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大胡子的影片拍完了最后一个场景,他看到那个屹立着身影,竟然有泪水,不停从眼睛里跑出来,这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大片,仅仅用了一个月就拍摄完成,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大胡子往林邪跑去,喜泣道:“将军,给这部影片一个名字吧。”
“那就叫龙之怒吼吧!”
“龙之怒吼?”大胡子念了一遍,一拳砸在自己手心,“好,好一个龙之怒吼;将军,一个星期后,您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的英雄!”
林邪一笑,“我还是愿意当屠夫。”说完,在大胡子的惊愕中,林邪和他那一群生死兄弟们,向远处走去。
又一天,索马里的群岛之中,传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这些欢呼声,全都是从海盗的胸腔中吼出来,因为邪龙军团的那一群屠夫,终于接受了他们的投降,那些给海盗带来灾难的杀人凶手,被邪龙军团带走。
可是,索马里的这些海盗,欢呼得太早了,邪龙军团接受了他们的投降,却没有撤走,那座海上城市仍然高高伫立在大海之上;少了的只是那个十万美金一颗海盗脑袋的悬赏,而其他的,比如富翁部队玩的刺激游戏,比如那些抢劫海盗的组织,仍然存在……
索马里海盗们,真的是欲哭无泪,更让他们觉得不可理喻的是,随着悬赏的取消,海盗们也能够名正言顺的踏进那座梦想很久的海上城市,只是短短几天,那些海盗就发现,他们自己也少不了那座海上城市!
抢劫、销脏、消费;再抢劫、再销脏、再消费……海上城市的那些商人、还有雇佣兵等等,形成了一个互惠互利的供应链关系,不断的有大量物资被挖掘出来,然后变成现金,变成硬通货……
最让海盗们惊心的是,海盗的势力在慢慢被一个组织分化;不过,相对于马六甲的海盗来说,索马里海盗们已经觉得是天堂了,在索马里,在海上城市,只要有钱,他们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玩什么样的女人,就能玩什么样的女人……
而马六甲海盗,随着邪龙军团说还有杀人真凶藏在马六甲海峡之中,一艘又一艘的战舰往马六甲开去,后面跟着的是尝到了甜头的军火商、赌场老板、妓院老板等等;邪龙军团还没有抵达马六甲海域时,马六甲的海盗们就闹翻了天,他们自然不是闹着要去给邪龙军团一个教训,他们在大骂着当初对邪龙军团下手的真凶们,马六甲海盗想抢在邪龙军团给他们带去灾难之前,将真凶给找出来,然后把这一群屠夫送走。
可这一群屠夫是那么好送走的吗?
不刮地三尺,邪龙军团怎么会走?更重要的是,这一次的邪龙军团里面,很大一部分人,已经是华夏的军人,他们站在邪龙军团的队伍中,是要到马六甲去建立一个秘密基地,在太平洋拥有他们的一支力量,监视防备着等对华夏图谋不轨的国家。
这一次的马六甲之行,林邪没有去,林邪回了家,等林邪回到家的时候,大吃了一惊,一群女人围坐了一圈,有伤好后的池影落,对于救了语嫣、大人、子矜三条命的池影落,会呆在林家,那不奇怪;作为语嫣的好朋友宛央在,那也不奇怪,就是廖小姐在,也不算奇怪;可那叶若男,那赵灵儿,还有与逗得大人哈哈大笑的,是白衣柳吧,怎么她们也在?
一群女人,好似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林邪,全都自顾自的说着话;不,还是有一个女人向他走来,正是那柳洁,林邪终于出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就不能在这儿吗?”柳洁的话语里,有着微微的酸意,林邪一笑,“难道你,和她们一样?”
“想得美!”柳洁轻啐了一口,“我是来向你讨债的!”
“讨债?”
在林邪的惊讶中,柳洁拿出了胖子在香港给的那个龙门令牌,杏眉一扬,“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哦,原来是这个,你想让我做什么?”
“相信凭你的能量,也知道东北的那个器官基地,还有香港的明珠商城,全是樱花会弄出来的吧!”
“不错。”
“所以,我要你陪我去rb一趟。”柳洁说完,就直直的盯着林邪,林邪问道:“马上就去?”
“等你忙完了……”柳洁脸上戏了一下,“等你和这一群女人都斜完旧,就立马出发!”柳洁说完,拔腿就走。
林邪叫道:“你不留下来吗?”
“我留下来做什么?”柳洁满脸的拒绝味道,可那声音,却是在发颤。
“不留下来斜斜旧?”
听到这,柳洁的脸刷地红完了,她说的“叙旧”当然是意有所指,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个屠夫,还让自己留下来,可是,到底是留还是走呢?
“我们好歹合作过不少次,也算得上朋友,斜斜旧不过分吧?”林邪笑着说来,往前走去,大声喊道:“美女们,我回来了!”
“胡汉三吗?”说话的是叶若男,林邪正要反驳一句,却看到秋韵从房间里走出来,林邪的眼睛立马就落在了秋韵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惊喜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秋韵,你有了?”
秋韵少有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又要当爸爸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林邪的高呼被打断了,“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林邪回头一看,却是南宫君绝,“怎么你也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儿吗?”
“能,当然能!”林邪边摸着鼻子说道,边往南宫君绝走去,身后众多美女们已经笑做了一团,笑声中,也包括了最终于没有走的柳洁。
“老爷子,有什么吩咐?”
“孙子的名字由我来取!”南宫君绝不容置疑的说道,林邪一阵头晕,“您老大老远跑这儿来,就为了这事儿?”
“废话,难不成还让你再取一个大人的名字?”南宫君绝一瞪眼。
“真的就只是这一件事儿?”
“当然不是。”
“那是?”