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要去!”阿忠肯定的说道,“这么一点小事情就想让白马帮的人退却,那他们也太小看白马帮了。这钱,还非得要他们拿出来不可,不管是谁拦路,谁拦路就平了谁!”
“阿忠,小心点。”于光松凝重的说来,忽地他眼里闪过一道jing光,说道:“阿忠,我突然想到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了,那些人只要杀了上面的民工,那我们工友维权会的接手的第一个单子,就肯定完不成了,而且还闹出了人命,如果这事儿再宣传出去,那打工仔们再有讨工钱这类事,肯定不会找工友维权会。他们会说,你去找,小心把命搭进去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对工友维权会的打击简直是致命的,比开张那天三武堂的报复都还要严重!”
阿忠一听,脸色大变,觉得于光松说的话很有道理,“谁下手这么狠?和白马帮有深仇大恨吗?非要致白马帮于死地!”阿忠有脑海里把白马帮处的局势想了一想,然后把目光盯向南边,喃喃道:“大圈帮,是你吗?”阿忠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老于,我再给你留点人,把那些民工保护好……”
“阿忠,我的人已经够了,你多带一点兄弟,你那边更危险的。”
“放心吧,老于,我刚才不是打电话了吗?我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阿忠拍了拍于光松的肩膀,“你的担子可不轻!”
说完,阿忠又留了二十个兄弟在此,然后带着剩下的人,赶往朱四贵的家,朱四贵还在昏迷中,被白马帮的兄弟用几瓶矿泉水冲醒了过来,朱四贵睁开眼,看着白马帮兄弟那要吃人的眼光,身子一个激灵,忙说道:“大哥,你不要打我,我不会耍什么花样,我会很老实的……”
“哼哼,耍花样,你不是在耍花样,你是在耍你的小命……”这兄弟直接给了朱四贵两马掌,因为平时和他交好的兄弟,有两个死在了先前的拼杀中,心中正有一股火呢!也算朱四贵倒霉,刚好成了出气筒。
“大哥,我一定听……一定听你们的话……”
又是一阵拳打,阿忠这才插话说道:“别把他打死了。”那人点了点头,继续fa泄着他的怒火。
很快,阿忠他们就到了朱四贵住处的小区外,但阿忠并没有立马就带着朱四贵去拿钱,而是就在外面等着,朱四贵不知道阿忠他们在做什么,也不敢问,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车子角落里,免得又挨了打。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阿忠的手机再次响起,那边说道:“忠哥,我们到了。”
“好,我和兄弟们先带人进去,你们随后跟进来。”阿忠说完,又对手下吩咐道:“我们进去。”
朱四贵住的小区里,自然有保安,可那些保安正想拦,两名白马帮的兄弟,下了车走到他们面前,将砍刀一角露给保安看,随后说道:“别冲动,我们不会找你的麻烦,也不会找小区里面其他人的麻烦,将监视器关了,大家都好过一点。”
另外一兄弟,摁了按钮,将大门打开,车子开了进去,保安也不敢拦,他们一个月不到两千的工资,犯不着为了那点钱将性命搭上,于是,都很配合白马帮两兄弟的要求,关了监视器,甚至将先前记录下来的也全都删掉。
到了朱四贵的住处,阿忠带着兄弟拥着他上去,朱四贵的家在三楼,挺大一个面积的楼层,朱四贵先是按门铃,没有反应,正要回过头分辩,一兄弟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看来你真的喜欢玩命!”
“大哥……大哥,我刚才是没想起来,没想起来,我马上把门打开……”朱四贵不敢再玩花样,他刚才的是想拖延一下,哆着手将钥匙插到孔里。
门打开了,摁亮了灯,白马帮的两个兄弟押着他走了进去,其他兄弟随后跟上,但阿忠让几个兄弟守在了门外,一兄弟大喝:“朱四贵,快点!”
“大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放在哪里了?”朱四贵脸上是惊恐,心里却觉得有丝不对劲,可还不等他深想,他的肚子上又挨了一脚,“我的耐心很有限!”
阿忠也觉得不对劲,冷声道:“让他快点!”
话音才落,朱四贵打开了他的房间门,他刚一打开,里面就有数把砍刀,直砍向白马帮兄弟,然后两只手想要把朱四贵抢过去,白马帮兄弟横着一刀挡上,另外一人将朱四贵扔到后面去,上来两兄弟,再次将朱四贵挟持住,那两位白马帮兄弟手臂受伤,退了回来。
“朱四贵,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敢和我们白马帮作对。”又是狠狠的几拳打上,朱四贵有苦说不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家里还藏有其他人,阿忠虽然有后续安排,此时也不由眉头紧皱,上前问道:“朱四贵,这些人是红巾帮的人吗?”
朱四贵还没有回答,旁边窗帘一开,走出来约三十多人,“不错,怎么忠哥有问题?白马帮鼎鼎大名的忠哥大驾光临,弟兄们还不出来迎接!”
“罗二爷,救我!”朱四贵见到这人出现,脸上大喜,高声喊道,他刚喊出口,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不想死的话,就尽管叫!”朱四贵再次将牙yao得紧紧,噤若寒蝉。
而随着罗二爷的话音,朱四贵的家里那些紧闭着的门全都打开了来,接着走出一群又一群人,全都拿着雪亮亮的砍刀,总共约有七八十人左右,呈四面散开,将白马帮的兄弟包围起来。
“红巾帮的帮主?”阿忠不屑的说道。
“不错,正是在下。忠哥啊,我们红巾帮是一只小蚂蚁,拿出这么点人,实在有些抱歉,忠哥觉得够看吗?”罗二爷姓罗,名进金,罗进金阴笑着说来,阿忠心里在想这姓罗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直言挑衅,摆明要和白马帮作对,可阿忠表面上却毫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凭这么点人,想留下我们,的确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