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没有美女在侧,而是若那太监,身边佳丽三千,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看不能做,李泽逸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泽逸陷入疯狂,什么也不顾,就地双手拔弄起来,他是干的热火朝天,可就是不见半点反应,心里越来越慌,越慌就越狂。
李泽逸看了眼在坐在地上的廖小姐,像野兽一样扑了过去,似乎想用实际动作来唤醒他的雄风,廖小姐也觉察出了他的不对劲,躲向一边,露出满脸鄙夷,“报应,坏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
“妈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婊子害的!”李泽逸扑倒在地,抓住了廖小姐的腿,廖小姐另一只腿使劲踢他,可李泽逸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全身心的关注在他继承香火的家伙上,他的嘴咬住了廖小姐的脚趾,廖小姐觉得恶心得不行,前面的手刚好抓住张凳子,丝毫没有迟滞,“砰”地砸在他的背上,李泽逸松开了嘴,痛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看那东西还是萎缩如面条,软不啦叽的。
李泽逸没有兴趣再去管紧紧抓住一张椅子的廖小姐,她就是一只煮熟了的鸭子,而他自己的那事才是大事,他掏出电话来,正要让人安排就医,一边却打来电话,李泽逸正当气急败坏之时,就要挂,可看那号码来自上海,接通怒吼道:“那个小瘪三抓住了吗?先给我打个半死,把他的下面给切了,再送到京城来!”
“下面给切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命令?”这人心里寻思,“太子爷怎么了?”但听他那语气,好像怒火燃烧得很旺,他直觉自己今天肯定要触霉头,可是,谁叫自己刚才接到那边失败的消息,这让他怎么说啊?
“怎么?他妈的,你哑了吗?格老子说话啊!”李泽逸的火山早就爆发,这会儿的脾气和他平时温存恭候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太……太子爷,那那那……人……没没没……抓到,逃逃逃……逃掉了!”他啰嗦着嘴把话说完。
“什么?你们他妈的吃屎的啊,一个军队抓一个人都抓不住?老子不管,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他跪在我的脚下!办不到的话,你自裁去吧!”
什么叫火上浇油,这就是!本来那股火只是在胸膛燃烧,让这话一激,怒火直窜上头顶,气得太子爷奋力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可这火刚一冒出,太子爷又想起自己原本要做的事,一看那手机,再也不能用,转头对廖小姐狰狞吼道:“把你手机给老子拿来!”
廖小姐倒没去激怒他,而是用手指了指外面,“手机在客厅里!”李泽逸一听,三步并成一步跨到门口前,用拳砸,用脚踹起来。而一边的廖小姐神情却好了不少,因为她知道那人逃脱了,他真的逃脱了。
门咚咚咚地响,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又是廖小姐在敲,一个个的全都装作不知道,掩耳,熟视无睹!
“草泥马的,给老子开门啊,快!”太子爷现在也是出口就成脏。
外面的人一听,一个激灵,这是太子爷的声音,人群里立马窜出个马屁高手,要阿谀奉承,抱太子爷的粗腿,赶快开了门,门一开,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只见太子爷的整个身子就挂了条红色的短裤,人群中一些女性顿时尖叫起来。
李泽逸才没管自己的形象给别人带来了什么样的震撼,抓住开门那人,骂道:“妈的,把门反锁了干嘛,把手机给老子用一下!”
一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但马上补救,掏出手机递给他,心里还是暗想:“反锁上门,不也是为了你方便吗?”
李泽逸一把抢过手机,径直把那人推开,给京城专治男科病的医院打了电话,直接命令:“老子马上来,其他病人都不准再接待,全给老子撵开!”
边说着边往外走,廖家人是满脸的目瞪口呆,这,太子爷,如此强悍?裸露狂?只见太子爷打完电话,就把手机用力砸在地上,手机的主人脸上的惋惜神色还没消失,太子爷又回过头对他们说道:“老子记住你们了!”遂即下了楼,开着车子一路狂奔而去。
巨大的不安在廖家人的心里升起,他们明明是为了成全太子爷的好事,怎么会成了这样的结局,他们想不明白,而稍微知道点怎么回事儿的廖小姐,此时正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叔叔婶婶,表兄堂兄们,神情如一块万年寒冰,从他们身上依次扫过,“你们很好,很好,等着爷爷的震怒吧!”遂即也是飘身而去。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妮子肯定找老头子告状去了!”
“都怪你,我说使不得使不得,你偏说保证万无一失,反正,这件事我没参与,和我没关系。”
“廖老二,说话讲点良心,是你最先提议的,到这时,你就像把责任全部推开。”
“放屁,我那是开玩笑的,是你们非要照着去做……”
一帮刚还要牺牲廖小姐的人,见事不成,立马推卸起责任,或者说要找一个背黑锅的,找出来承受老头子的怒火,几语不合,有冲动的,竟当场动起了手。
谁也没看到,飘然出去的廖小姐开着车子没了踪影,去的方向不是她爷爷的地方,而是又开上了到上海的高速公路。
而林邪和刃三人一路换车狂奔,抢在所有路口被封之前,奔出了上海,林邪看着先前从高林扬手里接过的女孩儿的尸体,轻声说道:“找个地方,先让她入土为安吧!”
刃没问什么,那个队长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车子驶向了一条土路,林邪把她双眼闭上,“我会给你找个洞天福地,下辈子投胎做个幸福,无忧无虑的人!”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