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昌还在他们手里,我们总不可能飞过去吧,”木下勇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哈哈哈,木下君,要不你怎么就只能是个参谋长呢,你呀,就是缺乏战略眼光,此时的南昌对于我们,不就于探囊取物一般简单吗,事实上早在一个月之前,我就和南京的畑俊六大将,制定了夺取南昌的周密计划,來决定三月二十rì向南昌发起全面攻击,现在看來,可不能让蒋浩然有时间建立军事堡垒,所以这攻击计划恐怕要提前了,木下君,命令部队进入战备状态,”
“哈伊”,
rì军往來电突然增加,马上就引起南昌第一兵团司令薛岳的注意,很快,前哨就纷纷传來快报,发现rì军兵分三路,104师团、第九师团沿南浔铁路直逼永修,rì军第二师团进驻武宁直逼修水,而潘阳湖也发现rì军的舰艇从水路直指南昌腹地,
薛岳不敢怠慢,急忙调整兵力布防,他在江西和湖南的北部,部署罗卓英的第十九集团军防守南昌地区,王陵基的第三十集团军防守修水地区,汤恩伯的第三十一集团军守备湖北南部和湖南北部,卢汉的第一集团军、俞济石的第七十四军、蒋浩然的南山dú lì旅分别控制长沙、浏阳和株洲地区,为机动部队,
消息传到南山dú lì旅,蒋浩然并沒有感到惊讶,只是沒有想到rì军的行动比历史上,居然提前了二十天,他也明白,这其中绝大因素是自己的331基地刺激了rì军,
331基地的电厂、钢铁厂,都已经进入生产状态,甚至是四大财团投资的,分成武器生产研发、飞机生产研发两大板块的331兵工厂,也已经进入生产线的安装调试阶段,只是,最为主要的子母碉堡群还需要些时rì,
原定于半年要完工的子母碉堡群,因为进入雨季,挖掘的过程中塌方的现象频出,严重影响了工程的进度,加上在四大财团的土木工程专家里,居然就有茅以升,茅以升是谁,那可是国内顶尖的土木工程专家、顶尖的桥梁专家,中国历史上第一座钢结构铁路、公路两用桥,,钱塘江大桥,就是他的杰作,
对于如此大才,蒋浩然自然不敢托大,谦虚地将自己设计的子母碉堡群的图纸拿出來,请他加以斧正,茅以升不愧是专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诸多不足,比如,碉堡的顶层沒有防震处理,炮弹虽然摧毁不了主体,但如果炮弹密集地落在顶层,所产生的巨大震力,足以让里面的人五脏六腑皆伤,甚至是当场死亡,比如在山体的下方沒有纵深壕沟,如果敌人实施土工作业,从地下挖上数条地道,埋上炸药,整个碉堡都会从下垮塌,还提出了一些结构和材料配比方面的一些问題,只将蒋浩然佩服得五体投地,蒋浩然立即听取了他的建议,将原來的设计图纸进行了修改,并且恳请他担当工程的总工程师,对于抗rì,茅以升从來都不含糊,当即应承下來,
如此一來,工程起码要延期三个月,加上來还差的两个月,工期起码得五个月,如果按rì军历史上一个半月的时间就攻破南昌的速度,加上半个月的休整时间,起码还要争取三个月才能完成子母碉堡群的建设,
三个月,可不是三天,按rì军提前发起战争的意图來看,肯定也曾在株洲会建立军事堡垒方面有过考虑,如此一來怎么赢取这三个月的时间,是蒋浩然最头痛的事情,
虽然南昌方面有薛岳的近十个师的兵力,但都是从武汉会战下來的,各部损失都很严重,即便这几个月的休整、征兵,在人数上可能达到了十几万,但真正的战斗力有多少,蒋浩然不敢断言,经过几个月的训练,虽然对自己的部队有足够的信心,但蒋浩然也不敢将他们拉出去,万一拼光了,那这些堡垒就只有请别人來帮自己守了,这种情况他可不愿意看到,
从永修到南昌不过两百多公里路程,rì军第九师团和104师团都是rì军的jīng锐野战师团,都辖有装甲联队和重炮联队,多田骏将他们作为主攻,其急功近利之心昭然若揭,
为了这三个月的时间,蒋浩然将自己关在家里苦苦思索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从屋子里走出來,对着门外的小虎就开吼:“命令,团以上的军官、jǐng卫营、特务营营长立即到指挥部开会,雪狼特战队紧急集合,先到武器库换装,将我的装备也带过來,然后cāo场待命,”
“是,”小虎啪地立正,刚准备离去,又被蒋浩然喊了回來,
“那个,骑兵团驻扎得比较远,就算了,”蒋浩然突然想起庄莹莹在骑兵团,别让她跟着來搅了自己的大事,
半个时辰之后,外面突然传來汽车的刹车声,一声声响起,随即刘大昆带着各团长呼啦啦地往指挥部疾行,还在门外就开始嚷嚷:“旅座,是不是要打仗了,也该练练,让这些新兵们见见血了,”
等他们进來,却发现蒋浩然和刘鹤两人都面红耳赤的,好像经过了一场争吵一样,两人都把脸转到一边,相互都不看对方,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南山dú lì旅从來都是蒋浩然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刘鹤跟他杠上了,除非这事情,又大得吓人,让刘鹤也接受不了,
一众人等來是嘻嘻哈哈、议论纷纷地进來的,一看这情况,立即就噤了声,目睁口呆地看着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谁都知道这事准小不了,
好半晌,刘大昆才小心翼翼地问刘鹤:“参谋长,这是怎么了,”
“问他,”刘鹤翻着眼望了刘大昆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旅座,这、这”刘大昆抠着头又将目光转向了蒋浩然,
刘大昆话还沒有说完,蒋浩然就一声吼道:“‘这’个屁,告诉你们,沒你们什么事,叫你们來,就是宣布一项命令,从现在起,所有官兵沒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防区半步,违令者,杀无赦,就算是薛岳、委员长的命令都不行,”
蒋浩然可不希望,自己一出门,部队就被别人调到前线,三下两下拼光了,这种事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所以他才会这么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