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建闻言,立即摘下他的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女人让人遐想的叫唤声,清晰地传来,当中还夹杂着节奏感强劲的**撞击音。
“啪、啪、啪”雄浑的声音让松下建立即感到一股燥热袭来,“爱丽丝”骄人的面孔、吹弹可破的肌肤、丰胸、翘臀,顿时放电影一般从他脑海里闪过,让他不自觉地幻想着,“爱丽丝”赤果果的娇躯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该是怎样一个活色生香、让人鼻血飞溅的场面。无意中,黑衣人已经让松下建挤到了一边,不争气的手直扑裆部,随即就前后运动起来房间里,林珑玉体横陈,脸上一片潮红、香汗淋漓,两手揪着床单,叫唤声声嘶力竭几近癫狂,一对玉兔顶着两颗相思红豆乱窜,修长的双腿正架在蒋浩然的肩膀上。
蒋浩然雄壮的背肌下,两片黑不溜秋的屁股,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嘿秋嘿秋”不知疲倦,晶晶的汗液随着背脊流下,声声肉帛中,还可听见钻头带出浆水的“呱兹”声。
假戏,真演着。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嗥,蒋浩然仰面倒下,钻头依然高昂,林珑的身体颤抖着,两条**无力地倒向两边,芳草菲菲处,玉门洞开,一股白色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峡谷滴落在一片殷红之上。
“亲爱的,洗洗睡吧!”蒋浩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林珑雪白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林珑蜂蜇了样惊起,但很快就亲昵地说着:“亲爱的,我累得不行了,先睡觉!”两行清泪却一直流到嘴边,只为那失去的纯真。
但这两行清泪却刺痛了蒋浩然,以为自己可耻的行为伤害了她,赶紧将她搂在怀里,惶恐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林珑摇着头,示意他不用自责,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蒋浩然好生感动,双手对着林珑圈出一个心型,盖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表示自己会负责的,一定把林珑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看林珑重重地点头,蒋浩然再次将她揽进怀里。两人拥抱着说些睡前的恩爱话,渐渐无声,却开始悄然快速地穿起衣服来。
黑衣黑裤黑袜子,蒋浩然收拾妥当,示意林珑好好呆着,在窗口准备接应自己,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旋即转身进了洗漱间,打开窗户,纵身而上,看看外面没有什么异常,在林珑急切的关注中,身形一涨,再跃上六楼的窗台。
两扇玻璃窗紧闭,透过玻璃,里面的插销清晰可见,蒋浩然侧耳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用右手大拇指按住插销部位的一个边角,一用力,玻璃立即咔嚓裂开,轻微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刺耳,蒋浩然甚至听到地面上的阴暗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左手快速上前,手里多了一个开启红酒的螺旋状开瓶器,快速扒拉两下,细小的玻璃掉下来,露出一个长形的缝隙,顺着缝隙旋转至插销处,往上一挑,插销打开,蒋浩然推窗而入,刚刚关上窗户,几道雪白的手电光柱就扫了过来。
蒋浩然站在墙角听着下面没有什么异动,这才转向屋里。
男欢女爱的声音清晰入耳,男声高亢,女声欢快,看样子已入佳境。能到这里来住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货,蒋浩然也没有打算留着他们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开门进去。
所有的灯光都亮着,男下女上,标准的观音坐莲式,一团白花花的肉正卖力地坐得起劲,突兀的开门声让女人侧目,随即惊呼而起:“八嘎”
“八毛!”蒋浩然随手一扬,开瓶器划出一道白光从女人的颈部穿过,直接钉在墙上,一道血柱从女人的脖子上喷溅而出,白花花的身体布袋一般倒下,但马上就被压在底下的男人惊起推倒。
“你是谁?”男人浑身赤果一脸是血,下面的兄弟早耷拉下了脑袋,但言语中居然不是那样惊慌失措,一只手甚至摸向床头上的枪套。
蒋浩然眉头微皱,虽然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声音倒有几分熟悉:“你,林三木?”
林三木一怔,伸向枪套的手立即缩回,马上就明白眼前的这个“外国人”是谁了,知道跟蒋浩然动枪他还不够资格,翻身跪下头如捣蒜:“军军军长,饶命!军长饶命!我只是一时糊涂,请看在”
“呵呵,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林三木?不错嘛,南山独立军的第一个叛徒,让你拔得了头筹!说,安娜在哪里?”蒋浩然哑然失笑,声音阴冷而威严。
“军军长,我真不知道安娜小姐在在在哪里,一到南京我就没有再见过她?您饶我这一回吧?”林三木牙关打颤,战战兢兢地说着。
“哼哼,饶你?我丢不起那人,去死吧!”蒋浩然相信他也不可能知道安娜在哪里,自然也不能留着他让日本人当做反面教材来宣传。黑着脸上前,伸出右手抓住林三木的脖子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林三木顿时没了声音,脑袋也像他的小弟弟一样耷拉了下去,蒋浩然一松手,立即倒在床上,再也不动弹。
就在这时,门外的楼道里突然传来了霹雳巴拉的脚步声,多且凌乱,蒋浩然立即意识到这个屋子只怕也安装了窃听器,日本人已经知道自己来了。
蒋浩然拖着被子床单,两步走到客厅,打开酒柜,将里面十几瓶白酒、红酒、洋酒,乒乒乓乓全部敲碎在门口,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哐啷打开点火,随手一抛,钢质的火机闪着红色的火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蒋浩然已经转身,快速扯下落地窗帘,门口轰地一声燃起了熊熊大火,并且随着酒水的所到之处快速蔓延。
蒋浩然打开窗户,将手里的窗帘向上临空抛出,又向五楼洗漱间的窗台丢出一个物件,窗户立即打开,刚好抛出的窗帘下落,遮住了下面的窗口,蒋浩然随着窗帘一个斜步跨出,稳稳落在窗台上,窗帘飘离五楼的时候,洗漱间的窗口已经关上,好像从来就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