送到县委招待所去。然后你简单收拾一下行礼,随我去火店乡看看,估计可能要在那里呆两天,到时候两天见不到心上人,你可不要哭鼻子才是。”
“领导放心,我保证半个小时之内完全任务。”李爽很感动,领导要下乡之前还不忘记先安排了苏茜的工作,这就是让自己不要背着包袱上阵,这样事事关心下级的领导,被自己摊上了,还求什么呢,全力工作让领导满意就是了。
李爽走了,如一阵风般的离开了办公室。冯思哲呵呵笑着,从小到头,他接触的最多的便是军人,在外公的四合院中他从二十一岁一直到外公身体不好住进医院,所见的部队军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太了解军人的作用和禀性,那就是只要你对他们好,事事为他操心,以他们直肠子的性格就一定会对你好的。
当然了,冯思哲也不会仅凭李爽的一面之词就完全的相信对方。屋中没有了其它人,冯思哲便拔打起了陈虎的号码,把李爽的名字和服役部队的番号告诉了他,让他去查一下,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小舅运用他的关系查一下。
刚刚安排完了这些,何文保就再一次走进了冯思哲的办公室。这一次没有在开口提李爽的事情,显然他也知道即然领导都下决定了,那自己在说什么,也有些晚了。
“领导,时间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准备去火店乡了。”何文保进屋之外请示着工作上的事情。
“嗯,火店乡那边你没有通知吧?”冯思哲反问着。
“没有,按领导的要求我没有试先通知他们,我只是向县委办报告您要去十三里镇视查工作。”何文保如实的回答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冯思哲想要突击检查火店乡,他只是知道这一次火店乡的乡领导们可能要被打一个措手不及了。
正好半个小时的时间,李爽把桑塔纳开到了县委大院门口,冯思哲,何文保,周星星三人进入车内,这就是要去火店乡视查工作的四人组。
要说不愧是部队汽车连中优秀的驾驶员,李爽的车子开的很稳也很快,纵然由县城前往火店乡的路况并不好,甚至还在许多地方有着不小的大坑,但车子在李爽的手中就像鱼儿游进了大海一般,车子以着高度,高平稳状态驶进了火店乡区域。
只是一个多小时便到了火店乡境界。刚一入境,冯思哲就透过车窗看到了窗外一片片被水所淹的土地。
看来材料上所说的都没错,火店乡因为地势较低,的确是洪水灾害的重灾区。仅仅是下了一夜的大雨而己,这里就变成这样子了,很难想像如果这雨下上几天几夜,那这里的庄稼岂不是要全被淹死吗?
冯思哲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路旁的农民们一个个拿着铁锹在那里挖排水渠,他问向一旁座着的何文保,“怎么?大雨一淹,这里的农民都是采取这种方式来泄水吗?”
车窗外的一切何文保同样是看在了眼中,现在听着冯思哲的问话,他便也点了点头。“没错,大水来之后只有这种办法,除非是下了大雨,被淹的程度过强,县里才会支持一些抽水泵给他们用,可这也是需要用电的,这里的百姓都不富裕,大强度的用电也消费不起呀。在说昨晚的雨虽大,好在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用这种方法放水虽然会慢一点,可基本上还是能保持住年底收成的五分之四。”
何文保猜想冯思哲对洪水的危害认识一定只局限于书本上,因为实在想不出年纪轻轻的领导怎么会有时间来接触洪水这东西。可实际上两世为人的冯思哲对洪水虽然也没有亲身经历,但上一世在网上见到有关这方面太多的报道了。尤其是对洪水来临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他还是很有想法的。然,这些都是不为别人所知的。
“嗯,虽然说减产的数量不是很大,但毕竟也是减产不是嘛,我认为火店乡政府还是应该多调集水泵来抽水,损失能减一分是一分嘛,至少电费就由乡政府负责好了,相信也用不了太多的钱,到时候县里在支持一部分,问题应该不是很大。这至少要比百姓这样人工放水要强上许多的吧。
对于何文保所说农民心疼几个钱不用水泵而用铁锹,他是很不赞成的。说白了损失的粮食是一定大于那点电费的,可百姓之所以不用,无非还是两个问题,一来是电量会不足,一个乡平常用电量是有数的,过多的用在了农田上,自然平日家中点灯的电就会少了。二来就是根本没有水泵可用,因为电力不足,纵然是百姓自买了水泵但因为没有电很可能成为废品的。在说也不是哪一年都会有洪水来袭,谁家又会花了那一笔钱去购买水泵呢?
“啊?”听了冯思哲的想法,何文保先是惊讶的一声,接着在深思数秒之后慢慢说道,“这个县财政和乡财政都很紧张的,怕是单独的拿出一笔钱来补贴水泵的电费不太现实吧。”
做为全国百贫县之一,年年的财政都是靠国家拨款来解决的。可以说每一分钱都有明确的出处,突然间要拿出一笔钱来给水泵交电费,这自然就属于额外支的部分了,这种情况之下想从中挤出一部钱来自然就成了问题。一个动钱,一个动权都是要涉及到许多人核心利益的事情,实属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弄不好就要惹出许多额外的风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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